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不挡道,滚开!”南宫决霸气护短,冷呵一声,抱着冷知夏就要走开。

“侯爷骂谁呢?”傅筹一下子不行了。

本来他就没按什么好心,没想当着大家的面被南宫决两口子给了个下马威,还骂他是狗,他脸上挂不住了。

“这不你都承认了,还问什么?”南宫决气势磅礴,冷色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南宫决,我看你是疯了吧?”傅筹眯了眯他那双丹凤三角眼,恶狠狠咬牙,眼底都是阴鸷,天空中盘旋的鹰似的,锐利凶狠。

硬碰硬,瞬间空气中传来了噼里啪啦的火花。

眼看两人都快要打起来了,冷知夏来了声:“决哥哥,夏儿肚肚难受,夏儿要回家睡觉。”

南宫决的冰冷的气势瞬间缓和不少,垂眸,柔声:“好,这就回家。”

“本都督让你走了吗?”傅筹再次挡住了南宫决去路。

南宫决恼火,那双妖孽般的狐狸寒霜乍起,冷视傅筹,一字一句:“识相的就给本侯让开!”

言简意赅又毋庸置疑!

傅筹神色一乱,但稍纵即逝,又恢复镇定,冷笑:“我要是就不让呢?”

他抱着手的笑,死死盯着南宫决眼睛的笑。

这不明显的活腻歪了嘛!

南宫决抬起了脚,也只轻轻划了下,然后看到傅筹身子一扬,再然后就是扯开了嗓子的尖叫:“啊……”

那声音,悲惨至极。

司南婉儿跟二皇子赶过来时,傅筹还躺在地上呻吟打滚。

“我去,吐了这么多血,不会是要挂了吧?”司南婉儿好奇的挤进人群看了看,撇嘴:“看来侯爷没少用力。”

“这都能看出来,姑娘不错吗?”二皇子似笑非笑,他勾着桃花眼看司南婉儿。

司南婉儿傲娇昂脖:“那是当然得了,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谁?”

嘿嘿!

嘚瑟的小丫头!

两人看了会热闹,手牵手笑嘻嘻的离开。

……

将军府!

冷知夏感觉嗓子好干,惺忪着眼睛的说:“腊梅,给我水喝,渴死了。”想要起声,又感觉脑袋像爆炸了似的疼。

她使劲晃了几下脑袋,这才掀开被子的挣扎起身。

“姑娘您可算醒了!”腊梅递水杯过来,忐忑不安的看冷知夏:“姑娘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吃点醒酒汤?”

“为何要吃醒酒汤?”冷知夏接过水杯喝了两口,抬头看了看外面,略有呆滞:“几时了,外面怎么还亮着?”

腊梅无语:“姑娘您该不会是喝蒙了,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吧,才是下午,太阳都没落山呢,当然亮着了。”

冷知夏打了个哈欠,眼神空洞,慢悠悠:“噢,原来才是下午啊。”回了回神,又喝了几口水的放下水杯,准备重新倒在床上睡觉:“那我怎么睡着了呢?而且我这脑袋这是怎么了,好疼啊!”

天爷!

果然是喝蒙了。

腊梅郁闷道:“姑娘可记得你中午都做了什么?好比说跟谁喝酒来着?”

“喝酒?我喝酒了吗?”冷知夏躺在床榻,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感觉空白一片,没精打采。

我勒个去,这都忘了?

腊梅苦笑不得,言语略带讽刺:“姑娘您这真是,酒前打肿脸充胖子的诋毁侯爷,酒后又各种数落侯爷的不是,现在好不容易清醒了,居然一觉起来什么都忘了。”

“您可真是我的好姑娘,腊梅佩服。”

冷知夏后知后觉,抱着脑袋努力回忆片刻,‘蹭’从床榻上跳了下来。

她一把拉住腊梅的手,焦灼万分:“我,我做什么了都?我是喝酒了,我连喝了三杯,然后我……”

完了,她也只记的这些,至于其他……

“然后您就醉了,不但数落责骂侯爷小鸡肚肠,还吐了他一身。”腊梅又好气又好笑:“不是

腊梅说您,您平时好歹也是号称千杯不醉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才三杯酒就给放倒了?再说说您那酒风,怎么还跟侯爷耍上了呢?”

“我?”

“你什么你?骂侯爷也就算了,你还指着人家西厂大都督的鼻子说人家就天生的公公命,说什么他的公公妆好看,脸长的比女人都柔美呢。”

“哎吆我去,这是我说的?”冷知夏自己个听着都害怕。

腊梅绷眼睛:“不是您,那是我说的?我自不量力的跑去侯爷跟前喝酒买醉?您知道您给侯爷惹了多大的祸吗?为了您侯爷给人西厂大都督打了。”

啊!

冷知夏大张了张嘴巴,没脸的恨不能找个老鼠洞钻进去算了。

艾玛,太丢脸了,不是,太……反正丢人丢到家了,关键连累了决哥哥,这可如何是好?

这说着,听见外头传来声音。

“见过侯爷!”

“你家姑娘怎样了?醒了没?”

说曹操到曹操。

是决哥哥的声音。

冷知夏瞳孔一紧,连着一个前扑钻进了被子,闭上眼睛的装睡。

还不忘叮嘱腊梅:“你刚才什么也没看到,我没醒,我没醒啊!”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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