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回答,她有多想拒绝,也都写在了脸上,“你当年也有这样想看我吗?”

“想。”魏业礼承认,“但是我没有办法。”

“我也想让你看,但我也过不去这道坎。”

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

他又凭什么要求别人去做。

禾筝的棱角如此鲜明却又锋利,不给任何伤害她的人一点机会,哪怕魏业礼奄奄一息了,她也不会真的原谅他,顶多是同情。

这次见面,他也知道了。

年轻时犯下的错,到现在才知道忏悔,已经晚了,也不可能得到原谅了。

见过魏业礼出来。

帝冰冥没有问禾筝他们都聊了什么。

对这件事,保持着根本就不清楚的心态,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心都扑在让她安胎这件事上。

禾筝吃不了有腥味的东西。

他就研究味道好又有营养的,天天缠着人教他做东西,以前煮个饺子都会煮烂的人,现在也会煲汤了。

禾筝沦为他实验的小白鼠。

每天被按着尝各种吃的。

好吃的帝冰冥就会留着,不好吃的,一概删除。

他自认这样也温馨快活,只要能陪着禾筝,就没什么是他不能做的。

季舒来之前没打招呼。

还带了其他人。

按过门铃,还是保姆来开门请她们进去时,帝冰冥才煮完鱼汤,厨房内没被抽油烟机抽走的是香味。

房间内弥漫着这股鲜香味道,难以消散。

季舒闻到,下意识感叹,“阿姨,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都快超过我们家陈姐了。”

保姆给她们拿了鞋。

笑容也是欣慰,“哪儿呢,这是舟儿在煮汤,可不是我。”

空气几分凝固。

季舒回过头,和带来的女人四目相对,“舟哥还会煮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