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侯爷’两个字,那贼眉鼠眼的店小二两眼‘蹭’放大两倍。

“侯,侯爷?几位爷说的可是镇北候南宫决?”

店小二看几个人的眼神都变了,紧张慌乱,六神无主,眼神飘渺。

“吆,镇北候你也听说过啊?”司南婉儿故意扬了扬声调,尾音拖拉的好长。

她看了看店小二,店小二越发紧张,这会子感觉手心都冒冷汗。

很快,店小二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悦来客栈’掌柜的。

“这话可是你亲耳听到的?”掌柜的眼睛阴狠的眯了眯,白净的脸上倒影出层层隐晦。

店小二谄谄:“确实是小的亲耳所听,看得出来楼上那几位爷都不是一般出身,尤其那个穿暗红色衣裳的公子,出手可是阔绰,随便出手就是这么一沓银票。”

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下:“对,这么一沓。”

“可有听说他们从哪里来?去哪里?”掌柜的脸色越发难看了:“那几位中是不是有个刀疤脸的人?”

店小二惊了下,道:“别说,确实有个刀疤脸的公子哥。”

“不过,掌柜的您是怎么知道的?”

店小二疑惑的在他们掌柜的脸上找答案。

掌柜的冷笑一声:“我不但认识他们,还跟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说着,狠狠拍了把柜台,面色乍寒:“招呼兄弟,晚上动手,本掌柜的这次不但要他们的钱,还要他们的命!”

“可是?”店小二错愕。

“可是什么?还不出去让兄弟们准备?”掌柜的面露凶狠,龇牙咧嘴,白净面孔都跟着狰狞。

杀气腾腾,好不可怕。

吓的店小二赶紧起身,缩着脖子往外面跑去。

刚到门口,又听见掌柜的吩咐:“对了,多叫几个兄弟,就说今晚爷请他们尝尝鲜。”

说完,斜唇邪魅一笑。

真是冤家路窄!

南宫决,你害我高家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今日我也让尝尝失去爱人的滋味,并且要让冷知夏痛不欲生。

他要抓住她,撕了她的衣服,她不是高洁如花吗,他偏偏让兄弟们一遍又一遍的……

楼上厢房。

“别说这酒真不错。”无尘说着又一杯酒下肚。

进来时属他喊的最凶,防这防那的,等食物上来了,就他吃的最欢实。

冷知夏当面泼冷水的说:“美酒虽好,可别贪杯哦,小心酒里有诈。”

‘噗’无尘就势一口酒喷了出来。

口吐芬芳,一下子喷的到处都是。

厌恶的司南婉儿一阵数落:“我说你还行不行了?什么胆量,没听出来她是吓你的吗?”

扔下碗筷,没心思吃饭了。

“就你胆子大,行了吧!”冷倾城看不惯的替无尘反击司南婉儿:“这都出来了,摆什么大小姐的谱?不吃拉倒,惯的毛病!”

她狠狠瞪了眼司南婉儿,一点也不带嫌弃的拿出手帕替无尘擦拭嘴巴:“无尘哥哥,我们不跟她一般见识,想喝就敞开了喝,倾城陪你。”

那个温柔体贴的劲,真的是……

司南婉儿哑然失笑:“我的天,我,我说错什么了我?”

郁闷的指着自己鼻子在冷知夏脸上找安慰:“不是,你说我那句话说的不对了,我,她至于吗?”

“行,行了,出来还都不消停,我可真是服气死你两了,你两上辈子是蝈蝈吧,一见面就掐,你们不累我还看着累。”冷知夏摇头,直呼受不了。

可说归说,笑归笑。

这‘悦来客栈’在江湖上是出了明的黑店,那店小二的眼神怎么看怎么鬼祟不对,但他们这食物怎么什么问题都没有?

这让冷知夏百思不得其解。

还是说他们把毒或者迷魂药之类的下在了其他地方?

趁几个人打嘴仗功夫,她从盘子到碗筷拿起来仔细琢磨,可到最后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眼看夜越来越深,并且在冷倾城的温柔乡下,无尘那厮喝多了,他拉着冷倾城有说不完的情话。

“倾城你知道吗?自打哥哥我见你第一面时就喜欢上了你。”

“你是哥哥待在这个破空间的唯一留恋。”

“你放心,无论你爹爹跟皇后如何花言巧语,哥哥都不会让你嫁给二皇子的,因为你跟二皇子是……唔……”

关键时刻,无尘没控制住吐了出来。

‘呕……呕……’

那场面,如山洪倾泻,又如黄土高坡大雨过后的泥石流,狼狈至极。

可就算吐他也有意识的躲开冷倾城吐到了其他地方。

白丁遭了殃,躲避不及时,被吐了一身。

那个酸爽,呕……

白丁险些跟着吐出来,他嫌弃的一手捏着鼻子,一手用力搀扶无尘。

“姑娘,这?”

“先扶他过去换衣服。”冷知夏觉得即好笑又想哭,这都什么事儿嘛,眼看就要被人家瓮中捉鳖了,他倒好喝的烂醉。

司南婉儿剜了下冷倾城,嘟囔:“把他喝成这样,现在你满意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不知道带她干嘛,小拖油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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