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温柔地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方陆北气的恨不得扇她,“姜帘,今天你敢多管闲事试试?”

“你要是不要脸,大可以在这里把人打死。”

反正他们这群豪门的纨绔子弟就从没将人心当回事。

在燕京这么多年。

禾筝早将他们看的明白,她不再去管暴怒的方陆北,反而小心呵护着陌生的女人,轻声细语地说:“夜里凉,先顾着身体要紧,有什么事,可以慢慢说。”

女人用无辜又胆怯的眼神看她。

似乎在她身上看到了希望,于是郑重其事地点了头。

场面刚有所缓和。

方陆北却一手拽住禾筝的领子要把她拖进去,还没能有大动作,帝冰冥已经握住他的手腕,眼神黯淡,像在提醒他什么。

渐渐的。

怒火被浇熄。

帝冰冥扯着方陆北站到一边儿去,紧靠在院外的护栏,上面沾染着点霜气,皮肤触上去,冷的骇人,两人不言不语,同时凝望着禾筝。

她贴心将衣服给女人拢紧了,抽出纸巾给她擦眼泪。

离得太远。

他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只看到她的嘴巴在动,幅度很小,象牙白似的皮肤散发着美好的光泽,一点一点将女人湿透的头发拨到耳后,周身仿佛散发着金黄色的圣光般高洁。

女人的情绪逐渐被安抚下来,听着她的话,竟然开始点头。

那场面看的方陆北浑身起鸡皮疙瘩,又觉得滑稽,随手掏出火机和烟要抽,点火时又止住,捻了捻手指头,“不好意思,忘了你在。”

帝冰冥默不作声。

遥遥望着禾筝。

她还在安慰女人,由口头变成了肢体,没多久就将她抱到了怀里。

方陆北扶着护栏,透着点鄙夷说:“看她,最会这一套。”

帝冰冥若有所思的,“当初不就用这一套把我给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