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他缓缓走到一棵大树下,慢慢坐了下来,依靠在那里休息。

张青林取了一瓶水,看到吴承安一个人坐在大树下,走了过去,站到吴承安的身前,将手里的水递给他。

吴承安慢慢直起身接过水,张青林注意到他手上的血迹,便对他说道:“我去给你拿药!”

张青林取来药包时,发现吴承安已经不在那棵大树下面,看向四周也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人呢?程澈,看见吴承安了吗?”张青林看到程澈从旁边走过来,叫住他问道。

程澈一脸茫然的回应道:“不知道,刚才你俩不是在一块的吗,对了,老张,你说你被人追杀,是怎么回事?”

张青林神色凝聚,刚要说话,就听到村子里传出脚步声和慌乱声,警察应该已经找到了那间屋子。

片刻后,张青林和程澈跑到村口对面的山坡上,看到远处的村口,高队长和几个警察押着三四个人从村子里走出来。

其中不仅有受伤的白衣女人,还有那个老婆婆,这个老婆婆不是幻觉,那一定是她手里的油灯有问题,看着他们被押上警车,张青林的心里也舒坦了不少。

就在白衣女人上车的时候,张青林看到她头上的长发居然被扯掉了,长发连同那张极其恐怖的脸一起掉了下来。

白衣女人紧紧抱着那团脸皮和头发,扭过头怒视着身后的警察。

张青林瞬间僵住了,瞪着那张白皙俊俏的侧脸,久久不能平复,“她”竟然是个男的。

勋哥从后面走过来说道:“别看了,走吧。”

“吴承安受了伤,人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没找到他,还不能走。”张青林走到勋哥跟前说道。

勋哥转过身向前走着,“放心,他在鹏仔那里。”

回到车上,张青林看到吴承安已经坐到了后座上,正闭目休息,张青林也没有去打扰他。

所有人都上了车,车子缓缓的开了起来。

这一路,大家基本上都没有说话,江昕月从受到惊吓就一直睡着,程澈倒是碎语了几句,而吴承安从李庆鹏那里回到车上,变得沉默寡言,心事重重的样子,婉晴依旧驾驶着车子。

张青林扭头看着车窗外,阳光明媚,心中却沉重压抑着,看到路牌上“吴州”两个大字,不知是久违的感觉还是那段惨痛的经历,此时一拥而上,眼眶疼痛,眼中满是遗憾和愧疚。

这么多年竟没有查到一点凶手的痕迹和父亲的踪迹。

进了吴州市,他们被婉晴带到一家高级酒店,说要在这休息一天。

张青林敲了婉晴房间的门,开门的是江昕月,江昕月看到张青林一个人,赶紧把他拉进房间。

“青林哥,你是来找我的吗?我把下河社稷图弄丢了,你不会真的生气怪我吧,当时我太害怕了,我真不知道丢到哪里了。”江昕月抓着张青林的胳膊,委屈的说道。

“我怎么会怪你呢,只要你没事就好,婉晴呢?”张青林摸着她的头安慰道。

江昕月告诉张青林,婉晴和她进来以后,换了一身衣服,就和勋哥,李庆鹏出去了。

本来张青林来找婉晴是想问她,他们来吴州做什么,要是与他无关,他就想回老家看一看。

张青林瞅着江昕月,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对她说道:“月月,问你个事呗。”

“什么事?咱俩之间又没有秘密,有什么你就直接说吧。”江昕月拿来两个苹果,把一个放到张青林的手里,说道。

“月月,江叔的老家是山东吗?那里还有江叔的其他亲人吗?”张青林问道。

江昕月满脸疑惑的上下扫着张青林,说道:“青林哥,你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啊,你从五岁就被我爸带回来一直跟着我们生活,这些你不是很清楚的嘛?”

“是,但是这次江叔离开的时候,你没有觉察到他有些奇怪吗,我就是想知道江叔除你以外,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亲人。”张青林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我爸除了我这个女儿,还有你这个干儿子,没有其他亲人了,怎么?你有他的消息了?”江昕月抿着嘴,点着张青林的额头,疑问道。

张青林小的时候听梅姨说过,江叔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是江叔的奶奶带着他逃荒到山东的,后来奶奶去世了,江叔认识了梅姨,就在山东安了家,之后就有了月月。

而吴承安却说江叔是他二叔,究竟是谁说了谎。

回到房间之后,程澈不在,吴承安站在窗户前,望着大街上车来车往,形形色色的人。

张青林关上门走了过去,“伤口怎么样了?昨天不应该留你一个人在那里,害你受了伤。”

“没事,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要追杀你?在矿区的时候是不是他也在。”吴承安注视着前方说道。

“其实我也不清楚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追杀我,在我小的时候他们就一直追着我不放,他们很有可能跟杀害我家人的凶手是一伙的。”

“看来,你经历了很多事情,能说给我听听吗?”吴承安问道。

张青林侧身看向他,“我不知道我是否继续相信你,我觉得你还有其他事情没有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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