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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方陆北走的那天机场大雾,弥漫成霜,能见度很低,因此航班延误,他们被困在那里,却没有半点不舍之情。

帝冰冥只有早上看了小孩两眼。

等等脸蛋依旧是红润健康的光泽,笑起来时咯吱颤着,胳膊上莲藕断似的肉都跟着抖,还是很开心,用明姨的话来说,就是个乐天派宝宝。

是吗?

他可不觉得。

马上要被方陆北送到外公奶奶那里,还不知道能不要笑出来了。

送走等等,明姨跟禾筝都有明显的不舍。

倒是帝冰冥,在航班恢复,送走方陆北跟小孩之后才终于松了口气,像送走了小恶魔。

回去的路上,禾筝却不安地查看手机。

对于这样的变化,她还没准备好接受,就像等等刚出现时,她不爱去看他,面对那张恍若天使的脸蛋,始终不敢相信自己与他有着割舍不断的血缘关系。

“你还不相信你哥哥?”

帝冰冥侧眸看她,眸光浅浅,蕴藏暖光。

不愿被看穿心思,禾筝收起了手机,藏到身后,转头看着窗外,试图掩饰自己的优柔寡断,“才没有。”

“放心,在这种事上,他不能马虎。”

“……嗯。”

应的这一声很弱。

没什么底气。

车沿着街道一路开,这里的路上总挤着不少车,让视线紊乱模糊,无法看到太多的风景,禾筝轻柔酸涩的眼睛,再望出去时,看到了摆放在玻璃橱窗口的花朵,是眼熟的花。

浓雾散去,街景缓速倒退,繁茂枝叶之中落下斑驳光影,大小不一,亮度不同。

那束花也只是幻觉地走过了禾筝眼前。

再扒着车窗回头去看,就已经看不到了。

帝冰冥顺着看过去,“怎么了?”

“没什么。”她又坐正,摇了摇头,手指却在袖口下绞到了一起,犹豫再三,才开口问,“帝冰冥?”

“嗯?”

“你之前总送我花,现在怎么不送了?”

“花?”

那是在她演出时才送的。

是帝冰冥这样一根筋又清高的人为数不多的浪漫和仪式感。

指腹贴在方向盘上动了动,帝冰冥言语轻快,并没有禾筝那么紧张,“是谁之前总说我送的花丑的?”

“我。”她坦坦荡荡承认,“本来就不太好看。”

“我的眼光,你知道的。”

一语双关。

指花,也指其他。

禾筝最近脑子转得很慢,几分钟后才领悟到帝冰冥的意思,忽然坐直了,竖起拳头往他的肩上捶,“你什么意思,你说我也不好?”

他扬起嘴角,没有应答。

也许在某些方面他的眼光的确不好,但唯独这件事,走的是绝对正确的路。

送走小孩的第一天。

帝冰冥带着禾筝沿着异国绕了良久,谁都没有主动提出要结束这段漫无目的的行程,车厢内很静,太阳从山那头在往下掉,黄昏漫出来了,黑夜也将临近。

可时间的早晚对他们来说却已经不重要。

重要的彼此相守。

等等到燕京的第一站是季舒那里,她不会抱小孩,第一次抱,闹得等等哇哇大哭起来,从此这小孩在她眼里就成了妥妥的小哭包。

说什么也不再招惹他。

第二站是魏业礼那里,魏绪跟季舒是一个德行,还要比她更不正经一些,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装做不屑去看,天黑了,偷偷潜进婴儿房,趁着小孩还在睡觉时摸摸他的脸蛋,又摸了摸小手。

闹着闹着不知怎地,手指被等等含住,他最近有爱咬东西的习惯,就那么抓着魏绪的手指啃了下去。

弄得他也有了阴影,怕了这个孩子。

在魏业礼那里住了两个月,季家人才忍无可忍去要孩子,因此还吵了起来。

这些都是方陆北打电话时告知的。

还顺带感叹了句:“让小孩过来是对的,在那边爹不疼娘不爱,在这边可抢手着呢。”

听他这么说,禾筝总算放下心来。

趁着帝冰冥不在,禾筝独自动手,一整天的时间,从早晨熬到傍晚,房内开了灯,她累到手肘酸痛才抹出一个形状不怎么漂亮的蛋糕。

纯白色的奶油划在糕胚上,抹面不干净,蹭出一些痕迹,点缀的花色和水果也显得滑稽而突兀。

禾筝沮丧地修改了很久。

连接后院的门没有锁,帝冰冥停完车从后门进来,站在台阶之上,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在房内忙碌着的身影,她腰上锁着一件淡蓝色的围裙,后背的蝴蝶结都系得漂亮。

为了做蛋糕,她将头发束起,发丝很干净地收拢在脑袋上,站在厨房的吧台旁,拿着暗橘色的蜡烛在点,火光一簇簇摇曳出来,浪漫的气氛被努力制造了出来。

可禾筝这个人就是如此,越是努力,越是容易弄巧成拙。

帝冰冥从来没有告诉过她。

在刚结婚那段时间,她做饭真的很难吃,难吃到能咸得他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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