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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上离开大楼禾筝都有些心不在焉。

蒋颜跟她说的那些季舒都听到了。

只是听不明白她们在说什么。

零星有那么几个字,什么宋老师,什么退团,还有结婚。

看禾筝不太高兴的样子。

季舒也没敢多问。

两人在路边打了车。

季舒先钻进去,禾筝弯下腰,口袋里的手机却率先响起来,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又轻扫了季舒一眼,默默站到车外接起电话。

透过车窗,她的表情由平淡变得紧密,继而恐慌起来,仿佛大难临头。

打开车门。

禾筝急得一句话都说不利索,“小舒,你先回去,我有点事,你先走。”

“什么事?”季舒扒着车座椅。

去问时禾筝已经来不及回答她,她跟跑着下车,禾筝却又打了一辆车,快速报了目的地,连缓冲都没有,便跟着车子疾驰而去。

晚上虽然没有雨,却也冷的刺骨。

季舒预感到一定出了什么事,秉承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原则,她站在路边给帝冰冥打电话,抱着肩,冷的牙根打颤。

电话刚接通。

脖子都梗了下,“哥,你快去找禾筝,她不知道怎么了,把我丢在外面就一个人跑了,看样子好像出了什么事。”

暮色暗沉。

帝冰冥凝向前方,“她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接了个电话就跑了,你快去看看吧。”

“地址。”

“杨河观停车场。”

这是禾筝打车时她偷听到的。

那里地处荒凉,隔壁只有几家小旅馆和破旧的拆迁房,到了冬天更是没什么人。

导航上显示的路太绕。

中途又堵了车。

帝冰冥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地方。

这里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他怎么打禾筝的电话都没有人接,死寂般的地方闻不到半个人味,他从没一个人来过这么糟糕的地方,幽暗的道路连一盏灯都看不见。

偌大的停车场只有几辆报废的车。

找了十几分钟,帝冰冥拿着手机的指头都快冻僵,甚至怀疑是季舒跟禾筝联手整他,正要走了,车灯刚亮起,便在前面的路上看到两个人影。

他不知道禾筝是怎么拖着一个人走那么远,身上只穿了一件毛衣,面目惨白,仿佛从地狱里跑出来的女鬼。

远远的车灯照耀到脸上。

禾筝循着亮处看过去,还以为是出现了错觉,微怔,再抬脚,竟然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帝冰冥快步过去,第一反应并没有拉她,反而居高临下的,“出什么事了?”

问完。

他才像尊佛似的勉为其难伸出手,先是将禾筝身上已经昏迷的乔儿拽了起来,让她能够活动,她整个身子都是软的,像丢了魂。

那模样。

帝冰冥也不舍得再问什么了,带着她们便上了车。

禾筝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包住乔儿,问也不问,随意地拿了一瓶水打湿纸巾,擦干净了乔儿的脸,贴心地将她的湿发撇开,让她能睡的舒服些。

那流程她很熟练,曾经照顾醉酒的帝冰冥,也是这一套。

收拾好。

禾筝睁着水瞳,含着哭腔,“帝冰冥,能不能把空调打高点?”

他伸手,打到最高,整个车厢都被热风烤着。

车已经开到了城区那片,也热闹了起来,他看了眼车后,在禾筝脸上看到的满是担忧,“她怎么了,要送医院?”

也许是今晚出了事,也许是禾筝今晚很柔和,又或者是她们太可怜,帝冰冥什么都依着她,她却摇头,“回家吧。”

她报了乔儿家的地址。

帝冰冥改变航线。

车厢内刚沉默下去,他就忍不住问:“禾筝。”

禾筝“嗯”了声。

“你受伤了吗?”

车停在桥下,帝冰冥半张脸隐没在昏暗里,剩下一半倒也清晰,白皙削瘦,清冷洁净,那样的面容,让禾筝不禁动容,哭腔也更严重了,还是照样“嗯”着应了。

帝冰冥没再说话。

他车技不怎么样,是男人里为数不多开车不太好的,有时连倒车入库都困难,听了禾筝的声音,却蓦然加快了车速,在这样拥挤的车流里蛮横通行。

到了乔儿家,他帮忙一起把人拖上去。

禾筝确认乔儿没事了才跟他一起下楼,刚走到车边就被推进了后车厢里,那里面宽阔,能睡下一下人,空间敞着,又暖和,她便没有动了。

听到后备箱开了又关上,帝冰冥拿了他一直备在车里的小药箱,医生的职业病在这个时候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穿着厚实的大衣,材料舒适,很御寒。

钻进车厢,他拖着禾筝,将自己的衣服铺到座椅上,让她躺下时不至于那么冷,“哪伤了?我看看。”

车厢灯开的剧烈。

影光落在帝冰冥眼皮上,能看见他清凌凌的眼神一挑,很干净的落在禾筝身上,好像只是医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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