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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魏绪知道原因,可他偏要藏着不说,身子往门框上轻倚过去,脸颊也贴到上面,胡编乱造了起来。

“就是要在这留一段时间,肯定要找个地方住下吧,这不,我朋友这刚好方便,你有问题?”

“你没钱是不是?”禾筝问得认真,不是在嘲讽和侮辱,“我给你找地方住。”

“你可真阔绰。”

他面不改色地讥讽,“不过还真不用,我就喜欢这儿,跟我的气质特别搭。”

跟这个人简直说不通。

禾筝只能放弃,凉凉地瞥了一眼,转身便要走,魏绪却直接上手,“你走就走,把东西给我,我还没吃饭呢。”

“放手——”

她都恨不得往饭菜里下毒了。

怎么还会给他吃。

魏绪却紧扯着禾筝的手腕不放,她惯性挣扎,前倾时他却忽然松开,那餐盒本就是家用的,包装并不紧实,这么一晃,骤然溢出。

餐盒被甩到了地上,汤汤水水从中洒开,热汤溅了禾筝满脚,半只脚踝很快冒起白烟,红肿也迅速浮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这一下,将魏绪也吓的不轻,一时不知所措,僵在原地,却也觉得不好意思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半只脚踝滚烫着疼。

禾筝难以活动,东西洒了一地,连脚都下不去。

魏绪从房中走出来,伸手要去扶禾筝,还没碰到就被她甩开,“你别再缠着我。”

“……哪儿的话,我这是想扶你。”

怎么说他们也有一半的血缘关系。

要他这么看着,良心上也不过去。

禾筝却已经厌烦到了极点,大概因为第一次见面魏绪就没给她好脸色看,这才导致之后的相处困难。

“不需要,你只要少出现就行了。”

这时候魏绪才想将真实情况告诉她,好解释解释,自己也不是非要来缠着她,只是魏业礼说的,他们姐弟一定要好好相处,还强迫他住了过来,说姐姐身体不好,小时候还受了许多苦,要多弥补。

哪能想到搬来没多久,场面就弄成了这样。

抓了抓头发,他格外懊恼,“我还是先扶你下去吧,不然马上成红烧猪蹄了。”

话说的不好听,又遭到了禾筝一记冷到苍白的眼神。

她咬着牙抬脚要走。

房内的男人却匆匆赶来,场面凄惨,禾筝的样子更惨,他看了魏绪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礼貌地替他赔罪,“怎么弄成这样了?进来冲冲冷水吧?”

没有回应。

禾筝跨过那一片被汤水弄脏的地面,一步步忍着痛,强装镇定地往前走。

魏绪第一次明白了魏业礼说的她小时候受过许多苦是什么意思,这种事,要是换了他认识的那些女人,早就喊着疼哭了起来,没人能像她这样的。

“她……没事吧?”

身后的声音冒出来。

魏绪抿抿唇,“她家里有个医生,用不着担心。”

帝冰冥回来的早,没见到禾筝还觉得诧异,见到她了,还是不解。

让她靠着软垫坐在了沙发上,腿是架在他的膝盖上的,他手上给她擦药,嘴里还不忘责怪和质问。

“你自己说,这才离开几分钟?”

“不知道。”

面对责怪,禾筝横得很。

帝冰冥哭笑不得,看着那片烫伤,与周围的皮肤红肿了不止一个度,她不疼,他疼,“不知道以后就别出去了,就在家待着,哪儿也不准去。”

“腿长在我身上,还不让人出去了?”

“你这样还想出去?”帝冰冥好声好气地跟她讲道理,“每次出去都得带点伤回来,几岁了,还要人跟着才行?”

“又不是我想受伤的。”

他连缘由都没有问,上来便是一顿呵斥,见她那个样子进门,脸色直降,连说话都没了温度,让禾筝的所有情绪破门而入。

她瞒着魏绪的事那么久,没敢打扰他,他却真的不闻不问,身心地投入到了郑琅的官司中。

这让她怎么平衡。

擦好了烫伤药,帝冰冥又将禾筝的袜子拿下来,她伸手去要,“袜子要穿,冷。”

“会擦到伤处。”

“冷。”

攥着了那几块根本就不怎么能御寒的布,帝冰冥面色极差,瞳光也淡,凝着禾筝,让她一寸寸地跌落,光影燃在中间,缭绕了面庞,出现了重影,不知为何,她两颗泪珠竟然没有征兆地滑落,重重砸上了帝冰冥心尖。

他慌了下神,“哭什么,我又没有骂你?”

处在病重,她的情绪不定,情有可原,可帝冰冥却好似忘记了这些,这才是让她委屈的真正根源。

“这点小伤,我自己也可以的。”

禾筝将腿滑下来,站起身就要走,帝冰冥却伸手捞了一把,抓着她的手腕,贴到没有丝毫暖意的面颊上,“我语气重了?”

“没有。”

她还在嘴硬。

帝冰冥却看了出来,“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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