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鲜有的带着笑出现在大家面前,那张刀削般的俊颜富贵花开般,让人一眼万年。

他将下巴轻轻抵在女娃儿肩膀头子上,狐狸眼微勾,望着水塘里的荷花,低问:“想不想要一朵?”

嗯?还有这待遇!

女娃儿咬了咬嘴巴,眼神渴望极了,却口是心非:“不要了吧,挺热的,别浪费大家时间,快点赶路的好。”

“吁……”

南宫决当即勒马,一个侧身从马上跳了下来,连同女娃儿也给抱了下来。

“容隐,过来打伞。”

递油纸伞给容隐,未来的帝师大人迈步过去,兴高采烈的进了水塘。

女娃儿想要,哪有不满足的。

“决哥哥,别……”冷知夏于心不忍,她家帝师大人最讨厌鞋子里面进去水了,比一般洁癖还要难忍。

“乖乖等着,别动。”未来的帝师大人回了回头,笑的一脸灿烂。

容隐苦哈哈举着油纸伞为冷知夏遮挡阳光,不禁哀叹:“唉,世道变了,如今连我们冷面侯爷也懂得哄自己媳妇儿开心了,要我们这些下人还有什么用?”

受气包的嘴脸,活脱脱一吃醋受委屈没人管的孩子。

冷知夏噎了噎,赶紧拿话安慰:“什么啊,怎么就你没用了?各有分工,等你有喜欢的姑娘就知道了。”

却没想这话更加扎心。

容隐当即心碎,嗯,碎成了饺子馅。

无尘看见后跟着下马,趁机到水塘边调侃:“哎呀喂,不错嘛,鲜花配美人,侯爷,麻烦您了,多摘几朵上来,咱这边美人较多。”

“还真不知道害臊的,忘了昨天晚上自己干啥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二皇子皇甫奕也随之跳下了马,狠狠数落无尘一顿,不忘回头向马车:“婉儿,你喜欢什么颜色,本王下去也为你采几朵来。”

司南婉儿心情澎湃,小脸‘唰’红了个透彻,却不扭捏,轻轻快快:“人家喜欢粉红色。”

嘿嘿,好甜蜜啊。

晕死!

无尘捂脸,苦涩:“宝宝心里苦,宝宝不说,宝宝……唉,倾城啊,你喜欢什么颜色,无尘哥哥也给你摘。”

冷倾城开心的手舞足蹈:“哥哥,我喜欢白色,跟大姐姐脸一样的通透白。”

“行,跟你大姐姐一样的通透白。”无尘说这几个字的时候故意往冷知夏的脸上看了看,语调恶狠狠的。

无语的冷知夏哑然失笑:“站着都能躺枪,我招谁惹谁了我?”

昨天晚上又不是她要无尘喝酒的,她只说他们不会真的有危险,又没说没有危险,他喝的一塌糊涂,让侯爷跟二皇子堵了个正着,回头没面子了,反倒怪怨起她来了。

真是!

起风了,吹的发髻上的带子乱摆,挡住了冷知夏视线,她不适的抬手拨了拨,迎面看到一熟悉的面孔擦肩而过。

傅筹!

她一顿,他来这里做什么?

这时,脑海里浮现前世的什么记忆,蝗灾?傅筹?西厂?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对啊,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前世,傅筹不就是因为治蝗有功,抢了南宫决的功劳,被大家认识,加上他为人处事手段高明,又很快哄圣上开心,主动情愿‘自残’博得圣心,从此称霸整个西厂。

为此,他成了南朝唯一一个敢跟南宫决抗衡的人。

冷知夏回了回神,见南宫决乐呵呵的手捧荷花而来。

“娇艳的鲜花送给我亲爱的小夏儿。”

艾玛,好肉麻。

羞的冷知夏小脸通红,甜透了芳心,娇滴滴的接过荷花,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眉开眼笑:“好香啊,谢谢决哥哥。”

南宫决扬了扬薄唇,从身后过来拥住她,小情话张口就来:“你喜欢就好,不过,它没你香。”

妖孽般的狐狸眼盯着女娃儿的某个地方挑了挑,坏坏的笑,满脸诙谐。

“往哪里看呢?”冷知夏好不羞耻,是又羞又气,粉拳抡起来捶打他胸口,包子脸红红的鼓鼓的:“决哥哥又那拿夏儿寻开心了,小拳拳捶你的大胸口。”

“巴不得呢。”没想到,南宫决笑的越大张扬。

不都说打是情骂是爱嘛,他家女娃儿动不动就用小拳拳锤他,一定是爱死他了。

这两人打打闹闹的样子羡慕了二皇子,心想:谁还没个媳妇儿……呃……亲了他的嘴,难道还不算媳妇儿?

他本采摘了两朵粉色荷花,看到人家南宫决采摘了一大把给冷知夏,又迅速回头跳进水塘‘蹭蹭’几下,直到觉得比冷知夏还多,这才出来水塘。

环视周遭,勾人的桃花眼眯了眯,略微感到些许羞涩,毕竟这是他生来第一次给女人送花。

不过,担心相当靠谱。

深呼吸,大口喘气,呼吸,再呼吸,感觉差不多了,潇洒仰头,学南宫决的样子,含情脉脉的靠近马车。

又倨傲一把掀开帘子,可当看到司南婉儿的脸时大脑‘哄’乱成了浆糊。

眼神闪躲,不敢看她的眼睛,连说话都变的断断续续支支吾吾:“你要的粉红色花,给你。”

一股脑儿的塞荷花给司南婉儿,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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