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倩本打算不去理会木婉的注视,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木婉非但没有移开目光的意思,还换了个姿势,似乎是有长久看下去打算。

姒倩皱了皱眉,然后抬眸,让自己的目光和木婉的目光在空气中相触碰:“小姐,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盯着我看?”姒倩追问。

木婉嘴角勾了勾,明显的在笑,但笑意却没达眼底:“我就是好奇,你这样的戏子,是如何有勇气来跟我见面的?”

“姒倩,我劝你一句,不要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和人,否则的话,我怕你有命妄想没命享受。”

木婉的话可谓是分外难听了,姒倩听了以后,先是目光微微愣了一阵,然后才一脸狐疑的盯着木婉:“这位小姐,请问你是谁呀?你又是哪里来的勇气,跟我说这些话?”

木婉大概是没想到姒倩会这样跟她说话,面色滑过诧异,而后才再次道:“你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不会不知道玉临渊是有定了娃娃亲的未婚妻的吧?”

姒倩:“……”

what?

定了娃娃亲的未婚妻?

天知道,真的没听说过。

不过,即便是听过,那又怎么样?

她姒倩从来不畏惧任何,跨越生死而来的人,怎会把自己心爱的人拱手让人的道理?

想着,姒倩淡淡的噢了一声:“梁静茹给我的勇气,让我来见你。”

说着,姒倩话音一顿,几秒钟后又继续道:“哦,对了,也是梁静茹给我的勇气,不管玉临渊是不是有娃娃亲,我都要他是我的男人。”

“小姐,你听好了,从前他的娃娃亲是谁我不管,现在,此刻,他的未婚妻只有我姒倩一个人。”

“如果你不想挨揍的话,就管好你的嘴巴,不要乱说话,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说话的同时,姒倩手里捏着的杯子瞬间碎裂开去,然后是温热的水顺着她的手往桌面上流。

木婉被姒倩的力气吓了一跳,但她的脸上却是洋装镇静。

姒倩专业的演员,只一眼就知道木婉是在演戏。

不过她不在意,毕竟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太多,每一件都是在意,未免太费神劳心……

不过说起来,所谓的娃娃亲,今天晚上她该好好的质问一番玉临渊了。

……

夜铭私人别墅,客厅!

乔唯一一脸狐疑的望着斜靠在沙发上的夜铭:“夜先生,你……您昨天不是说解决不了吗?怎么这才一晚上,就……”

她的谷欠言又止,他罔置若闻。只是自顾自的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不。”乔唯一下意识的拒绝:“你先告诉我为什么。”

夜铭挑眉,眉眼之间的不悦甚是明显。可乔唯一愣是像没看见一般,自顾自的继续道:“夜先生,我们虽然有言在先,但我好歹也是个人民警察,你该尊重我。”

夜铭:“……”

这个女人,脑子坏了吗?

前些天天天在他这儿当牛做马的时候,怎么没想起自己是一名人民警察……

“过来。”说完,夜铭看乔唯一依旧一副没反应的模样,默了默又道:“同样的话,我不想再重复第二次。”

乔唯一依旧站在那儿,不为所动。

夜铭眼眸微眯,浑身散发出浓郁的危险气息:“乔警官,你信不信,只要我一个电话,你朋友……”

威胁,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可惜乔唯一除了就范,别无他法。

于是,没等夜铭的话说完,她便小步小步的移动过去,在他身边坐下身。

闻着女子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儿,夜铭只觉得自己不可描述的地方一阵炙热,然后昂起了头。

该死的,不就是感觉像吗?又不能证实眼前的乔唯一就是那个女人,他怎么能几次三番为她……

思及此,夜铭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要借此稳住自己的谷欠望。偏偏乔唯一的气息一直萦绕在夜铭鼻息,简直不要太‘撩人’,终究他被谷欠望操纵了大脑,直接一个翻身就把乔唯一娇小的身躯压在-身-下……

四目相对的刹那,乔唯一只觉得心脏倏地一下,就慢了半拍。

等等,夜铭怎么会给她这么熟悉的感觉?

他们似乎,不是第一次这么亲密的接触?

不对呀,她明明就是第一次和夜铭这样近距离的接触,怎么会……

心里思绪万千着,乔唯一不断地眨巴着眼睛,好些时候才动了动唇瓣:“夜先生,您……您这是……”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一下,就将身上的男人推开,然后一脸狐疑的望着他,质问道:“夜先生,5月28日那晚,你在哪里?”

5月28日那晚,你在哪里?

乔唯一的话,如一记闷雷打在夜铭的脑门上,瞬间他就焦头烂额了。

然后,那一晚和那个女人翻云覆雨的画面,一点点在夜铭脑海中浮现着。

那一晚,是夜铭活了三十个年头,第一次和一个女人那么亲密的接触。

可……乔唯一怎么会突然提及那一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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