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了,已经能自动免疫。

拽着禾筝的手,对她的态度和对季舒的态度,判若两人。

“不用管她,谁都能惹她。”

闻声。

季舒的怒火被转移到帝冰冥身上。

也同样以刚才看裴简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这却让他继续雪上加霜,“看吧?”

禾筝被夹在中间。

一边感叹于男人的迟钝,一边又要照顾季舒的心情,她将手抽出,轻轻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又跟着去摸了摸季舒的头发。

“他们都不知道,我知道,肯定是裴简不会说话,让小舒不高兴了,是不是?”

季舒抿着唇。

没出声,却猛地点了点头。

为有人站在她这边而感动到无法言喻。

“那让裴简给你道歉好不好?”

她浑身绷的像一把撑满了的弓线,甩了甩脑袋,表示否决。

不帮她就算了,还不让她自己骂回去。

这可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

看来这次她真的气得不轻,连禾筝也只能叹气,以淡淡的同情模样看向裴简,已经在替他祈祷平安,“那你说说,要他怎么赔罪?”

这在帝冰冥眼里已经是上纲上线了。

正要开口。

又被禾筝警告的眼神给打了回去,“要不这样吧,罚他给你的哮天犬洗一年的澡怎么样?”

那种狗,洗起澡来是要命的。

每次都会被送到专门的宠物医院处理,裴简可做不来这种事,可就要为难为难他,季舒才能解气。

在她听来,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见裴简惊慌失措,她便勾唇笑笑,“这样还差不多!”

“可是我……”

“你什么你,就这样说好了!”

季舒情绪来的快走的也快,这么给她出了气,她便立刻高兴了起来,扭头冲着禾筝开怀大笑,“还是嫂子好,不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