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狗敢尔!”

这一见马超出枪如此狂猛,高树心的瞳孔不由地便是一缩,只是这档口上,也自容不得其有所退缩了,只能是狠下一条心,怒吼着劈出了手中的斩马大刀。

“铛!”双方的招式都快若闪电一般,彼此格不相让之下,刀与枪自是毫无花俏地便撞在了一起,登时便暴出了一声惊天巨响,巨大的反震力道当即便令二将的身子皆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不仅如此,二将座下的

战马也都吃力不住地长嘶着人立而起了。

“老贼,再吃某一枪!”尽管有些意外高树心的力量之大,然则马超却并不是太在意,只见其腰腹猛然一用力,便已生生将座下的紫云聪强行压下,与此同时,一声大吼间,双臂猛然一抡,手中的虎头湛金枪便已若长鞭般劈头盖

脸地向高树心抽击了过去。

“啊哈!”

高树心到底是年近花甲之人了,反应速度上明显不如马超,面对着当头抽击而来的长枪,只能无奈地一横刀,用力向上便是一架。

“铛!”

马超这一鞭居高临下,又岂是那么好接的,但听一声巨响过后,高树心登时便被震得个面皮发青,好在其马术倒也不差,借势便稳住了座下长嘶不已的战马。

“唰、唰、唰……”没等高树心回过一口气来,马超已然急速收回了被震得弹起的长枪,而后双臂猛然一振,瞬息间便已幻化出了无数的枪影,组成了道枪之河流,奔腾咆哮地便向高树心狂卷将过去,这一招赫然是马超的绝

命杀招——天崩地裂!

“呀……”连着硬接了马超两记重击下来,高树心虽不曾受伤,可气息却已见紊乱,待得惊觉不对之际,已然来不及躲闪了,万般无奈之下,也只能是狂吼着抡动双臂,拼命地舞动手中的斩马大刀,试图封住马超的

这一记强攻。

“铛、铛铛……”岁月向来不饶人,若是年轻时,高树心一身武艺未必就比马超差多少,可惜好汉不提当年勇,到了如今这般年岁,在面对马超这等强攻之际,已明显有些个力不从心了,尽管刀势依旧连绵,可在枪河的冲

击下,高树心的身子已抖得有若风中飘絮一般,随时都可能被马超的枪河突进防御圈中。

“休伤吾父,小贼,看刀!”就在高树心即将伤在马超枪下之际,但听一声咆哮响起中,高树心的第四子高延彪已然快马从后杀至,舞刀便与其父合力一道,硬生生地挡住了马超的连绵强攻,但听一阵密集得有若雨打芭蕉般的撞击声

响过,三员大将皆被震得个身形歪斜不已。

“轰……”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高家父子强行挡住马超之际,两道相向对冲的滚滚铁流终于狂猛地对撞在了一起,刹那间,人吼马嘶,双方都有不少的士兵惨嚎着跌落了马下。战事一开始便是白热化之惨烈,场心处,马超一柄虎头湛金枪运转如飞,生生压得高树心父子不得不力招架,可一时半会也自难以将优势转化成胜势,而两支骑军的对决也同样处在了胶着状态——幽州铁骑固然是百胜之雄狮,可兵力较多的高句丽骑军同样是精锐之师,尽管战斗力不及幽州骑军,然则在背水一战之际,已将血勇之气发挥得个淋漓尽致,哪怕战损明显比幽州骑军要多,也自不肯退让半步

,拼死地挡住了幽州骑军的去路,而此时,高树心的第三子高延豹则趁机整顿散乱的中军步卒,试图尽快构筑好完整的防御阵型。

“别管两侧山头,都跟我来,向前冲!”若是真让高延豹稳住了阵脚,幽州军再想速胜可就难了,可惜天不遂人愿,就在高延豹忙着调兵遣将之际,马岱已然率部冲出了谷口,这一见前方马超所部正与高句丽军缠斗个不休,马岱登时便急了,也

没管谷口处两侧的众多小山包上战事正酣,第一时间便嘶吼着率部向前狂冲不已。马岱所部骑兵原本有着三千之数,可在半道上接连两战下来,已折损了不少,此际也就只有两千五百余而已,说起来并不算多,然则对于本就已处在下风的高句丽骑军来说,却无疑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

稻草——马岱所部的步军都还没赶到战场呢,光是骑军一冲之下,高句丽骑军便已就此陷入了崩溃状态之中。

“挡住,不要乱,挡住了!”听得响动不对,正自与马超殊死大战的高树心百忙中赶忙用眼角的余光逡巡了下战场,待得发现马岱所部已冲乱了己方骑阵,高树心登时便急红了眼,一边拼力地招架着马超的强攻,一边声嘶力竭地狂吼

着,试图稳住己方骑军之颓势。

“大哥,小弟这就来助你一臂之力!”

高树心的狂吼没能阻止住己方骑兵的溃败之势,反倒引来了马岱的注意,这一见马超力敌二将,马岱登时便兴奋了起来,大吼着便纵马冲上了前去,挥刀便将高延彪拦了下来。

“汉狗,受死!”

见得马岱挥刀劈来,高延彪登时便急了,大吼着也自力劈出了一刀,试图尽快干掉马岱,也好去掩护已然被马超的枪势逼得手忙脚乱的高树心。

“嘿!”马岱先前攻出的那一刀看似狂猛,可其实不过只是个虚招而已,此际见得高延彪挥刀来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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