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吃醋?

冷知夏回过神来的哑然失笑:“那你知道我在给谁做衣裳吗?”

她歪头,笑着看南宫决。

南宫决皮笑肉不笑:“除了本侯,你给其他任何人做都不行。”

“那我要是说给你最亲近的人做的呢?”冷知夏眉眼更弯了。

南宫决脸不红的心不跳:“那也不行。”

除了眼前这软软糯糯的女娃儿,潜意识里他哪里还有什么最亲近的人。

他端起茶盅喝了一口。

冷知夏的话紧着而来:“那我要说衣裳是我给老侯爷做的呢?”

老,老侯爷?

南宫决‘噗’喷了出来,得亏冷知夏反应灵敏,要不指定喷她一脸。

南宫决好不狼狈,心想失态了,这不小心在女娃儿面前丢了面子。

唉!

他好懊恼!

小动作急切切甩去飞溅在手上的茶水,俊美容颜却还是那般淡定从容。

咳咳……

可这干咳转眼将他的什么心思出卖。

冷知夏心里头都快要笑疯了,连腊梅也偷偷捂住嘴巴的笑。

不过,马上被南宫决一个眼神吓的憋了回去。

咳咳……

他又干咳两声以此掩饰他的尴尬,道:“那个本侯突然想起来将军找我还有事,先过去了。”

抬步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到门口,却又猛的回头看了看。

他在看腊梅是不是笑话他。

好在腊梅用力憋住了,他这才‘挽回’了面子的大踏步离去。

碍于金桔在,腊梅死活憋着没笑出来,可实在怕忍不住,借口:“姑娘,厨房的灶上我还给您炖了猪脚汤,怕是差不多了。”

“那你下去吧。”冷知夏挥了挥手,生怕给那丫头再憋出个什么毛病。

这时,金桔也让车夫先退下了。

很快,前厅就只剩下冷知夏跟金桔两人。

冷知夏平静如水:“真是不好意思,还麻烦你过来一趟,我给老侯爷准备做套衣裳,可这几天事多,给耽搁了,想着看你能不能拿去让秀坊的人赶一赶。”

她说着朝门口扬声:“盛妈妈,把我给老侯爷准备做衣裳的料子拿进来。”

盛妈妈进来递料子给金桔。

金桔笑盈盈:“姑娘就放心好了,明天一大早一定给您把衣裳送来府上。”

“那就最好不过了。”冷知夏打发盛妈妈的说:“进去那些银两给金桔姑娘,为了我跟倾城的嫁衣她着实费力了。”

听到又有钱拿,金桔那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嘴上还一个劲的打推辞:“这怎么好意思,每次都让姑娘破费。”

冷知夏坐在矮榻上吃了一口茶,看似有一搭没一搭:“拿着吧,对了,锦和姐什么时候回来,她出去这前后快十天了吧。”

金桔脸上的笑容明显一僵,虽然努力克制住了的镇定,但微微颤抖的手还是把她的心虚出卖。

“说是这几天就回来,可迟迟不见消息,怕是老家出了什么大事,一时半会走不开。”

冷知夏不动声色的收进眼帘,似笑非笑:“是吗,那看来金桔姑娘还得继续为秀坊辛苦一阵子了。”

她声音平平,白嫩嫩的包子脸上波澜不惊,可就是这样的她,偏偏让金桔不安的心里头发慌。

金桔前脚离开,后脚冷知夏就让容隐跟了上去。

盛妈妈看不透的问:“姑娘,好端端的跟金桔做甚?”

冷知夏低低笑出了声:“你以为她就是简单的秀坊姑娘?”

前世,可就是这个金桔跟苏心羽里外勾结,狼狈为奸,不但害的她让皇甫炎嫌弃如猪狗,害的锦和姐姐暴尸荒野,更害的老侯爷被冤枉惨死。

重生一世,她以为亲手宰了苏心羽跟皇甫炎那对贱女渣男,就没有金桔什么事了,没想发现她竟然跟皇后身边的曹公公关系不一般。

抽丝剥茧,找人一查才发现,她原来是曹公公进宫前的相好的,哪怕现在曹公公净身成了阉人,两个人的关系还是藕断丝连着。

尤其那日外出时碰上锦和姐姐……

……

下午看天色不怎么好,大家伙怕有雨影响了明天的婚宴,于是乎,都忙着重新往大厅里布置喜堂。

大红喜子提前张贴,红彤彤的蜡烛高高燃起,竹苑一片祥和。

冷知夏爬在翠玉阁的窗户边发呆,她眯着眼睛,又好像再想些什么,脸色看着不是太好。

“嘿,干嘛呢?”

突然,司南婉儿的出现给她吓的激灵一下,回过了神。

“想啥呢?”司南婉儿身着一身宝石蓝滚花掐腰碎钻点缀秋衫,袖子上跟腰上都用明晃晃的钻做了流苏处理,脚蹬皮靴,手握羊角鞭,还特意梳了个西域风情的头,小辫子七七八八的绑在一起,一抹翡翠额串起到了点睛之笔,映衬的她越发的潇洒随性,光彩照人。

冷知夏情不自禁的围着她打转:“我的乖乖,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装扮?”

“什么怎么了?本姑娘喜欢怎么就怎么,谁也管不着!”司南婉儿不以为然,傲娇仰头。

啧啧啧!

冷知夏撇嘴摇头:“看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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