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见柏司宴,池念惊讶道。

“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柏司宴面无表情道,幽冷的目光落在池念和她身旁的程门之间,嗓音低沉冷漠,带着明显的薄怒,“池念,你骗我。”

“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个样子”

“喂你别一副抓奸的口气,我要是和池念有什么,哪里还轮得到你。”程门因为当年圣诞节那件事,对柏司宴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柏家那个冷漠自私的少爷,自然没有多少好感。

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原就算了,看在池念的面子上他再看不爽柏司宴也会真心祝福,现在见他这样一副抓奸的模样,程门忍不住了。

程门说完后,柏司宴那张俊美的面容肉眼可见地变得难看,池念心里一咯噔,忙道:“你不要误会,程门是我的朋友。”

“需要对未婚夫撒谎,圣诞节一起度过的朋友”

柏司宴眯眸。

程门在一旁嗤道:“你这个家伙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当年就因为我和池念在圣诞树下面一起坐了一会,第二天一早你们柏家就让我离开,之后还辞退我爷爷。”

池念一惊,难怪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再也没有看见过那位园艺精湛,慈眉善目的老爷爷。

池念不知道的是,程门的爷爷虽然因为这样被辞,但是柏家也做足了补偿,给了他足以安享晚年的补偿金,这也是后来程门没有去找柏司宴算账的主要原因。

“要是知道这家伙现在还是这样变态。池念,我真后悔没有追求你,让你远离这个家伙的魔爪。”

池念看着柏司宴已经很冷的脸色,心里默默祈祷他不要再说什么了。程门显然没有听见池念的祈祷,“干脆你和他解除婚约好了,与其以后一辈子受他掌控,还不如现在离他远远的。”

程门回过头,看着池念怪异的脸色,说:“你别担心,有我出马,保证这个家伙一辈子都找不到你。”

他说完这句话后,原本只是冷漠站在对面的柏司宴忽然脸色大变,手背青筋爆发,握紧了拳头。拳影劲疾而猛,接着响起骨头“咔嚓”的轻微声,程门惨叫一声,痛苦得捂着鼻子,温热的鲜血从鼻腔涌出。

“程门”

那一拳快得池念都愣住了,回过神来,程门捂着自己的鼻子,瞪着柏司宴。一半是被打的怒意,一半是对他快到看不清出手的诧异。

“你相信我会把你送进监狱吗。”

柏司宴面无表情道。

程门一听,更火了:“把我送进监狱好啊,你来啊”

池念心里一慌,她知道柏司宴说得出做得到,忙拉住想要和柏司宴打一架的程门,回头对一旁如同玉石雕成一般冷漠的人,软了口气:“给我一点时间,我们单独聊聊,好不好。”

柏司宴没有动。

池念语气更软三分,近乎是哄他一般,“在这里打架解决不了什么你不想听我的解释吗。”

柏司宴这才深深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程门捂着自己的鼻子,柏司宴一走他也没必要为了男子气概强忍痛出来的眼泪,顿时眼眶红了,“好痛啊,那个家伙的拳头也太重了吧,我都要怀疑是不是被他打断了鼻梁骨。”

“抱歉,都是因为我”池念愧疚得看着他。

“这也是我要求你陪我过圣诞节在先。”程门摆摆手,仰头试图把流出来的鼻血逼回去,“话说回来,你真的要和他结婚你都看见了,他上一秒还死冰山脸,下一秒突然出手打我,连个情绪转化都没,这么喜怒无常,万一以后家暴怎么办。”

池念轻轻叹了口气。

她知道柏司宴不是喜欢动手的人,刚才之所以会对程门动手,是因为程门说了那句话

“我和他之前彼此错过了太多其实他并没有你想的那样不好,司宴他其实”

“打住打住打住”

程门惊恐地看着池念,那一声‘司宴’让他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你还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池念吗”

池念笑笑。

程门则是一副受不了的样子,“难怪人家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会降低,连你都这样,看来只有我女神那种理智知性的女人才能扛过去。”

池念“噗嗤”一笑。

“程门,我要先走了,我们以后联系。”

“啊好。”

程门忽然想起来他要送给池念的圣诞礼物还在自己包里,急急忙忙拿出来,抬头人已经没影了。

他抱着圣诞老人玩偶,靠在金属围杆上,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半响后,那张素来阳光嬉笑的娃娃脸,仍是暗淡了几分。

商场外面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撑在广场的雨伞红橙青蓝紫,伞柄下从精神饱满的老人到窈窕妙曼的少女。池念推门出来便感受到一股寒意直钻脖颈,柏司宴已经不见踪影。

池念正想着要不要从雨中穿到对面的行人街打车时,一辆黑色宾利缓缓开过来,停在她面前。

隔着湿透的车窗,看见里面一道模糊的人影,目光正视前方,露出深邃冰冷的侧脸以及紧绷的下巴线条。

池念笑了笑,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系好安带后,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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