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啊,我的女儿啊,你怎就这么没了,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儿啊……”

苏婉仪与苏仲一走进安福殿的庭院就听到悲声痛哭,忧心忡忡的苏仲看了眼神情傲然的女儿,花白的眉头蹙得更紧。

父女二人走进大殿便见哭得悲痛欲绝的张尚书令,萧无极一脸难色的坐在一旁,轻声安抚着“爱卿,死者已矣,节哀吧,你还是想开些,保重好自己的身体才是啊。”

闻言,张尚书令老泪纵横的看向萧无极,说“王上啊,我儿死得冤屈啊,请王上为老臣做主,定要杀我儿的凶手以命抵命啊,……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儿啊……”说着,他捶着自己的胸口悲伤的不能自已。

“这个……,爱卿啊,姝昭荣的死是场意外,这是谁也不想发生的……”

张尚书令扑过去趴跪在萧无极的脚下,说“不,王上,我儿是被人蓄意害死的,就是那狠毒的婉贵嫔,就是她妒嫉我儿得到了王上的圣宠,她借口我儿不遵宫规害死了我的姝儿啊,王上,一定要为老臣主持公道,一定要为我的姝儿报仇雪恨啊。”

“张尚书令,你是在说本宫害死了你的女儿,真是荒谬,明明是你的女儿导恃宠而娇,本宫整肃后宫宣她,她却仗着有王上的宠爱迟迟不到,让本宫与众嫔妃专等她一人许久,还是本宫派人去请她才极不情愿的来了,如此娇纵蛮横难道本宫不应该管束吗?不光如此,她竟纵容着贴身嬷嬷顶撞本宫,本宫若连个才奴才都罚不得,本宫还何以管理后宫,何以对得起王上唯一的重任。”苏婉仪一脸娇怒瞪着张尚书令说。

张尚书冲苏婉仪怒喝“你信口齿黄,庆嬷嬷是最温顺不过的性子,也是最懂宫规礼仪的,她绝不可能顶撞娘娘,我的姝儿更不会恃宠而娇。

老夫都已询问了姝儿宫中的贴身宫婢,王上体恤我的姝儿身子弱不必去每早去叩拜,你却无视王意非让我的姝儿前去,然后便以莫须有的罪名处罚我的姝儿,庆嬷嬷为我姝儿澄清是王上许可在宫中静心养身子,你便说庆嬷嬷顶撞你,还要对上了年纪的庆嬷嬷用杖刑,我姝儿是庆嬷嬷一走带大的,自是看不得庆嬷嬷年迈还在受此酷刑,便趴在庆嬷嬷的身上,你却无社我姝儿命人继续行刑才导致我儿死于刑杖之下,你如此恶毒之人,老夫定要让你为我姝儿偿命。”

“呃,张大人,这事纯属误会,误会……”苏仲尴尬的笑着上前想安抚激愤的张尚书。

张尚书令一把推开苏仲,说“苏仲你别想象打发淑修荣父兄一样打发老夫,此事绝非误会,就是你的女儿害死我的姝儿,老夫今天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为我可怜的姝儿拼个公理正道。”他转向萧无极,说“王上,王上定要为老臣主持公道啊。”

“爱卿啊,此事一时难下定论,待寡人好好查查。”萧无极满脸窘迫的说。

“王上,我姝儿几个随身的宫婢皆可证明是婉贵嫔有意害我姝儿的,王上,这几日您一直有我的姝儿相伴,您定知姝儿是怎样的人,人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求您看在姝儿侍奉您多日的情份上,你您定要公正处事,严办凶手。”张尚书令说着连连向萧无极磕头。

“爱卿,你快快起来……”萧无极去扶张尚书。

张尚书令却抓着萧无极说什么也不起来,说“王上,您若不为我儿平冤招雪,老夫便跪死在这。”

“爱卿,你这……”萧无极很是为难,抬头看向盛气凌人的苏婉仪,沉声说“婉贵嫔,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不管你有没有故意害姝昭荣此事皆你而起,你还不过来向爱卿赔罪。”

苏婉仪虽然不情愿,却也不敢忤逆萧无极,萧无极事前与她说过会对她小惩大诫,只是去赔礼道歉已是她想到最轻的惩罚了,她

走到张尚书令面前,翩翩一礼,说“张大人,本宫实无意害您的女儿姝昭荣,……”

“老夫不要你这毒妇的道歉,老夫要你为我的姝儿偿命。”张尚书令怒喝着。

苏促上前狠瞪着张尚书令说“张大人,王上,贵嫔娘娘还有老夫皆孤寂你失儿之痛对你好言相劝,你却不识好歹,这时是大齐王宫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劝你适可而止。”

“我呸,苏仲,你少以大司马的官威吓老夫,老夫不怕你,今天若不给我个交待,老夫便与你拼了。”张尚书令说着梗着脖子冲撞向苏仲。

萧无极一把拉住张尚书令,说“老爱卿,你莫激动,此事寡人必会严查。”说罢,看向门外喝道“皓月。”

“在。”皓月立现身拱手一礼。

“先将苏婉仪押住天牢,听候处理。”萧无极厉声说。

“王上,不王上,您不能让臣妾关进天牢,臣妾不要去天牢,臣妾会死在牢中的,王上,求您王上……”苏婉仪惊惶大叫,她万没想到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自己被打入天牢,天牢那可是关押重刑与死刑犯的地方,若进去就再别想再走出那暗无天日的牢房。

苏仲连忙上前向萧无极深深一礼,说“王上,臣敢担保贵嫔娘娘决没有害姝昭荣,此事却与贵嫔娘娘脱不了干系,那天牢关押的都是罪无可恕的犯人,贵嫔尚未定罪不应去哪里,不如先将贵嫔娘娘打向冷宫,待您查出结果再做处置。”

“苏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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