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珑儿乖不哭了,眼睛哭得跟个烂桃似的。”萧无极笑着亲吻着晏玲珑泪汪汪的眼眸。

晏玲珑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楚楚可怜的看着萧无极说“我觉得,你还是尽快回去的好……”

“怎么,我刚回来你便赶我走吗?”萧无极皱着剑眉说。

“你不好曲解我的意思,这次可不比之前只是两国之间的战争,三国联军可不能小觑。

柔然毁了嘉峪关城楼,那是传信官必经之路,要修好嘉峪关至少要一个月。

这一个月中阴险的拓拔衍定会拿柔然攻占王城的事,更会拿你的生死说事来乱我军心。将士们的心一散,那这仗没个打得赢,我军必会败得溃不成军了。对了,嘉峪关被毁你是如何过来的?”晏玲珑说。

“嗯,我们看到被毁的嘉峪关了,我们向当地的百姓打听翻了座山过来的,足耽误了两天的行程。”萧无极说。

“哦,耽误两天也总比没路强,在嘉峪关修好之前可让传信官走你们走过的山路。”晏玲珑说。

萧无极摇了摇头笑说“不必那么麻烦,墨子们手上不是有海冬青吗?这一阵可用海冬青传信,这可比传信官太很多。我回来特意带了两只海冬青,想来现在烈日与皓月已放海冬青报王城平安的消息回去边关了,所以你的担心是不存在的。”

“如此甚好。但,你真的不回去了吗?要知道你是三军将士心中的战神,你就是他们的主心骨,在将士们面临三国联军可是最严峻的考验,若有你在,军中势气必是高涨的。”晏玲珑说。

“一切我心中有数,现在我只想好好陪着你。”萧无极说罢便要起身,晏玲珑拉住他的衣襟,说“你去哪里?”

萧无极邪魅一笑,说“怎么,刚还赶我走,见我起身又舍不得了吗?”

“我哪有赶你走啊。”晏玲珑娇嗔他说。

他看着娇羞的晏玲珑,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头,笑说“我一路风尘仆仆,十来天没有洗澡了,都臭了,我去洗个澡,回来好好抱你。”

晏玲珑下了床,伸手为他脱去沉重的铠甲,娇声说“哪里臭啊,一点都不臭,……人家刚睡得好好的,被你吵醒了,我要你陪我再睡会儿。”说罢,她拉着他回到床榻上,满脸羞红的捧着他的脸颊轻轻的吻着他。

她温柔的吻立时激起他的亢奋,他紧紧抱着她,吻变得狂野而深沉。

“珑儿,是不是想我了。”

“嗯,好想你,每天晚上想你想得都难以入眠。”

“我的好珑儿……让我好好爱你吧……”

两人深情拥吻间耳鬓厮磨着,甜蜜的爱意更为浓郁直至火热……华丽的纱幔落下,影影错错的现出两具身躯紧紧交缠舞动着,浅浅的低吟谱写着爱的篇章。

至此,萧无极都与晏玲珑形影不离,他们一同处理国务,一同去王城视察战后百姓家圆的修建与安置,百姓们看到恩爱相携又爱民如子的天王天后,无不顶礼膜拜。

五天后,是几位过世嫔妃出殡的日子,许是苍天也为这几位嫔妃而哀痛,天色阴沉沉的。

富丽堂华的王宫被素白之色装点着,吹得妖娆飞舞,泛着浓重的哀伤气氛。

丧礼办得极为隆重,礼官引着萧无极与晏玲珑携众朝臣举行着丧礼,七口巨大的棺椁跪着过世嫔妃的亲人,每个人都悲痛不已,低沉的

乐曲声裹挟着悲凉的哭泣声。

“王上。”一声大喊让所有人的动作停止一在瞬间,皆看向那发出呼喊声的人。

只见在嫔妃的亲人中一位穿着素白孝服的官妇冲开亲人的拉扯奔到萧无极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下来,磕着头说“官妇要状告王后害我妹妹荣修仪。”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立时,有一对老夫妇上前拉着官妇,捂住官妇的嘴,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跪倒在萧无极的面前,诚惶诚恐的说“请王上恕罪,是臣管教不严惊扰了圣驾,还望王上念及我们悲伤过度,饶了小女的失礼。”

萧无极看向紧凝黛眉的晏玲珑,他看向老臣说“悲伤之切到是可以理解,老爱卿与家人还请节哀。”

那官妇推开禁锢她的人,指着晏玲珑向过世嫔妃的家属说“你们都听好了,死去的嫔妃皆是被晏玲珑害死的……”

一位臣子看着晏玲珑说“王后娘娘,刚这官妇的话您做何解释?”

晏玲珑嫣然一笑,说“好。”

晏玲珑又看向冯雯渝说“雯渝,劳你去把嫔妃们也请到宣和殿。”

“是。”张致远应声,与其余的金刚请身穿丧服的臣工们向宣和殿而去。

她看向张致远说“致远,请过世嫔妃的父母去宣和殿中。”

晏玲珑看向众朝臣说“还请列位爱卿稍等片刻。”说罢,她转身要离开,萧无极拉住她的手笑说“我们一起。”

“且慢。”晏玲珑拦下了上前的侍卫,她看向萧无极说“王上,还是让臣妾把这事交待清楚吧。”

萧无极眸色森冷的看着发狂的妇人,,吼道“荒谬之极,来人,把这疯妇关进天牢去。”

几位死了女儿的老臣皆跪于晏玲珑的面前,厉声质问。

官妇愤然大喊“父亲,母亲,你们是最疼爱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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