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也是害了怕,不自觉的往南宫决脸上看去,试图找答案。

没想南宫决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他无情摊手,面无表情:“别看本侯,有我家夫人在,就没有本侯的话语权,劝您还是早点招了的好。”

二皇子那个无语:“本王也想招啊,关键你们让本王招什么呀?”

大雨滂沱而至,就跟不要命似的往下下,就地起水,二皇子从头到脚湿了个透心凉。

哼!

贱人。

冷知夏都快要被这个人气死了,大声怒斥:“那我问你,刚刚陪伴你的是谁?换句话说是谁送你来这里的?”

一场大雨浇的醉醺醺的二皇子清醒了好多,闻声,沉思片刻,实事求是:“海棠啊。”

啊呸,还真敢承认,不要脸!

冷知夏嗤笑一声,脸色变得越发难看:“那还记得那个海棠可以跟你说什么?”

这…

二皇子顿了顿,他从来不是个反应迟钝的人,瞬间被点醒了大惊失色:“你们什么意思?难道说刚才……”

天,他都做了什么?

不对,他任由那海棠做了什么?

好像也不对,趁他意识不清醒的时候,海棠对他做了什么……

不不不,不是那样的,他虽然没能第一时间推开她,但也是及时呵斥住了她,让她认清自己身份,然后让她有多远滚多远。

“可是记起来了?”冷知夏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恨铁不成钢:“您让我说您什么的好,既然您能承认那就十有八九误会了,可是您怎么能在这种关键时候掉链子呢,实话告诉您,您这次可是真的伤了婉儿的心,恕我直言,接下来的事情就算天皇老子到了也未必能帮得到您,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拉着她家侯爷清冷离去。

连把雨伞都没能留给二皇子,可见这两个人的无情。

二皇子泡在冰冷的雨水中,仰头长啸:“天哪,我都做错了什么,婉儿,对不起,本王错了,本王在也不敢了。”

轰隆隆,惊雷划破天际响彻而起,惊起了熟睡中的太师府一家。

丫头牡丹看到司南婉儿屋子的灯还亮着,拉了件衣服起来跑过去关心的敲了敲门。

扣扣扣……

“姑娘,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

不见应答。

“姑娘?”

奇怪,听到的怎么是呜呜耶耶的声音,难道说姑娘哭了?

丫头牡丹忙推开门跑了进去:“姑娘?”迎面看到瘫坐在地上哭成了泪人的司南婉儿。

“姑娘!”

牡丹一怔,瞳孔不由放大,然后‘蹭’一个箭步飞奔上去,试图从地上扶起司南婉儿来:“姑娘,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

她尽力安抚司南婉儿:“不怕不怕,有牡丹在,我们什么都不怕的。”

司南婉儿附在牡丹怀里哭得死去活来:“呜呜呜……牡丹,我要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哭的实在可怜,牡丹跟着红了眼眶,心疼她的拉起哭腔陪她一起哭:“姑娘,您有什么委屈别一个人憋着,说出来牡丹跟您一起想办法。”

可到余光瞥见那被剪得七零八碎的鸳鸯荷包时,牡丹的心猛猛一沉,再也忍不住的抱住司南大哭特哭:“姑娘,这么说您跟二皇子是彻底结束了。”

天哪,这要怎么办?

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急呼:“婉儿,你快出来,二皇子站在门口要晕死过去了。”

司南宗正扯开了嗓子的喊,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何尝不是着急?

出去方便的下人回来说看到像二皇子站在门外淋雨,司南宗正还不相信,来不及穿衣服的他匆匆忙忙跑出去一看,卧槽,差点吓破胆。

那大松树下站的可不是二皇子?

喊他进来,他一动不动的,眼睛都直了,嘴里面一个劲儿的喊着‘婉儿婉儿的’。

司南宗正心想:天爷,这可是二皇子啊,要是出了什么事,圣上降罪下来可如何是好?

所以马不停蹄的跑去闺女院子大喊特喊:“司南婉儿,听见了就赶紧给我滚出来,二皇子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拿你试问?”

司南婉儿正哭得起劲,一听到二皇子还在大门口,那个火大,‘啪’一把推开门都从里面跑出来,眉眼带怒,大发雷霆。

“哪呢?他人在哪呢?我今天倒是想看看他还能不要脸到什么程度?”

漂泊大雨刷刷而下,她连个鞋子都没穿,身上也就是一件单薄的裹衣,她就那样堂而皇之的跑了出去,瞬间给她湿了个透彻,相对于这些,她的心更加难受。

到了门口,可当看到那端端站立在雨水中五个身姿傲然的男人,她恼怒的心不自觉跟着柔软。

也就那么一瞬间,下一秒就被另一个自己骂醒:司南婉儿你都被人家伤成了什么样,还犯什么贱?他是死是活跟你有什么关系?

可……

她横眉竖眼:“大晚上的你站在这里作甚?”

其实她想说的是:你演戏给谁看呢?该看的不该看的我早都看到了,口是心非的东西,你还有脸待在这里,真是叫人恶心。

二皇子感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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