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心痛。也不知道断星崖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事,掌门怎么会下这种命令。你们知道发生什么事么?”

在场的一群人纷纷摇头。

“我觉得大师兄一定知道,不如去问他?”一个师弟试探性地问。

这话得到在场众人一致的白眼,“你想被大师兄抽下山崖么?”

所以此路走不通。

楚灼听完这群男弟子七嘴八舌的话,总算是确认断星崖被封的消息。

上辈子断星崖被封是因为地脉已经被抽取,这辈子地脉并没被抽取,竟然还是封了,难不成洗剑宗从燕雅正那里得到什么消息?

楚灼抱着这疑问,开始挥剑,刚挥了几十下,就见申屠煌也来了。

申屠煌一来,就被一群师弟们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问他断星崖被封的原因。

断星崖的碎星石关系到这群剑修们的武器,众人对此十分关心,可惜上头没给个原因,他们只好自己去打探。

申屠煌眉宇冷峻,听着一耳朵叽叽喳喳的声音,眼中波动乍现,几个问个最凶的男弟子果然被抽下山崖了,只留下几道悠长的惨叫声远远传来。

那些正在爬洗天峰的弟子们听到这几声惨叫,由一开始的惊悚到现在的淡定,还有心情和身边的同伴说,一定是哪个师兄练剑不认真,又被申屠大师兄抽下来。

其他的师弟们赶紧闭嘴,不过依然眼巴巴地看着他。

申屠煌看他们一眼,说道:“此事由宗门几位长老一起决定。”

“那断星崖什么时候再次开放?”

“不知。”

“大师兄,你真的不知道?”一个男弟子怀疑地问,“其实你知道的,只是懒得解释吧?”

这话得到在场很多师弟们的认同,觉得他们真相了。

申屠煌瞥他一眼,那质疑的男弟子马上麻溜地滚到一旁,省得被他抽下山崖。

申屠煌不客气地将几个师弟抽下去后,一群人纵使满心疑惑,仍是不敢再凑过去,只能咬着袖子,苦逼地看着已经开始练剑的大师兄,慢吞吞地跟着练剑。

另一边,楚灼挥剑满三千后,终于停下来休息。

她用袖子擦擦汗,目光转到正在练剑的申屠煌身上,先是欣赏一会儿他的凌厉中带着刚正的剑术,方才走过去。

发现她的动作,那群依然练剑练得心不在蔫的弟子们顿时有些激动,在心里嗷嗷叫着,让她千万别眼瞎看上大师兄那种不解风情又懒得出奇的男人。

在她过来时,申屠煌最后一剑击出,然后收剑并立。

他转头看过来,发现是楚灼时,转身就要走。

“申屠公子,等等啊。”楚灼面上含笑,觉得自己此时有点像缠人的花花公子,而申屠煌便是凛然不可侵的高冷侠女,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练武场就这么大,申屠煌走不到哪里去,最后只能转身面对她,一脸寒气。

楚灼一看他这表情,知道他仍是在意那天被她套话的事,她笑了笑,说道:“申屠公子请放心,纵使我知道这次断星崖的事,也不会多嘴地说出去。若非我此次被牵连其中,也不会多此一举、百般打探,不过是想弄个明白罢了。”

申屠煌脸色稍缓,依然一言不发。

楚灼知道他的性情,也不在意,正色道:“我想问申屠公子,不知燕雅正谋取这地脉,到底用来做什么?”

申屠煌又有点想皱眉。

这姑娘的问题每次都是一针见血,让他实在不想回答。可不回答,估计她也会自己套话,然后仍是很快就将事情弄明白。

她的脑子转得太快,一般的喜欢直来直往的剑修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最后,申屠煌只能道:“此事宗门仍在调查,过段日子,浣花宗的掌门将会抵达,届时楚姑娘便可知。”

说罢,不再理她,转身离开。

楚灼知道问不出什么,也没有再为难他。

结束一天的修行,楚灼从洗天峰峰顶下来,在半山腰处就被来接她的阿炤糊住脸。

楚灼将它从脸上拎下来,捏捏它的毛爪子,小声地说道:“你怎么总是喜欢扑到我脸上。”

阿炤跳到她肩膀上,用尾巴扫扫她的脸作回答,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往另一侧下山的申屠煌身上瞄,虽然申屠煌身边还有一群洗剑宗的弟子,但阿炤就是莫名地看他有点不顺眼。

所以它最近每天都会跟着楚灼来洗天峰,就像专程送她上下课一样。

楚灼对此一无所觉,只以为阿炤闲不住,每天在洗剑宗溜哒,这种时候不过是顺便和她一起回扶天峰。

刚回到扶天峰,楚灼就见到山脚下站着的苏故。

“苏师兄。”楚灼过去,和他见礼。

苏故见到她,脸上露出笑容,说道:“楚师妹回来了,师父刚回来,他让我来叫你过去。”

楚灼心中微动,面上笑道:“多谢苏师兄,我这就过去。”

来到峰顶的大殿,楚灼见到神色疲惫的詹和泽。

自从一个月前,詹和泽叮嘱她小心后,楚灼就没再见过他。她猜测,这次洗剑宗出手对付燕雅正,詹和泽是一个知情人,虽不知道他有没有参与其中,但如今看来,詹和泽的任务也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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