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一别两宽:前夫,轻点追酷笔记小说()”查找最新章节!

帝冰冥离开后禾筝便没睡好过觉,她精神不好,他不在了,她就忍不住想吃药,像上了瘾。

帝冰冥和药物。

必须有一样存在。

仅仅几天,却漫长的犹如几个年头,每一分钟都在催动禾筝岌岌可危的精神线,距离除夕越近,她就越不安,只因不确定帝冰冥能不能赶回来。

为了不让她孤单。

陈姐特意将房间里外布置出年味,手把手教禾筝剪窗花,她手指灵活,毕竟有对乐器的熟练度,这点东西按理说不算什么。

可才剪了一会儿,禾筝便因为自己的不专心伤了手,半根手指被划伤,鲜血蔓延,吓的陈姐惊呼一声,忙去拿药处理了。

过程中禾筝却感觉不到什么痛。

眼睛都没眨,麻木的让陈姐摆弄着手指。

包扎好了,陈姐才感叹一句,“你这样等舟舟回来要怪我没照顾好了。”

“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禾筝问的小心。

不想让这个问题触及了陈姐不想回答的部分,毕竟这些天,她一直在逃避,逃避回答有关帝冰冥的事。

“你先顾好自己,别让舟舟担心就好。”

这话陈姐说了不止一遍,的确也就是这么个道理,可禾筝听不来。

窗户被擦的洁净光亮。

更显得窗花鲜艳明亮,印在上面,让光投进来,成了形状不一的斑点儿。

夜晚下起雪,房内更加阴冷,这就是南方的特点,一年四季,总少不了的潮湿,禾筝睡的不安稳,只能去吃药入睡,这次吃的过了量,药物反噬回来,导致深度昏迷。

好在陈姐来的早,及时发现,带着她去了医院,这才将人救了过来。

这么一闹。

更让她担心,便背着禾筝,偷偷告诉了帝冰冥,他那里太忙,忙到电话都来不及接,可听说了这事,还是抽时间,在晚上给禾筝打了电话。

听见他的声音,她便脆弱的想掉眼泪,骨子里是如此渴望爱,又是如此吝啬爱。

帝冰冥被那一声声抽泣紊乱气息弄的心颤,音色不由自主变成了哄声,“我可还没说话呢。”

这次是她不对,她得主动认错。

“我就多吃了两片,让你担心了。”

“那可不是糖,怎么能随便多吃?”

她是内疚的。

说好不给他找麻烦,还是做了错事,呼吸都变得迟缓,帝冰冥听来,不忍心极了,“现在还不舒服?”

听陈姐说,她早上将禾筝带到医院时,她可是面色铁青,还泛着冷汗,叫都叫不醒。

“好多了。”

话落。

她又听到帝冰冥在电话里叹了口气,这声气让她心慌不已,“……我真的没事。”

“想现在就看见你。”他语气虽淡,饱含着许许多多的身不由己可无奈。

可他并不是独立的个体,太多时候不能随心所欲。

听到他嗓音里暗哑。

一滴泪从禾筝眼里滚出,她整理了情绪,“还顺利吗?”

“顺利。”帝冰冥从没让她担心过,“还要谢谢魏叔叔了。”

“谢他做什么?”

“帮忙了。”

只要帮忙了,就值得被感激。

何况他们都知道,魏业礼是因为禾筝的关系才对季家伸出援手,就更值得感谢了。

禾筝哼笑起来,悲喜交加,“照你这么说,我还得对他好点了?”

“那倒不用。”

跟魏业礼要如何相处,都是禾筝自己的事情,谁都没办法干涉。

可帝冰冥的话总是能轻易改变禾筝的想法,因为魏业礼的态度改变,她也跟着柔和了些,等魏绪来看望,特意拿了自己烤的小饼干给他带回去。

虽然只是一点小东西。

可对魏业礼来说。

却是亲生女儿的恩赐。

魏绪拿着禾筝给的东西去书房找他,以前他没规矩,也不会敲门,最近却改变了不少,人都稳重了些。

正抬手要敲门。

便听见了魏业礼的声音,很沉,又有些肯定,“那就把言湘送过去,小舒还那么小,怎么可能肯?”

好像还是季家的事情。

魏绪站定了,没敲门,也不想偷听,可站在这里,想不听到也难。

顿了顿,魏业礼语重心长的,“我出资有限,你们的风险有多大不需要我重复,如果不是因为筝儿跟舟儿的关系,连商量都不需要。别说卖女儿了,你们什么没卖过?”

在利益面前,一切感情的重要性都能降为零。

这也是他们的冰冷之处。

这番话像是他的最后通牒。

可对方也有法子制衡。

说完,魏业礼平静了良久,随即才一字一句的警告,“你不用拿这个威胁我,这一次不听我的,要是害舟儿也跟着倒霉,我不会让筝儿跟他受苦的。”

魏绪退后两步,忽然想逃。

心一慌,东西也跟着落了地,窸窣的声音让房内的人听到,他逃不了了。

挂了电话。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