寂静的夜,温柔的月光覆照在沉睡的二人身上,南宫烈豪无困意,他侧头看着睡得香甜的晏玲珑,看着她嘟起的红唇,那般娇俏可人的样子。鬼使神差的他小心的挪动身子靠近她,想偷偷的去一吻芳泽。

“呃。”小腹突然传来一阵绞痛,他抚着肚子,脸色极为难看的转身向一边去。

他忍着痛用力撑起身子,一点点的趴向河边去。

身上钻心刺骨的痛让他痛苦之极,他紧咬牙关盯着尽在咫尺的河流,拼尽力抓着。

小腹中再次传来绞痛,他极力隐忍着……

“呃,啊……”

南宫烈发出一声沉沉的低吼,双手攥成拳头狠狠的击打着地面。

晏玲珑一个激灵醒来,草床上不见了南宫烈她猛的起身。见月光下黑虎站于河边下低头闻着什么,她揉了揉眼睛才发出是南宫烈趴在地上,她连忙起身跑过去。“阿烈,你怎么了,你想要什么……”

“别,别过来,你不要过来,……求你,别过来……别……过来……”南宫烈头埋于地上悲声大叫。

晏玲珑蹲身闻到一股恶臭,她立时恍然,南宫烈一把推开她,说“走,你走,我不要你管,你快给我滚开,滚开。”

晏玲珑看着低吼咆哮的南宫烈,眸中噙满苦涩的泪,说“阿烈,对不起。”说罢,她伸手点中南宫烈的穴位,南宫烈立进动弹不得,他赤红着双眼看着晏玲珑拼命的摇着头。

晏玲珑将南宫烈翻过身来,包裹着南宫烈她的外袍浸湿了大片,散发出极其难闻的恶臭。

她小心将久外袍给南宫烈脱下来,然后用干净的地方帮他擦拭着的排泄物,她那么小心仔细完不被那份脏污与恶臭影响。

南宫烈这些天一直憋着不想吃不想喝,就是怕发生如此尴尬的场面。现在让晏玲珑看到他最脏最狼狈的样子,他真的想一头撞死,他紧紧闭着双眼,双手紧紧攥着拳头颤抖不已。

晏玲珑基本除去污物拿着外袍走去河边,投洗了纱布后走回来再仔细的给他清除的残留污渍。

南宫烈的身子剧烈颤抖着,晏玲珑为他清理时让他立时起了生理反应,这更让他感觉极度的羞耻感,他的喉咙中发出嘶哑的低呜声。

晏玲珑看了看憋涨得青筋暴跳的南宫烈,说“疾不避医,你就当是妹妹照顾哥哥放松些。”

她终于给南宫烈清理干净,然后又给他剐蹭破皮的手臂敷了药,再从树杈上取下他的衣裳给他穿好,颇为费力的将他放回到草床上。

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解开他的穴位,笑说“好了,现在你应该清爽多了吧。”

南宫烈无地自容的将头窝进臂弯里,闷声说“对不起。”

“都说了你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你这几天不吃不喝的,我以为你躺得久了不好排便。今天就特意采了些野菜给你清火,没想这野菜效用来的这么快。

我知你定因刚才狼狈的一幕难受了,这人吃五谷杂粮总不能只进不出啊,那不成貔貅了。我说过会好好照顾你的,以后,

你要是想解手就告诉我,别不好意思说……”

“你走开,我不要你管你……”南宫烈怒吼道。

晏玲珑也不理他的叫嚣,拉起披风盖在他两人的身上,她趴在他的身边,说“哥,现在我身边只剩你了,别狠心抛弃下我,你说过的,没什么在不了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有腿,让你再站起来。”

南宫烈眸中盈满泪水,哽咽的说“我,不想拖累你,我……”

“哥,是我拖累了你才是。现在我们谁也不要再自怨自艾了,等你伤好些我们走出大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晏玲珑伸手抱住南宫烈,说“睡吧。”说罢,她轻轻拍着他,似把他当成婴孩一般的哄着。

南宫烈转头看向睡着的晏玲珑,他的心绪百转千回,想到刚才的不堪,他真想咬舌自尽再不拖累她。可她说我身边只剩你了,别狠心抛弃我,却又引他那般心疼与不舍。

她想到在鬼谷时,师兄们都会以枯木做成盆碗什么的,便想着给南宫烈做个尿壶,这样他自己能解手便不会再也她别扭了。

“没事的,我有铁鳞果还有毒粉,野兽进不了我身的。”晏玲珑说。

她看向南宫烈说“我身上可治你病的药丸吃没了,我去山里采些草药,黑虎留下来陪你。”

第二日,晏玲珑用剩下的野猪肉熬了汤,南宫烈还是因昨晚的事有点小别扭不愿吃饭,见晏玲珑生气他才勉强的吃了些。

黑虎看着几个手拿怪异武器的小婴孩,那婴孩个个身上都泛着骇人的弑杀。

“可不是,哥几个可小心了,千万别弄坏了这身好皮毛,就打眼睛,一招毙命。”另一个婴孩笑嘻嘻的说。

突然传来黑虎一声狂啸,晏玲珑立感南宫烈那边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她疾速狂奔着冲向河崖边。

她一边手一边拉起长长的草条编了个结实的草蓝子,将采到了草药和野菜放进草蓝子里,然后一路寻找着合适做尿壶的枯木。

“不行,山中隐藏着太多危险你不能去。”南宫烈反对的说。

她说是进深山却始终在山林边上转悠着,她还是有些担心南宫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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