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知道是帅启刚在搞鬼了,接下来要解决的,就是养殖场打更的供词漏洞,陈百川的车开出去后,那屋子里还有人这个谜底了。

陈百川那时已经晕过去了,是帅启刚开着他的车载着陈百川出的养殖场,过后他又翻墙回来,可是打更的说在车出去不久后看到了屋里有人。

要么是还有同伙,要么就是别的障眼法,到底是什么,看看现场就知道了。

芊默和小黑再次来到养殖场,此时陈百川和穆绵绵都在,见他们来了打招呼。

“小于,你们俩怎么来了?”

“我俩过来溜达溜达,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们。”

芊默摆摆手,拽着小黑往里面的办公区走。

陈百川看着她的背影嘀咕,“这孩子今儿怎么了——哎,绵绵,咱一会能不弄那个不?”

穆绵绵把眼一瞪,“必须要弄,赶紧地把东西都准备好,刚好孩子们也在,一会把默默和小于也叫上,大家一起来...”

陈百川翻白眼,“小于人家是军人,哪儿能跟着咱们做这个,传出去多不好——”

穆绵绵拧他耳朵,“你的意见保留吧。”

陈百川不敢说什么了,他现在的家庭地位可是一落万丈了,哎,没办法,谁让他被人坑这件事儿他自己占很大责任呢。

边上的工人偷着乐,陈百川赶紧收拾起自己老板的人设,故作严厉,“乐什么,赶紧把东西都摆上!没听我媳妇说的吗?以后在这厂里,她说话就是老大。”

工人张着嘴,惊讶道,“厂长,您这思想进步真大啊!”

平时见惯了厂长在外装老大关门被会计收拾,局子里“一日游”出来,对外竟然不装老大了,直接套上了怕老婆的外衣?

陈百川得意,“你们这些小年轻懂什么,这叫妻贤夫祸少,以后都听我媳妇的。”

嘿嘿,结婚证还揣在兜里呢,这声媳妇可叫的是名正言顺了。

芊默回头看了眼她爹小人得志的样,哑然失笑。

“叔叔倒是因祸得福了。”小黑中肯道,对陈百川这样性格的人来说,进去待一天想明白这么多,也算是意外收获。

“摩托车打不着火,欠蹬。”芊默没有小黑委婉,她早就觉得老爸这脾气是应该好好受点教训了。

“口是心非。”小黑小声道。

她怕是忘记了,叔叔关在里面时,她那不眠不休不找到真相救人不罢休的样子了。

所谓父女大概就是这样,平时相互损一下,关键时刻还很惦记对方。

芊默瞪他,瞪完乐了,因为她看到穆绵绵也是这样瞪陈百川。

俩人进了办公室,当初陈百川和帅启刚就是在这个位置喝的酒,屋里收拾过,已经看不出当天的痕迹了。

芊默让小黑把桌子挪出来,尽量恢复到当天的状态,然后她让小黑模仿当天的场景,坐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她自己退出去,从窗外往屋里看,窗户是关上的,里面还有层百叶窗,小黑如果把脸转过去的话,看得并不是十分真切。

芊默把养殖场的打更人叫过来,昨天的那个已经被辞退了,留下来的当天晚上也在,芊默就问他。

“当晚,你确定看到帅启刚喝多了吗,你是看到他的正脸还是怎样?”

“我当晚就是从窗户下走过,我看到他趴在桌子上——对,就是这样!”打更人从百叶窗里看到趴着的小黑,一模一样呢,都是脸朝里。

“那你为什么没有进来看一下,又或是为什么没跟他搭个话什么的?”芊默问。

其实不进来是正常的,毕竟是跟老板在一起喝酒的人,这些打工的也不好掺和,芊默会这么问,完是站在嫌疑人的角度,她现在已经把自己代入了嫌疑人这个状态。

如果她是嫌疑人的话,肯定会担心有人进来查看的,如果打更的进屋了,那之前一切的布局都成了泡影。

“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你爸开车出去的时候,路过门岗说了句,不要打扰他的朋友,我本来想进屋看看的,后来想到你爸那么说,我就没进去。”

打更回忆起这个被忽略的小细节,如果不是芊默问起,他根本想不起来。

看来敌人很狡猾,深谙人的心理特点呢。

“你确定是我爸吗?你看见脸了?还是只听见声音?”

“我听的声音啊,车窗没摇下来——哎?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老板平时跟我们说话都是摇车窗的。”

打更的又回忆起来了,那天老板开车出去买烤串,车停到门岗车窗也不弄下来,就弄个小缝隙,在里面说他要去买烤串,不要打扰他朋友,他想过去跟老板说预支工资的事儿,结果“老板”一脚油门车开走了,他吃了一嘴的尾气。

当时打更的心里还呸了口,心说老板这是有钱了,看不起他们这些打更的呢。

“乖乖,你来下。”小黑的声音从房子的背面传来,芊默顺着声音找过去,他已经站在了办公室后面的围栏前。

“你什么时候从屋里出来的?”门就一个,她就站在门这说话呢。

“我从那边的窗户爬出来的。”

这办公室有俩窗户,一个挨着门,一个对着门挨着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