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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香被暖风烘烤的有些变了质,在空气里一路蜿蜒至下,弥漫在一楼客厅,因为水声,帝冰冥不得不将电视机打开掩盖那些声音。

近来的广告很恶俗,无非是将一句洗脑的广告语在一段十几秒的片段里反复读上几遍,从而让受众不得不记得这个品牌。

可今晚这些洗脑式的东西却成了背景板,背景音,帝冰冥冲了热茶,想禾筝出来时能喝一些,他站在一楼,听觉里却满是花洒里的水声。

这声音太清晰,一点沉闷感都没有。

让他怀疑禾筝有没有锁门。

属于男人那点无穷的想象力在此刻绘声绘色的演出在他脑海里,他不是什么圣人,更不是君子,除却那些浮华的外在,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男人。

会为女人折腰的男人。

茶香醇厚也甘甜,后劲是苦的,帝冰冥站在吧台,努力让自己不去想禾筝那张脸,他喝茶的时候被烫到,洒出几滴,衣服也脏了。

条件反射的想上楼去换衣服。

脚踏上了台阶,转念却想,要是她真的没关门怎么办?

算了。

他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是个色欲熏心的男人,于是只好穿着被弄脏的衣服坐在客厅,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里的画面。

楼上的水声停止,他半杯茶也喝完,喉咙真的像被岩浆滚过,烫成平地,流淌着血,再难以开口。

以为禾筝会下来了。

她却在楼上喊,“帝冰冥,上来。”

自然而含着嗔怪的腔调,好似从前无数个温情反复的夜里,她叫他的名字,拥他的腰,将彼此当做此生挚爱,真情以待。

帝冰冥放下茶杯,由衷的摸不透这个女人究竟想做什么。

可尽管知道那里有不知名的危险在等他,他还是去了。

鞋底柔软,踩在台阶上声音很细微,甚至没有禾筝在浴室里用干毛巾擦头发而产生的水珠飞溅声响。

他立在外,鼻尖嗅到了最浓郁的一抹香,是从禾筝的皮肤和发根飘摇出来的,很自然,一点都不像人工生产,她的头发乱糟糟,也潮湿,好些没擦干就散在了背上,水一直在滴,在那件本就单薄的青色长裙上留下深浅不一的水痕。

脸颊上不再有高原红,而是被水蒸气蒸出来的透红,鼻梁也有,脖颈往下,肤色如雪。

禾筝微微回眸,瞳孔在水雾中还浸着潮,伸出手,掌纹仿佛都被冲洗掉了,“吹风机,我没找到。”

不知为何。

听到她这么说,他会有如释重负的安心,一脚踏进去,帝冰冥像个热心邻居,在顶部的收纳柜拿出了吹风机。

那个位置有些高。

他举起手臂才能够到,禾筝就算看到了也拿不到,这么一想,她叫他上来,便不是另有深意了。

东西放到她手上。

帝冰冥侧身就要走,干燥的衣袖碰触到禾筝被洗到绵软的手,触感上瘾。

“帝冰冥。”

他走到禾筝背后,又被她叫住,心脉连着喉咙都是干燥的,一抬头,就看到她发尾的水,彼此渴望,却又遥不可及。

“怎么了?”

禾筝没把吹风机插电,反而放在了洗手池上,手里的毛巾也从头顶滑落,她转过身,身姿在他面前很是玲珑,眼睛雾里沁泪,轻轻眨眼,能让帝冰冥看到她睫毛上的湿漉。

眸光才被吸引,就被撞碎。

她双手吊上来,冲撞到帝冰冥怀里,他始料不及,直接抵上了背后清凉的瓷砖,雾气被晒冷,水珠细细密密的浸湿了衬衫。

“怎么了?”他还是这样问,也不忍心将她推开,反而强装镇定,用手指拨开了她脸颊的湿发。

茶香与花香浇熄了彼此,一室的淋漓雾气禾筝然不放在眼里,只踮起脚,也不回答帝冰冥的问题,就要朝他的唇上印去。

这次拒绝的人是他。

帝冰冥手指苍劲,捏着禾筝的下巴时她根本凑近不了,“今天是怎么了?”

禾筝不想说话。

她只想快些,最好在天亮之前结束,她可不想在白昼时还丢盔弃甲的躺在帝冰冥身边。

轻笑一声,禾筝凝着眼眸,真诚发声:“我想你了,行吗?”

闻声。

帝冰冥微僵,一时沉默。

这次禾筝没有缓冲,直接亲向了他。

本来的目的也不是来跟他谈情说爱的。

相比起十几岁许诺的海誓山盟,她更倾向于身体的交付,何况男人,最在意的,不就是这个么。

她只是投其所好,还了帝冰冥的恩情。

可他好像并不喜欢这种方式,才刚拥上去,他便别过了脸,躲过她的吻。

他望着不远处被打湿的地板,音色是黯的,“出什么事了?是不是阿姨那里有事?我找你哥哥来接你。”

“什么事都没有。”

循着声。

帝冰冥眸光聚焦到禾筝面上,她眼神无辜,只差那一秒,他就要信了她的谎,手冷硬的打转,半推开了她,脚下虽然打滑,却还是想逃出这间房。

才刚走到禾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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