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被推倒在地,额头上传来一阵疼痛,她抬起右手放在额头上看了一眼,手指上还带着鲜红的血迹,舒然冷笑一声把手垂了下来,眼泪顺着弧度流了下来:“不可能,你在骗我,靳言不可能死的。”

女仆看着舒然的样子禁皱起眉头,似乎没有想到舒然会这么做一样,蹲xiashen子抬起胳膊拍了拍舒然的肩膀,犹豫了一会,冷声道:“不就是死了一个男人嘛,至于吗?”

舒然狠狠地把女仆的手甩了下去,对于她来说确实是死了一个人,但是这个人对于舒然来说可以付出生命,她现在像是一具躯体,站起身子眼睛不知道在看向什么地方,走到沙发的位置坐了下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女仆看着舒然撇了撇嘴角,抬起右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冷笑一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第二天,明炎斐刚从楼上下来就看见舒然,愣了一下把视线放到女仆的身上。

女仆愣了一下走到明炎斐得旁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小声道:“她从昨天晚上就一直坐在这里,一动都没有动。”

“我去看看。”明炎斐点了点头大步走到舒然得旁边,舒然像是没有看见她一样,眼睛里没有一点光亮,只不过才一天的时间,她的脸颊就显得格外苍白,明炎斐咬了咬牙想要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

只是觉得舒然和他小时候挺像的,看着母亲和别的男人离开,自己的父亲每天喝的醉醺醺的,这是什么感觉,那个时候明炎斐也觉得他不会长大,更没有想到会活到现在:“靳言没死。”

“他在那?”舒然猛地抬起头看着明炎斐,明炎斐冷笑一声背过身子,从小靳言就拥有很多他想要却得不到的,林依依是,凌薇是,这个女人更是,舒然越是这个样子就让明炎斐更加想要靳言死。

舒然站起身子走到明炎斐面前,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他在那,你告诉我,你告诉我靳言在那好不好?”

明炎斐低下头犹豫了一会,看了一眼女仆,女仆点了点头走到舒然的旁边,伸出右手做出请的手势,舒然点了点头大步向前走去,女仆带着舒然打开一扇门,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洞。

走进才发现,这哪是什么洞,根本就是一个地下室,舒然刚到地下室就发现楼下有许多男人,靳言被绑在椅子上,差点让舒然没有认出来,她大步走到靳言的旁边,紧张的看着他:“你怎么样,你有没有好一点,怎么样?”

说话间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听到声音靳言抬起头,看到舒然愣了一下,其中一个男人不耐烦的叹了口气,把视线放到女仆的身上,冷声道:“这个女人怎么过来了,老大不知道么?”

“老大的事情还轮不着你管!”女仆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让刚刚说话的男人咬了咬牙,只能保持沉默,靳言微蹙眉头,甚至使出了身的力气,大声吼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舒然摇了摇头把双手放在靳言的脖子上,狠狠的摇了摇头,深呼了一口气咬了咬下唇没有说话,像是心脏掉在了地上一样,很疼很疼,根本就没有办法拼凑到一起。

“好了,我们走吧。”女仆把右手放在舒然的肩膀上狠狠地拉了一下,舒然却没有一点想要离开的意思,女仆看了一晚左右两边的人,两个人会意走到舒然的旁边,拎起她的胳膊大步向外走去。

把她拉到了客厅的位置,明炎斐坐在沙发上无所谓的玩着自己的手指,深呼了一口气冷声道:“现在你也看到了靳言,还有什么想说的?”

“你和凌薇不就是想让我死吗,我死,你放过靳言。”舒然走到明炎斐的面前,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明炎斐摇了摇头,抬起胳膊狠狠的把舒然推倒地上,大步向门口走去。

一直走了出去后,女仆走到舒然的旁边把她扶了起来,看了一眼二楼冷声道:“你的房间在二楼,我现在送你过去吧?

“松开我。”舒然甩开女仆的手。

与此同时,助理看着这些人,把所有该说的话不该说的话部都说了出来,这些人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甚至还威胁道:“季助理,别忘了你也是员工的一员,靳言卷钱逃走你现在不是应该帮着我们吗?”

“谁告诉你靳总卷钱逃走?”助理环视了一眼四周闭了一下眼睛,抬起双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所有人停止说话,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季永夜,季永夜冷笑一声摇了摇头:“你们中间最长的在这里几年,最短的也有几个月了吧,靳总的人品你们不知道?”

“那靳言现在去哪了,你说啊!”

“……”

一群人像是机器一样,让季永夜根本不知道回答那一个,韩宗越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季永夜看了一眼韩宗越的手臂,紧张的问道:“你的手臂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

韩宗越点了点头,紧皱起眉头看着这些人,右手放在左手臂上,好像很疼痛的样子,季永夜深呼了一口气,韩宗越走到季永夜的旁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小声道:“靳言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舒然呢?”

“我昨天去了靳总家,舒然和心儿都在家,靳总从昨天出去就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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