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一看见南宫决,立马笑容满面:“哎吆喂,这是谁呀,新郎官,今日的你好帅噢!”

醉汹汹的他摇摇晃晃,坐都坐不稳。

要不是借着无尘的肩膀靠着,眼看就要倒下去。

虽然没喝吐,看着也差不多了。

南宫决多聪明,鲜有的面露笑意,不过他那笑好让人捉摸不透。

蒙无羡这几日舌头就没捋直过,远远看见南宫决不由起敬,挣扎再挣扎:“侯,侯爷,恭喜侯爷,贺喜侯爷,侯爷万福。”

“赶紧一边去,先把舌头捋直了说。”二皇子嘲笑蒙无羡?

五十步笑百步,一模一样!

这不无尘一不留神,就给他从凳子上滚落而下。

二皇子咕噜噜翻了几个滚,趴在了地上。

众人一惊,无尘紧着往起来拉扯,已发他呼呼大睡。

鼾声如雷,就地昏睡过去,可见给他困成了什么样?

“这怕是二皇子平生最丢脸的时刻了,真想给他拍下来让他醒了自己看看。”无尘扒拉了二皇子几下,扶额笑的不行。

蒙无羡大舌啷叽:“怎么拍?好好奇噢!”有鼓掌看热闹的心思,就是力不从心,话还没利索完,人跟着一头倒在了地上。

因为是脸先着地,瞬间疼的他连哭带嚎:“我的天,疼死老子。”

瘫软的他挣扎抬头看南宫决的脸,这越发哭的厉害:“呜呜呜,侯爷,人家心里苦可人家不说。”

扁嘴眼泪汪汪,一个大男人爬过来紧紧抱住侯爷南宫决的腿,哭的吆,稀里哗啦。

侯爷南宫决不说话,眉眼依旧,任由眼前这货撒泼打滚。

宾客凑过来围观,无尘感到好丢脸,用大袖子遮掩脸面,用手狠狠戳了几下蒙无羡的头,恨铁不成钢:“出息,大男人娘不唧唧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二皇子闻声啃啃唧唧:“你嫌弃我,无尘,你嫌弃本王,本王……本王生气啦。”

哎吆喂,还知道生气!

无尘都被气笑了,左手用力扯二皇子,右手冲南宫决比划:“搭把手,这帮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让属下来。”容隐眼力劲十足,麻溜搀扶起蒙无羡要朝大门口走去。

“等一下!”南宫决开口,那双妖孽般的狐狸眼淡淡扫视一圈,最后定格在了靠近游廊方向的某几个人陌生面孔。

彼时,‘星月阁’喜房。

大红盖头盖着脸,新娘子冷知夏显的很拘束。

呃……

其实也算不上拘束,端庄,对,乖乖坐在喜床边沿的她,双手交叠,很端庄。

“姑娘,空了一天肚子了,您应该很饿吧,这边有您爱吃的芙蓉糕,趁没人要不先垫补两口?”

成亲的礼数太多太繁琐,天没亮到现在她家姑娘就没消停过。

冷知夏凤冠霞帔,喜帕下的她也就能看到自己一双红彤彤的绣花鞋,她轻轻摇了摇头:“不了。”

她有点累,喜冠重打好几公里,什么凤尾金步摇,树冠金钗等等,压的她脖子酸酸的。

她揉了揉发酸的脖子,却也弯眉浅笑,笑容尽然幸福。

“那让腊梅给你揉揉腿吧,瞧瞧,姑娘您这小腿儿都肿了。”

腊梅蹲下体贴为其捏腿:“侯爷交代了让奴婢好好伺候您,想必这些好吃的都是他让厨房准备的,他对您真是没得说。”

“我可是他夫人,他不对我好还想对谁好?”冷知夏溢于言表的傲娇,小下巴高高昂了昂,嘚瑟极了。

不一会,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

“侯爷当心脚下。”

是容隐的声音。

腊梅闻声肃然起敬,冷知夏也霎时调整了姿态的端坐到床头,小嘴里面还蠕动着未咀嚼完的芙蓉糕(她嘴上说不吃,奈何经不住美食的诱惑)。

房门打开,容隐扶着醉汹汹的侯爷而来。

“侯爷这是……醉了?”腊梅定睛容隐身旁的侯爷南宫决,大张了想嘴巴。

我的天,冷面侯爷也有喝醉的时候?

他不是跟无尘哥儿以及二皇子号称千杯不醉三剑客的嘛,这咋喝醉了呢?

容隐搀扶南宫决到喜床上,表示很对不起冷知夏的拱手:“夫人恕罪,外头的人太多了,侯爷实在推脱不及,所以侯爷他……”

“谁说本侯醉了?”传来的却是南宫决字正腔圆的笑。

容隐惊的一讶:“侯爷?您怎么…”回了回神,明白了什么。

原来侯爷是假装喝醉了,还给他好有负罪感。

回头再看娇滴滴的新娘冷知夏,容隐勾唇,腹语:嘿,我要是侯爷也舍不得醉酒,这般娇滴滴的人儿,晚上……我的天,光想想就不由得哂笑出来。

冷知夏隐约也感受到了来自某男人的狡诈,小脸一红,好不娇羞,幸好有喜帕遮掩。

容隐退,喜婆带领一众丫头笑盈盈而来。

“奴婢跟大家伙恭贺侯爷夫人新婚快乐,龙凤呈祥,三年抱两。”

“请新郎揭喜帕。”她恭敬递秤杆于南宫决:“恭祝侯爷夫人往后余生称心如意,和和美美。”

南宫决拿起秤杆撩开了冷知夏顶了一天的喜帕,当女娃儿的娇媚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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