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看是陈思思,不约而同的指指点点。

“这不是做梦都想嫁给侯爷南宫决的陈思思吗,怎么几日不见学会碰瓷儿了?”

一胖大婶挤进来的说:“这你们就孤陋寡闻了吧,人家现在改碰锦衣卫的南笙千寒指挥使了,没听见前两日陈永峰让媒婆带着大包小包的聘礼反过去跟人家提亲吗,你们知道后面怎么了吗?”

“怎么了,快说快说,胖大婶我说您就别拐弯抹角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人群中多出了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瞧陈思思的眼神都带着讽刺。

拥簇下,胖大婶底气十足,越发敞开了嗓子的喊:“最后让人家一盆洗脚水给泼出来了。”

哈哈哈……

大家哄堂而笑。

臊的陈思思用大袖子捂脸,气急败坏:“你,你说什么呢?”一张俏脸臊的猪肝红,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沐圆圆被摔得五荤八素,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环视周遭冲她们指指点点的人群,大脑一片凌乱,天旋地转,感觉整个世界都是对她们的嘲笑。

“你们不知道就别胡说,思思姐才是受害者,想当初要不是侯爷南宫决负她,什么样青年才俊她找不到?”

沐圆圆极力为陈思思辩解:“思思姐能看上他南笙千寒是他的福分,怎么可能一盆水给人泼出来?”

“对呀,我爹爹可是嘉陵城赫赫有名的富甲,我陈思思好歹也长得闭月羞花,配侯爷南宫决都绰绰有余,他南笙千寒算个什么东西,是我瞧不上他好不?”

当着大伙的面,陈思思可不想失了面子,硬着头皮子自我圆说。

切!

胖大婶撇嘴:“陈思思你就别嘴犟了,唐妈妈早就把你那些子事儿传得沸沸扬扬,我要是你啊早就羞耻的喝药自尽了。”

“你?”

“思思姐,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她什么身份我们什么身份,回家告诉你爹爹,让公主的人杀了她就是。”沐圆圆狗腿子一个,狠狠白了胖大婶一眼。

胖大婶更加不屑一顾了:“吆,这还学会狐假虎威啦,有本事就来杀我,我胖大婶叱咤风云这条街好多年,还会怕你一个小丫头片子?”

“你?”陈思思气的鼻子冒烟,狠狠攥紧拳头恨不能冲上去给胖大婶撕了。

容隐咧嘴看了半天热闹,挑眉道:“哎,我说陈家姑娘,闹的差不多了就先给我们让让路。”

陈思思回头。

沐圆圆认出了容隐,立马指着他大叫:“思思姐,是侯爵府的人。”

陈思思心生一顿,恼怒僵持在了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紧张。

可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沐圆圆又喊了起来:“快看啊,大家都来看看,侯爵府的马车撞倒了人不管不顾,还有没有天理了?天理难容啊!”

她这是趁机公报私仇,一月前,南宫决为冷知夏用内力打上了她,差点让她半身不遂,到现在一到刮风下雨,她的两条腿都会疼的慌。

呵!

容隐冷笑一声:“真是猪八戒倒打一耙,搞清楚了,刚才是你们冲撞了我家马儿,要不是我反应灵敏眼疾手快现在还有你们说话的份儿?”

他这话恰恰给了沐圆圆反驳的机会,不顾一切的拉起陈思思的手往马车靠近过来:“我们懒得跟你一下人计较,让你们主子出来,我倒是想看看侯爵府的人有多牛,真是欺人太甚。”

沐圆圆以为这轿子马车里面坐的是冷知夏,因为她刚从公主府出来,听说为了边疆霍乱朝廷上下乱得一塌糊涂,这个时候侯爷南宫决指定没工夫出来遛大街,她想趁此狠狠侮辱冷知夏一番。

可话音未落,只觉身体猛的一轻,飞了出去。

沐圆圆来不及回神,胸口撕裂的疼,好像碎了,疼的她说不出话来,一大口血喷涌而出。

“候,侯爷…”

她试图往马车里指一下,可力不从心,她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整的,骨头碎了。

吓的陈思思魂飞魄散,连步倒退,哪里还顾得上沐圆圆,屁股尿流连哭带喊:“救命啊,侯爷杀人了,呜呜呜,人家好害怕。”

围观人群一哄而散。

只留下沐圆圆孤零零的趴在地上苟延喘残:“救,救命……”

可为时已晚,临死前听见凌空传来一道冷漠:“想死还不容易,本侯给你机会。”

男人的声音霸气凌然,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他都没有从马车上下来,玩味一笑,挥手收手间,一条鲜活的人命就那样结束在了闹事。

骏马嘶鸣,马蹄飞扬,青骓帐马车略过,不见一丝痕迹。

远远的还能听到马车里的某人儿嬉闹:“决哥哥,那陈思思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这些年过来你就真的对她没有一点感觉?”

回应她的是男人浅浅的笑:“你这娃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聒噪?”他继而用大掌用力揉了揉她发丝,骨节在她的额头上还不忘扣了扣:“再说本侯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扣的冷知夏脑门一疼,娇嗔:“决哥哥,疼啊!”

心里头各种小剧场:是,您最不肤浅了,您看人都是用上眼皮是瞟的,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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