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池念直接打了车去柏氏集团。她在繁华的市中心下车时,柏氏高耸入云的大厦出现在眼前,透明的玻璃壳反射出澄净如洗的蓝天和白云。

大厦前的金色旋转门出入各种精英,女的踩着细脚高跟鞋,化着精致的妆,陪在金发碧眼的外国客户身旁,说着一口流利的英文,谈话的风格干练而又完美。

男的则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拎着装有机密软件的公文包,脚步生风。

池念走入这一座汇聚了A市顶尖人才的大厦,来到前台,她正要按柏氏的规矩进行来客登记,被前台的年轻女孩微笑着告之她直接上去就可以,不需要登记。

池念唇边透出浅浅的笑意,和前台的女孩道过谢后,直接进入里面。

一旁的姑娘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忍不住问:“她怎么就可以直接上去”

前台的年轻女孩瞅了瞅四周,小声道:“这可是少董亲自打的招呼。”

那姑娘倒吸了一口凉气,又惊又诧。

池念来到柏司宴办公室的时候,豪华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柏司宴还没有开完会。她便坐在一旁的真皮沙发上等他,从沙发旁的立体式书架上抽了本书,随意翻看。

柏司宴一进来,便看见这样的场景。

棕红色的真皮沙发上一个穿着淡蓝色棉服的女人,紧致的牛仔裤将她玲珑的双腿勾勒得尽显无疑,从脚踝到膝盖的小腿距离修长而又纤细,一丝赘肉也无。栗色微卷的柔软长发披在精致如玉的锁骨上,微微露出来的侧颜洁白细腻,鼻秀而挺,唇如芝兰,有着清丽纤巧的轮廓。

目光专注在手里捧着的黑红色书上,连脚步声已经走近也浑然未察,从窗外射入的天光穿过她浓密的睫毛,在象牙色的眼睑上留下半弧阴影。

整个人秀丽安静得好像山谷中一株缓缓吐露芬芳的幽兰。

柏司宴喉咙滚了滚,呼吸加深,从下腹涌来的异感再次挑起他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欲火。

池念只觉手中一空,书被人抽走,抬头一看,对上柏司宴深沉的眼眸。

便笑道:“开完会了怎么来得一点动静也没。”

“是你看书太专注了。”

下腹汹涌的欲望让柏司宴的嗓音多了一分低哑。池念正要起身,却被他按了回去。池念不解地看着他,那双清透澄净的琥珀色眼眸被一片越来越近的高大阴影覆盖,男人沉重炽热的身体压下来,池念一时承受不住,整个人失重得向后仰摔,摔在柔软的沙发上,柏司宴压在她身上,两个人的重量让沙发深陷下去。

某滚烫的硬物抵在她隐秘的外侧,感受到他炽热的欲望,池念红了脸,说:“柏司宴你”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眸眼又深又暗,欲火焚身让他听不见池念在耳边说了什么,缓缓低头,吻上她的唇,将她的话吞没。

那吻一开始是温柔缠绵的,到后面却变得凶狠难耐,仿佛偷尝了一口蛋糕的美妙滋味后,便会恨不得一口将所有蛋糕吞下。

喉舌内部的柔软被人霸道的吮吸,吻到深处,带有水啧的粗重喘息声听得人脸红心跳。柏司宴欲望高涨,池念也被他吻得情动了几分,两人要进入下一步时,外面传来一道欣喜的声音——

“阿宴。”

是白茉。

推门的声音伴随着一个女人的惊叫声,那分贝仿佛是捉奸在床的正室一般。

池念被这尖锐的声音刺得耳朵疼,看着自己现在和柏司宴的样子,红着脸将他推开。

好在两个人方才吻得难分难舍,没有进入下一步,衣服什么的都还好好穿在身上。倒是柏司宴被人打断好事,脸冷得厉害。

柏司宴这么一起身,被他压在身下的池念就暴露在视线中,白茉看见池念,疯了一样扑过来,“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打死你”

还没来得及碰到池念的一片衣角,便被柏司宴一把抓住手腕,冷声道:“池念是我的未婚妻,白茉,别让我厌恶你。”

“阿宴你不要被这个女人欺骗了她就是一个贪图虚荣的贱女人,你忘了她是怎么勾搭沈子知的”

池念看着眼前眼泪汹涌,哭花了妆还不忘诋毁自己的女人,有种气急反笑的可笑感。

门口出现前台那个年轻姑娘以及她喊上来的几个保安,看见房间里的一幕,惊慌得对柏司宴说:“对不起少董我说了您暂不见客是白小姐她非要”

白茉给柏司宴那几张偷拍池念和沈子知的照片,非但没有拆散柏司宴和池念,反而让自己成为柏氏的黑名单,每次她一进来这里,前台负责招待的姑娘便会一脸歉意得告诉她少董不便见客。

次数一多,她再傻也知道是柏司宴故意不见她,于是今天她便硬闯了进来,没想到撞见

柏司宴冷声道:“请白小姐出去。”

“不阿宴我不走”

白茉哭着往柏司宴扑过去,被几个保安拦住,她则破口大骂那几个保安是什么东西,也敢拦她,其撒泼的样子让一旁的柏司宴俊美的容颜沉下来。

池念在此时起身,在白茉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几个洞来的火辣辣视线下,微笑着走到柏司宴身旁,微握住他的手,柔声说:“阿宴,我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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