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筹都做好稳拿侯爵府一家性命的准备了,关键时刻,冷将军挺身而出,他救了侯爷南宫决,但也为此搭上了将军府几百口子的性命。

前世,傅筹之所以那般冷酷无情,主要原因在于上一代人之间的恩怨,外加将军爹爹死活不肯嫁她冷知夏给傅筹。

想到这里,冷知夏再次抓起了马鞭,清冷如月的眸子不知何时已冷的彻底。

“我想我大概知道他们在哪里了。”

“在哪里?”司南婉儿疾步追随。

冷知夏扯唇,从牙缝里挤压出了几个字:“皇家避暑山庄。”

司南婉儿心生一顿,他们到那里做什么。

糟糕,爹爹这两天不正在那个地方吗!

‘驾……’

马蹄飞扬,尘土起。

两如花儿般娇艳的女娃策马飞驰,威风八面,向着皇家避暑山庄赶去。

……

彼时,皇家避暑山庄。

南笙千寒抱着剑,笑面虎著称的他脸上果然挂着笑。

他半蹲在水塘边的走廊里,一只脚踩着走廊边上的栏杆,眺眸远望,笑的不轻不重:“老三,你觉得老二想做什么?”

黑市三当家方初尧摆着个大脸盘子,连眼皮子都没回一下:“嘿,管他呢,只要不扯上我们黑市钱庄随他怎么折腾。”

他席地而躺,高高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好不随性。

“倒是老四你最近有点奇怪啊,让你干个事畏手畏脚婆婆妈妈的,你他娘的那捅娄子的胆子都上哪去了?当饭吃了!”

“少扯你他么的淡,老子我什么时候畏手畏脚的了?”南笙千寒面色一寒,收回了眼帘。

“吵什么吵,看见二当家的没?”黑市少主方紫嫣怒气冲冲而来,大红色霓裳随风飘散,大踏步的她好不霸气。

“这不在那里面呢嘛。”南笙千寒努了努河对面弓桥上的楼亭,漫不经心:“不是我多嘴啊,反正我觉的今日事情不对劲,绝不是彪叔嘴中帮人家抢几箱货那么简单,到时候你两放聪明点。”

“三哥,你怎么看?”方紫嫣过来踢了脚躺在地上的方初尧,恨铁不成钢:“看你这德性,难不怪二十好几了还找不到媳妇儿,真是的,也不怕虫子进耳朵给你吃了?”

“唉我说有事说事,别搞人生攻击好不?人家天生就这样,爱咋咋滴!”方初尧嘟嘟囔囔:“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就你好,怎么也还没嫁人?”

“你?”方紫嫣甩手,负气:“哼,不跟你说了,你能跟我比吗?我哪里是嫁不出去,我明明是……”

“明明什么?还惦记人家无尘大人呢?”方初尧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鄙视加讽刺:“人家马上就要成亲了,傻丫头!”

“他敢?”方紫嫣怒眼竖眉。

方初尧痴笑:“吆吆吆,看把你豪横的,人家一不靠你吃,二不靠你喝的,人家怎么就不敢娶自己喜欢的姑娘了。”

“你?”

“你什么你?不是哥哥说你,差不多就行了,要是其他男人我们还能给你想想办法,可无尘你就别想了,没听说他跟侯爷南宫决还有二皇子皇甫奕三剑客的事,他们几个连皇帝老儿都要给几分薄面,你趁早死了那个心。”

‘心’字还没说出来,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低沉:“怎么跟少主说话呢?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咳咳……

一看此人过来,南笙千寒干咳了两声,故意往靠边站了站,眉眼一挑,抱手做好了看热闹的准备。

“彪叔,您过来了。”方初尧拱手敷衍了事了下,回身依靠在栏杆上。

方紫嫣回了回神,态度还算客气:“彪叔。”过来坐在了游廊里的石凳上,她清冷着一张脸,下巴高高昂首,端起属于她少主的姿态来。

二当家的彪叔权当什么也没发生的一样,云淡风轻:“我已经跟司南永正谈好了,他说只要我们不杀了他,我们要什么他给我们什么?”

先说一下黑市钱庄这个排行的事。

当家少主是个最年轻的小姑娘,老三是她一奶同胞的亲哥哥,老四一辈人,还说得过去,可这老二彪叔在这几人里面就显的尴尬了好多,不但年龄大了他们几个好多岁,主要是差了辈,他们见了他得称呼他一声叔。

这个问题一开始不是没商量过,有要求尊称他为长老的,可彪叔自己不行,就是要当黑市钱庄老二,说什么只有这样他才待的舒服。

他是舒服了,就是给眼前这几个膈应了,见了他都不爱搭话。

尤其发现近来这些天他跟西厂走的越来越近时,几个人都不同层次的开始疏远他。

但他们越是疏远,人家就越会来事,这不神不知鬼不觉的抓了司南宗正,美其名曰:近来闹天灾,黑市赌场不景气,得想办法从其他地方给兄弟们弄点过节钱。

“彪叔准备跟他要多少?”方紫嫣切换冷肃,俨然以一个生意人的口气问彪叔。

彪叔道:“三百万两。”

方紫嫣眉心蹙了蹙:“黄金还是白银?”

彪叔抽唇一笑:“少主觉得三百万两白银能做什么?”

方紫嫣扬眉:“彪叔还真是狮子大开口,要是司南太师府一下子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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