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羽楼上,闫雨师的柳眉始终微蹙,轻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对命运的无奈,尽管她已然元婴,依旧逃不出家族宿命。
“你是我闫家的女儿,就要为闫家担当大任。”
沉默了半晌,闫鸿山转过身,神色中充满了复杂之色,面对他的女儿,道:“丫头,不是爹狠心,而是这天就要变了,暴雨将临,闫家必须要变得更强,才能在大雨中不被摧毁成虚无。”
“若有劫难,女儿定当舍命抵挡,我已经元婴了。”闫雨师始终不解,直至如今她也想不通为何父亲要一意孤行。
“元婴还远远不够……”
闫鸿山的神情中出现了一丝犹豫挣扎,他想说出什么,最后却变成了一声冷哼:“区区新晋元婴而已,你以为自己能挡得住多大的风雨?我意已决,这次东洲擂,便是我挑选闫家婿的时机,此事不容更改!”
面对父亲的决然,闫雨师凝重道:“既然父亲已经决定,孩儿不在劝说,这座擂台既然为我招夫君,那么我将是最后的擂主,孩儿将死战擂台。”
“你!”闫鸿山气得抡起巴掌,举了半晌并未落下。
儿大不由爷,他的女儿早已不是孩提,再也不需要他的臂膀。
等了半晌,巴掌没有落下,闫雨师躬身告退,转身离去。
望着女儿倔强的背影,闫鸿山沉沉一叹,自语道:“你不懂,丫头,你不懂爹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