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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曾单独出来,外界对季言湘来说有些许陌生,今天的雪也重,气温低,她身体不好,这么站了一会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更没办法歇斯底里的跟禾筝讲道理。

她只知道今天必须要说服禾筝。

这也是家里给的命令。

年底正是帝冰冥的关键时刻,现在不能传出对他不好的消息,损坏了名誉,之前的努力就泡汤了。

帝冰冥感情用事,自然就要她这个做姐姐的出面解决问题。

季言湘知道一部分内幕,却始终选择视若无睹,只找禾筝的麻烦,从始至终,都是如此。

“你知道他那个人,容易心软,所以不公布,还要你——”

“我怎么样?”禾筝声似疲惫,却拖的绵长,“难道要我把离婚证或者离婚协议放到别人面前澄清吗?”

“那倒不用。”

季言湘语气认真,险些将禾筝逗笑,可她站在这里说的每句话都严肃极了,不是玩笑,“只要你最近一段时间安生一点,不要闹出那么多事就好,让舟舟面子上也好看点。”

这件事孰轻孰重她很清楚。

就算是现在宣布离婚,也会有人猜测是帝冰冥受不了不检点的妻子而离婚,在外面的名声依然不好听。

最好的解决办法便是姜帘老实点。

可显然她根本不会答应。

屋檐下风声烈烈,掺杂着碎雪粒子往脸上割,禾筝空洞地看着季言湘,只觉得可笑,好歹她刚进季家门的时候也叫这个人姐姐,也给她输了无数次的血,时至今日,她怎么能说出这种没有人性的话来。

“我闹出什么事来了?”她双手揣在大衣口袋里,站得笔直,发稍在飞舞,凌乱的遮挡着面庞,“我过我的,你们过你们的,怎么又让您不满意了?”

看样子季言湘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五官连带着神色都有所变化,“你跟着的那个男人,往远了说,是舟舟的长辈,你觉得传出去能好听?”

“既然知道是长辈,还这样想别人,不觉得是自己心理有问题?”

提到心理问题。

季言湘所有的伪装才真的脱落。

像是被人踩到尾巴般,已经忍不住跳脚,甚至上手拽住了禾筝的衣袖,“你说谁心理有问题?”

她垂眸看了眼那只枯瘦的手。

不假思索,挥手甩开。

季言湘在雪里退后几步,阻力艰难,导致她险些摔倒。

禾筝却还淡淡然的,“不用我指名道姓,您自己就知道。”

这话彻底掀翻了季言湘维持的温和面貌,她拔腿往前冲,脚在雪里有了缓冲。

那架势,禾筝一看便知道是要做什么,也已经做好准备反击,可面前的手才刚挥起要往自己脸上落,便被身后横档而来的力道给狠狠推倒。

季言湘扶风弱柳,根本受不了这么重的推搡,直接坐进了雪里。

这么一番折腾,却连禾筝一根头发都没碰到。

拍了拍衣摆上的雪,还没站起来,便看到眼下一节笔直的灰色裤脚,干净,没有丝毫褶皱。

因为距离太近。

虽然雪粒子落到了身上不少,可禾筝一抬眼,清明的眸光中,还是能看到帝冰冥的背,他那件大衣的平纹纹路在眼下都像安装了显微镜似的,很规整清晰。

推季言湘的人是他。

禾筝知道帝冰冥是为自己出头,但似乎——没有太感动,感觉到左手微微有触感,余光看去,才发现帝冰冥从刚才就抓着她了。

活动手腕,她冷静地挣开他的手。

季言湘从雪地里站起来,这么一遭,几乎要了她半条命,现在太阳穴肿胀的痛着,似乎要烧起来,“帝冰冥,你为了她跟我动手?”

知道她身子弱。

一家子都让着他,帝冰冥也是,可这次,却没退缩半点,“您有事跟我说,别找她。”

这话不狠,相反的,还带着笑,可那笑却让人不寒而栗。

风吹来。

季言湘背后都飕飕的凉,也是走到了绝路,发了狠的,“你以为我想跟她这号人废话?是家里的意思,她给你惹是生非,你明白的,不解决,自然有人教训她,到时候就不是我说说这么客气的了。”

有什么东西在心口碎开,咯噔一下,让禾筝不禁颤动眼睛。

她这号人物在季家面前的确是没有份量。

话里的意思帝冰冥听懂的比禾筝多,脸色愈发阴沉下去,音也跟雪似的,僵冷,没什么生机。

“那您试试。”

季言湘有股气一直在脸上绕,帝冰冥来了,她便不必跟禾筝多说,踩着雪,一点点朝司机走去。

临走前的眼神,似要将人拆吃入腹了。

禾筝跟她聊不来,自然跟帝冰冥也说不上话,正要走时他才转过身,神色和面对季言湘时判若两人,活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语调轻的不像话,“她还有没有打到你?”

别说结婚了,就是认识这么久,他都从没这样过。

失明的时候他态度恶劣,什么混账事都做过,后来好了也甜蜜了一阵,但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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