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人问了句。

禾筝没有力气回答,反胃感还存在,更多的是对喻初说的那番话而浮现的恐惧,她说她的伤是魏业礼为了出气用硫酸弄出来的,还说她家里人都被诬陷了罪名,深陷牢狱。

就连秦止也被魏业礼随便找了个罪名陷害了进去。

做这些都是为了谁。

不言而喻

禾筝不信喻初的话,但近来的确是没能联系上秦止。

小秘书关切的眼神闪闪烁烁,那张潮湿的,散落着馥郁香味的纸巾还在手边,“小老板……那个疯女人跟你说什么了?”

“疯……女人?”禾筝涣散着眸光,不太理解她的话。

“是啊,她不是疯女人吗?一进来就大喊大叫的,说要找你,刚才还在里面扒衣服,早知道我就让保安直接把她赶出去了。”

“她现在在哪儿?”

怔了下,小秘书垂下酸涩的手腕,“让人扔出去了,不过看着还会回来,要不要报警?”

放着一个不确定因素在附近,随时都会有危险。

何况喻初刚才那个样子,好像恨不得掏出刀子来跟她同归于尽,要不是为了家人,完有可能这么做。

洗手台冰凉,禾筝慢慢喘气,她实在不知道哪里惹到了喻初,当初是她站出来泼硫酸,动员一家子威逼胁迫,也是她跑到帝冰冥面前哭哭啼啼,让他当众打了她一巴掌,就连大年初一都阴魂不散。

怎么算,都应该是自己欲哭无泪才对。

睁开眼,禾筝无计可施,“先多加两个保安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过些天回来。”

“您要去哪儿?”小秘书横过一步挡住她的路,尽是打探。

了解她的意思,禾筝眉眼极速冷下来,没打算遮掩,“去见你们魏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