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千寒歪头,似笑非笑:“侯爷,现在可赏脸去趟我的锦衣卫了吧?”

南宫决冷眸一勾,性感的薄唇微微扬起了一个弧度,但没说话,有的只是策马扬鞭飞驰而去。

不过变了方向,是直冲锦衣卫的方向而去。

……

司南太师府!

夫人毛氏听说将军府二房曹姨娘又怀孕了,羡慕不已。

这不跑来女儿司南婉儿的房间诉说心事:“婉儿,据说那曹姨娘之所以能怀孕都是冷知夏的功劳,说来你跟那冷知夏交情也不错,你爹爹又跟她哥哥无尘的生意越做越大,你看要不要什么时候请她来咱们府上一趟。”

毛氏迫切想怀孕的心思昭然若是。

也是,方初尧的出现,不论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给了她不小的打击。

她费尽心思多少年,该吃的不该吃的汤药都吃到了,到头来只生了司南婉儿这一棵独苗,还是个女娃娃。

而方初尧母亲也只是醉酒后跟司南宗正有过一夜缠绵,没想就为其生了一儿子。

关键这个方初尧的心思根本不在太师府,自打进了太师府,就没见他开心过一天,不是摔就是打,浑浑噩噩无所事事,也就侯爷南宫决的话他能听上一阵子。

毛氏出自书香门第之家,本没有瞧不上方初尧的意思,一开始还想着待他视为己出,好好培养俩人之间的感情,没想都是她一想情愿。

回头再看太师府这动辄就几千万两的生意、人脉浩天,若是以后将这所有都就给方初尧,毛氏心有不甘。

于是她迫切的想要一个儿子,一个她跟司南宗正亲生的儿子。

司南婉儿瞅了母亲两眼,慢悠悠:“母亲的心思婉儿不是不懂,可就现在这个局面,您觉得您适合怀孕吗?”

“就算怀上了又能如何?爹爹还是会分一大部分的财产给那货,于其以后让我小弟受委屈,您还不如不让他出生的好。”

“你这是什么话?”毛氏狠狠拍了一巴掌司南婉儿,恨铁不成钢:“暂且不说母亲能不能生出一个儿子来,如果生下了,哪怕只得了一小部分财产,那也保住了我们司南太师府的门面,我们司南太师府后继有人了啊!”

拍的司南婉儿嘶了一声,连着揉起肩膀来:“要生就生呗,母亲打我做甚?不疼啊!”

说着嬉皮笑脸的闹起来:“对了母亲,我跟二皇子的婚事儿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眼瞅着冷知夏跟侯爷都成亲了,我不能一直原路踏步吧。”

呵,这丫头真不知害臊!

毛氏故意拉下脸来,坐在了一边的软榻上,沉声:“这件事关重大,涉及到二皇子又涉及到皇后跟我们司南太师府的纠葛,同意让你们成亲哪那么容易?”

“那也不能让我干等着吧?”司南婉儿想起冷知夏成亲时那个幸福的样子,鼻子就不自觉的犯酸。

毛氏也舍不得看女儿伤悲,变了话语:“你若是真的那么想跟二皇子成婚,可以去找冷知夏谈谈,她在圣上面前说话还是有一定力度的。”

几乎话音未落,听到门外传来管家匆匆忙忙的声音:“姑娘,将军府的白丁送信过来,说是侯爷夫人冷知夏给您的。”

说曹操到曹操!

司南婉儿眉心一动,立马接过了管家手里的信封,打开一看,笑容‘吧嗒’僵持在了精致的鹅蛋脸上。

虽然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但从司南婉儿着急忙慌着驾车离开府邸的动作来看,定有什么着急的事情等着她去办。

……

冷知夏马鞭飞扬,一路进了宣武门,直到到了公主府门口。

一看到来者是冷知夏,鹅黄色衣衫的宫女杜鹃慌不择路,一路小跑进去禀报:“启禀公主,侯,侯爷夫人冷知夏来了。”

闻声,正在吃茶的皇甫清菡‘蹭’一下转过眼来:“什么?你再说一次,谁,谁来了?”

杜鹃喜不胜收:“是冷知夏,真的是冷知夏来了。”

自打皇甫清菡装疯卖傻被救醒后,冷知夏就再也没有踏进过公主府的门半步。

因为脖子上的伤疤,皇甫清菡跟冷知夏一度闹的井水不犯河水,甚至当着圣上的面大大出手过一次。

当然,皇甫清菡之所以大费周章的让冷知夏‘过来’,无非还是为了她脖子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疤。

毕竟在这个朝代,女人身上一旦有伤疤是绝对受人唾弃的,况且的伤疤长在明面处清晰可见。

皇甫清菡眼看十七岁了,不能不为她的将来做打算,哪怕她做好了非南宫决不嫁的准备。

皇甫清菡稳了稳心态,转眼变的云淡风轻,她还扬了扬大袖衫:“来就来了呗,慌张什么?”

玫红色的大袖衫在午后的阳光照射下金灿灿的,映衬的她头上的金步摇越发光彩夺目,加上她那饱满鲜艳欲滴的红唇,还真是一枚十足的美人儿。

不过,高高竖起的领子转眼将她的自卑出卖,眼底更是浓浓的不自信。

对比之下,反而的杜鹃落落大方楚楚动人。

“公主的意思是?”

杜鹃揣摩不透皇甫清菡的心思,小心翼翼:“让她进来?”

哼!

皇甫清菡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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