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这孩子,真奇怪!怪得叫人害怕!怪人不敢靠近!

朱铭说”真的没钱吗?”朱铭的声音平淡无奇。

黄金和白银二老一言不发,心中浓浓的惊愕已经让二人完忘记了来这里的初衷。只是面露困窘之色的摇摇头,想尽快离开这个离奇之地。

“哎……看起来你们真没钱,这么晚了,真烦人。要弥补一些损失,是很必要的。”朱铭叹了口气,径直走进地牢,向银衣道”把乾坤葫芦拿出来,拿起画笔,在葫芦的底部画上一口黑洞。”忽然,银色的人影一红,喷出一口血来。

在他眼里,朱铭是个令人震惊的人物,而在他眼里,朱铭却是个把他和乾坤葫芦扯在一起的人。换句话说,这个葫芦里的东西,少年可以任意夺走。

轻柔地一倒,里面的银器夺走了所有的画卷,一道道流光飞溅出来,重归桌面,画桶,原封不动地回到了原处。

然后,他又倒下了,葫芦里的东西又多了起来,大多都是丹药之类的,对于这些东西朱铭都看不见,后来他的眼睛一亮,伸手像那半块红玉抓着一样”你们半夜三更来捣乱,这半块红玉,当补偿用。”

金银财宝二老将朱铭手中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是变色”前辈,这……”

“晚上好,就这样吧。我会休息的。”朱铭说,随手一扔,乾坤壶马上就被送到了那个银道人的手里,他拿出了一幅画,陡然展开,那是一副雪景图。

接着,两人只觉得一阵雪声迎面而来,身躯不由自主地飘了起来,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推了出去。飘来的是几十里路,终于落在了青玉山里。

这两个人的眼睛都看不见,只觉得这个少年太可怕了,而且这还不是一个地区性的修士,只是一个土著人啊!在这个普通的地方,什么时候会有这么一位修行者,深不可测呢?

更为糟糕的是,经过这样一场浩劫,血腥的傀儡也失去了!

那是大事,宗门一定要报!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心平气和地思索着,打算连夜赶往新天地的落脚点,第一时间向宗主报告此事。

可是岂料,就在要走的时候,两人肩上却多了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把已经脱了半尺的金银二老拉了下来。

“两个洗劫老夫的徒弟,就这样走了,恐怕不是一回事吧?”寒风中的笑声,听得二人不寒而栗,二人回头,却见一老樵夫举着一把破斧,背上扛着竹篓,沉着脸,负着手,阴的看着他们。

金衣服道人惊愕,连忙用灵识扫了一遍,发现这老樵夫似乎也是一个凡人,但有了前车之鉴,他一点都不敢大意”你就是这个子的师父?”

很好。”老樵夫微笑着说。

这位先辈可知,令徒已惹怒上身。银长老哼了一声”他夺去了我的家产,前人如果不想让门徒们落得一日无主的下场,就请前人劝告门徒们把那块破玉还回来吧。这就是上帝的旨意,不是任何人都能改变的。”

“人类?”老伐木工人看着二人说”两个居然被一个凡人欺压到这个地步,不觉得可笑吗?长时间以来,我对自己徒弟的表现感到满意,而你们两个,手段如此卑劣,竟忍心向凡人下手,简直是道界的败类。”

‘你……’听到对方说的话,金银二老吓得呆住了,想到这老头儿一直在监视他们,就一阵毛骨悚然”你们不是这儿的土著!你们潜藏在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呢,我等着宗门派的到来,这回若不回去宗门肯定派人调查,到时你们和你们的徒弟一伙跑不了!

“噢?真的吗?老伐木工人看着两个人,目光略微有些阴郁。他淡淡地说”既然这样,就试试吧。你的教宗主修的只是道意,优越感如此强烈?在无数人的指点下,最快的一次仅用了十年时间就明白了道。你刚刚看到的,是老夫的新弟子,用他的天赋,只怕是要打破老夫的纪录。”

你们到底是谁?”两个人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争斗使武器装备处于劣势。

‘死的,不必知道。’不过,老樵夫根本没有给他们任何出手的机会,双眸淡淡一扫一脚向前踏,硬是要把那光华撕得粉碎,同时又另一只脚一步一步地走,一阵风把它撕得面目非,两人只觉得浑身像车裂似的,轰隆一声化为二团灰烬,荡然无存。

后来,老樵夫看着二人消失的地方,背起一把破斧,走进深山山林。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朱铭已当了两年火工。那老樵夫这两年再也没出现过,更别说找他麻烦了。老伐木人不辞而别,贺新兰也很无奈。所以,炉房总管的职位,也就顺理成章地落到了朱铭头上。

二年间,火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多了几个通风孔,不再是从前那样热,伙食也比以前更丰盛了,除了几个老老实实的霍村、王元春,弟兄们也都换了一批,只剩下这一批,天天坐在火房里烧饭。虽然已是上班族,可以不用烧炉子了,但朱铭还是天天做工,从不停止。

因此,尽管有许多人在换炉子,但对于这位年青的主管,所有来这里工作的人都由衷地敬佩。即使有些人无法忍受,在龙空轩换了一份别的工作,平日见到朱铭也会大喊一声朱总管好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