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家,豪宅内。

邢国康正坐在折椅上,身子前倾,手中紧握着鱼竿。

鱼池中的金色鲟龙鱼摇摆长长鱼尾,或许是吃得太饱,又或许是被人饲养,已通了些人性,鲟龙鱼迟迟不肯去咬鱼饵。

就这样,端坐两个多小时的邢国康目光阴鹫,内心躁动不安,他已经开始失去了耐性。

不过,邢国康还是没有动。

这钓鱼靠的就是耐性,凭的就是毅力。

只有坚持到鱼上钩的那一刻,才算是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渐渐地,碧波轻荡,一条个头最大的鲟龙鱼小心翼翼靠近着鱼饵。

就在那条鲟龙鱼张开大嘴,打算死死咬住鱼饵吞入腹中之时,不远处传来的一道急呼声,惊得那条就要上钩的鲟龙鱼扭头甩尾游走了。

“少爷,少爷。”

邢府的管家王朔面露喜色,急匆匆的快步走来。一秒记住http://wap.qimizi.cobr/>

然而,当他半弓着腰靠近邢国康身旁时,邢国康双目几欲喷火,反手一巴掌狠狠扇在王朔脸上。

“啪!”

王朔原地转了一圈,腮帮子肿的老高,委屈惊恐道:“少爷,我,我是不是打扰你钓鱼的雅兴了。”

邢国康深吸一口气,喉管发出令王朔不寒而栗的呼呼声。

“鱼,跑了!”邢国康额头爬满了黑线。

对于好赌的邢国康来说,他已经将这场钓鱼游戏,假想成是在与叶君临之间的博弈。

他是钓鱼者,而叶君临便是池中之鱼。

可刚刚鱼即将咬住鱼饵上钩的时候,再次功亏一篑,这怎能不让邢国康怒火中烧。

“有什么事,说!”邢国康语调阴森。

王朔揉了揉肿脸,露出奴才相的得意笑容:“少爷,索命八子的耗子已经进入东海城。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就能收到叶君临的死讯。”

邢国康阴翳的眼神骤亮,与此同时,一条瘦骨嶙峋、尖嘴猴腮的瘦鱼咬住了鱼钩,鱼身剧烈挣扎着,池水飞溅半空。

“终于上钩了。”

邢国康心头大喜,张嘴狠狠撕下一块鱼肉,不顾满嘴血腥,津津有味的咀嚼着。

“美味,真是美味。就是这条鱼长得有点丑,不像是一条鱼,倒像是一条耗子。”邢国康血腥嘴角露出瘆人寒笑。

······

临近傍晚,夕阳西下,晚高峰下班时间,再次造成了交通堵塞。

夏雪刚走出公司大楼的电梯,便看到叶君临正坐在客厅内等候她。

心头暖意流动,夏雪莞尔浅笑,快步走到叶君临身前。

“是在等我吗?”

叶君临淡笑调侃道:“这盛康公司的董事长刘宸太抠了吧,也不给夏总经理配个保镖。没办法,我只能亲自效劳了。”

夏雪水眸含情,瞥了一眼,娇笑道:“少臭美了,快点起来吧。”

两人走出公司大厦,夏雪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小雪,你怎么没开车?”

刚上车,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叶君临开口发问道。

夏雪耸了耸削肩,无奈道:“还不都是盈盈那丫头,这两天总是开着那辆玛莎拉蒂四处兜风。”

“算啦!反正公司距离我家也不远,打车也就五六分钟就到了。”

“那辆车先让盈盈开吧,等她玩腻了,就会还给我了。”

说着,工作一天的夏雪感觉身乏力,懒洋洋躺在靠垫上。

“嗤···”

随着刹车声响起,夏雪猛地惊醒,急声问:“到家了吗?”

戴着鸭舌帽的司机憨憨笑道:“还没到小区,这不是晚高峰吗?又堵车了。”

然而,当叶君临扭头和司机对视一眼后,司机却慌张压低鸭舌帽,不住摁着喇叭。

这时,叶君临嘴角上扬,勾出一抹玩味冷笑。

“小雪,反正现在也是堵车,看这情况,至少十分钟才能通行,要不然你步行回家吧。”叶君临缓声道。

夏雪娥眉微蹙,迟疑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好吧!有十分钟的时间,我都到家了。”夏雪打开车门,临下车时还不忘提醒叶君临。

“君临,你可要快点到。今天我父母去走亲戚了,很晚才能回来,今天我下厨做几个好菜犒劳你。”夏雪柔声叮嘱,这才放心下车。

看着夏雪的身影渐行渐远,叶君临脸上的笑意瞬间消散。

与此同时,一股无形杀气和磅礴的威赫压抑感,笼罩在狭窄的车内。

司机明显有些不自在,讪讪笑道:“兄弟,你这么严肃干嘛?”

“有人要杀我,难道还要让我开怀大笑?”叶君临反诘道。

司机神色一震,脸上笑意僵硬。

半响后,那位司机倒也不再掩饰身份,直接摘下鸭舌帽扔在后椅上。

“呵呵呵!怪不得你的人头这么值钱,原来还有点本事,竟然能看出我是个杀手。”

“我是索命八子之一,耗子。现在你知道了我的名字,死也能瞑目了。”

“说吧,你想怎么死。割喉、断颈、掏心、挖肺,你任选其一,服务保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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