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她总不能去逼问。

跟上去时顺带也挽住了乔儿的手。

她回过头,也看景芙一眼,“你身上好香。”

“可不是吗?”景芙没心没肺起来,“那都是金子往身上脸上堆的,不香还能是臭的?”

分明是在正常聊天。

景芙却看到她红了眼睛,却又像是错觉,轻轻眨了眨,便又恢复正常。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里面那样森冷,她不舒服也是正常的,乔儿这次点头,顺便找了个理由,“可能太凉了吧。”

“就是,你怀着孕,本来就不会太舒服,我知道的。”

“你知道?”

“嗯。”

倒没有和乔儿关系好到可以无话不谈的地步。

只是这种事,的确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之前也怀过孕,就一个月,药流掉了。”

“为什么?”

乔儿原以为每个孩子都是母亲心头的肉。

当初要不是胎停育,她就算有动摇,也不会拿掉。

可在景芙说来,却好像是别人家的事,她本人却不痛不痒,“那是梁铭琛的孩子,我怎么生?生下来姓他还是姓我?”

“你跟他妻子不是和平相处吗?”

“一码归一码。”

怀上的时候景芙就知道孩子不能留,虽然有过期盼,但结局如此,她也没有什么怨言。

有难过过一阵子。

梁铭琛带她出国去玩,便给哄好了,他们之间一直有这样心照不宣的默契,只要彼此给对方一个台阶下就好。

乔儿跟她的情况相同也不相同。

用那样悲戚的目光看着景芙时,她还以为她在可怜自己,“你怎么了?好像要哭了一样?”

没什么。

她没什么的。

她只是在想,她以后的孩子要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