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摇大摆的走进办公室找刘长支问个清楚,显然是不可能了,叶巡再次请求那个心地善良的女警帮忙传个话后,就带着欧阳宇退出了分局大门,重新坐回了车里,眼睁睁的目睹了一会儿一辆的警车呼啸着驶出大门,那刻不容缓的架势分明体现出了,目前的情况确实非常紧急。
腊月底的天气异常寒冷,地处南北交界的金陵城硬生生的演绎了一把什么叫做天寒地冻,看着天气愈发的阴冷下去,估计今天的第一场雪是越来越近了。
就在别人蹲在空调屋里都冻得打摆子的时候,叶巡二人却似乎完没有感受到寒冷一般,就这么静静的坐在没启动的车厢内,硬扛着堪比冰箱的低温气候,眉头一个皱的比一个紧。
“师父,再这么拖下去唐延清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咱们就在这干耗着?”欧阳宇烦闷的吐了口烟,沮丧的捶了一下方向盘,眼神飘向了分局大楼:“好不容易抓来的人,怎么能丢了呢?里面那帮子人也真的是够了……哎!不行,要不师父你在这等刘队,我出去转转碰碰运气?”
他对自己的特殊体质可是清楚的很,自从拜了叶巡为师,都特么堪称罪犯磁铁了,出门进个超市能逮俩小偷;难得去看场电影,黑灯瞎火的影院里隔壁座都能坐着个在逃三年的通缉犯,那都是小打小闹,搞得后来每回坐上租屋门口的公交车,司机看见他上车都头皮发麻,暗自祈祷能顺利的送走这位正义感爆棚的小爷!
哪知叶巡想都不想就摇头否决了他的提议:“不行。现在情况特殊,那伙人连囚车都敢下手,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还是得等刘队出来再从长计议。”
欧阳宇有心还想辩解两句,结果见叶巡态度坚决,最终也只能叹了口气,打消了念头。
两人等了有大半个小时,刘长支才风风火火的从大门中出现,驻足观察了片刻之后,迈开步子直奔两人的车子走了过来,但却没上他们的车,而是绕开了十多米的距离后上了自己的黑色轿车,二话不说径直开出了分局。
欧阳宇见状连忙追了上去,直走了五六个路口,三人才碰上了头,终于有机会说上几句。
“刘队,易哥现在怎么样了?听说你们局长冲他发火了?”叶巡上来就开门见山的问道,易文现在的处境说白了都是因他而起,因此他的心里还是很愧疚的。
刘长支摇头苦笑:“和你没关系,老管那就是找个人出出气罢了,都知道小文不可能干那事的。”
呼,没事就行,叶巡和欧阳宇都长出一口气。
“不过,老管刚才在会上也公开说了,这次的行动保密程度一级,绝对不允许你们俩的参与了。”没等二人轻松下来,刘长支就话锋一转:“我劝了半天也没效果,老管这次是铁了心既要破案又要面子了,你俩要是帮忙被发现了不仅无功,没准还要背上个黑锅,所以这次啊……哎!不提也罢!”
“卧槽,都啥时候了还要那张脸皮呢?人跑都跑了,肯定是怎么尽快能抓回来怎么来啊,你们局长怎么还那么固执?”欧阳宇急了,言辞间也激烈了不少,要不是当着老刘的面,估计他早就骂上街了。
他生气也不是没有道理,但形势就是如此,既然队里铁了心要自己办案,欧阳宇和叶巡也确实不好说什么,俩人都不是系统里的人,这里也不是欧美国家私家侦探具备法律身份,强行要插上一脚的话,搞不好还没背上个妨碍公务的罪名,得不偿失。
但是叶巡总有种不好的预感,那感觉犹如跗骨之蛆挥之不去,唐延清绝不是个简单人物,若是未来的几个小时找不到他人,估计以后也别想找到了,案子里极为重要的一根线也就断了。
“我要是在意这些,你俩都现在都不知道判了几年了!”刘长支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骂骂咧咧,末了却还是叹了口气,眼神里忽的流露出一丝悲凉之色:“队里出了内鬼,老管今天闹腾这一下,估计就彻底给那人给按到水下去了,一时半会很难查得出是谁,这才是最令我头疼的地方。”
欧阳宇沉默了,叶巡也没接话茬,两人都在等着老刘下面要说的内容。
“虽然外面的事你们暂时没法参与,但是关于队内的情况……”刘长支欲言又止,眼神飘忽不定。
叶巡心里咯噔一下:“你想让我们帮你抓反骨仔?”
“嗯,不过那人隐藏的太深,你们最近也没什么机会再到局里了,我是想如果可以的话,让你那个,那个弟弟,再过来帮帮忙,在队里看着点!”
刘长支神情凝重,重重的一点头,大方的承认了,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要么找到唐延清,要么找出内鬼,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了。
金陵城上千万人口,当时在大桥附近目睹了局的人不在少数,就算他们力封锁,最多几天的功夫消息估计也能传开了,到时候势必会引起一阵不大不小的恐慌,如果不能在这几天内拿住其一的话,那就不是简单的脸面问题了,很可能会严重到难以控制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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