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会反对,而且听施主的意思,施主应该也还没有婚约,那便可以让张道友请家中长辈前往贵府提亲,一切走媒妁之路,合情合理,您的家人怎会反对呢?”
的确,这个时代,只要门当户对,双方都是清白之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女方那里还怕男方不这样做呢,怎么可能反对,除非这个少女已经有了婚约。
“仙姑有所不知,我并非普通人家的出身,我其实是……”
少女听到庄凯的反问,轻咬了一下贝齿,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身世:“仙姑,其实我是当朝的公主……”
“啊,公主,可是当今圣上也不过是弱冠之年……”
庄凯哪里会想到这个少女竟然说自己是当朝的公主,表情也是一滞,但随之也有些疑惑,因为据他对历史的了解,崇祯皇帝现在也才和自己同龄,他的确有几个女儿,但是除了那个早夭的坤仪公主不知道出生了没有,哪怕后世传说里很有名的长平公主也要两年以后才会出生,可是眼前的少女最多比朱由检少一两岁,怎么看都对不上号啊。
“仙姑,我的封号是乐安,乃是当今皇上的妹妹。”
看到仙姑的表情,少女哪里会看不出对方所想,赶紧把自己的封号说了出来。
“乐安公主,朱徽娖,啊,您竟然是当经皇妹,贫道失礼了。”
对明朝十分了解的庄凯怎么会不知道这个乐安公主是何许人,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非礼”了崇祯皇帝的妹子,这可就差点把他给吓尿了。
那可是公主啊,崇祯皇帝最宠爱的妹妹,还没有之一,想想如果自己有妹妹,然后知道他被一个贼头贼脑的家伙给非礼了,那自己绝对和对方拼命。
更何况崇祯是谁,本来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家伙,又是个新君,如果让他知道了这种“家丑”,别说同意把女儿下嫁给庄凯,不把庄凯一家子剥皮充草,那就算是一个明君了。
“可据我所知,公主殿下不是和宛平巩家已经有了婚约了吗?”
在明史中关于乐安公主的记载并不详尽,不过在那寥寥数笔当中,庄凯却知道这朱徽娖(又名朱徽媞)是在魏忠贤掌权的时候才被封的名号,之后便下嫁给了宛平的巩永固,所以也没想很多,直接就脱口而出。
“啊!这件事情已经传出去了吗?可是皇兄只是告诉我,有这个意思而已,还没有下诏书,没想到这巩家人竟然把这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这下可如何是好,这巩家人真是该死!”
听到“仙姑”这样说,朱徽娖也是柳眉紧锁,又是生气又是担心起来。
她根本没有想到,这只是庄凯凭借一点的历史资料,自己的臆断而已,还以为是那巩家人大胆妄为,为了造成既定事实,四处宣扬这件事。
毕竟连仙姑这种隐居深山的得道高人也都知道了,那如果皇家这时候改变主意,那她的清白还要不要了。
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那这巩家人真的是很该死的,这种事情说小了是妄揣圣意,说大了便是欺君罔上了,但不管是哪一种,都是欺君的大罪,没想到这巩家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作为皇室的一员,朱徽娖恨不得现在就让皇兄将这巩家人部捉拿起来。
“施主勿要生气,原来是贫道误会了。”
看到朱徽娖这样子,庄凯哪里不知道自己又搞了乌龙,在不好意思的同时心中也是莫名一喜。
“误会,仙姑,这是为何?”
“呵呵!施主,贫道乃是方外之人,这世俗的事情,贫道怎会知道呢?只是刚才施主问及婚缘,贫道便掐指一算,却无意将公主命中的几种因缘之一给说了出来而已,而并非是巩家人将这件事情传扬出来了,所以公主也不需要担心这件事情会污了公主的清白。”
庄凯总不能把这件事情实话实说吧,也只能够用算命的说法来搪塞过去,反正他现在身份是一个得道高人,能掐会算,这倒是说的过去。
“哦,原来是这样子啊!那还好,不过这样说来,难不成那巩永固你真是我的命中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