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公主,是曹公公。”

“他来做甚?”皇甫清菡用手支着头,手肘杵在矮桌上,懒洋洋的看着没什么精神。

曹公公进来磕头作揖:“奴才参见三公主,三公主万福。”

“起来吧。”皇甫清菡打了个呵欠坐起身子。

杜鹃妥帖端着燕窝粥左右伺候:“公主,这是奴婢熬了三个小时才熬好的燕窝粥,听说吃了对皮肤特别的好。”

“是吗?”皇甫清菡摸了摸自己越来越滑润的脸蛋,洋洋自得。

可向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她怎可能自己动手喝燕窝粥,当然只是配合的张开了嘴巴:“先喂本宫一口,让本宫尝尝好不好喝?好喝的话有奖赏。”

“是,公主。”杜鹃笑容满面,舀起一汤匙燕窝粥,放到嘴边吹了吹,然后细心的喂到了皇甫清菡嘴巴。

皇甫清菡吃上一口,回味无穷:“嗯,味道真的很不错,奖!”

随手脱了只耳环扔给了杜鹃,杜鹃笑的嘴巴都裂到耳门子上了。

曹公公小心翼翼等待于一侧,好半天才等到跟皇甫清菡搭话的机会。

“说吧,着急忙慌的找本宫何事?”

吃了大半碗燕窝粥的皇甫清菡心情还算不错,饶是暖炉开的大了些,她命人把西窗打开,自己则贪恋凉快的来到窗户边,望着外面的蒙蒙细雨,较好容颜不自觉的泛起什么尖酸刻薄的阴狠。

曹公公常言观色,他最懂得阿谀奉承了:“不知公主可有听说金美人寝宫夜里闹鬼的事儿?”

听言,皇甫清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惊悚,淡然的就好像从一开始她就知道的一样,慢吞吞:“身正不怕影子歪,她要心里没鬼怕什么?”

“对对对,公主说的没错,金美人能有今天都是她活该。”

呵!

皇甫清菡冷笑一声:“小曹子,你这话本宫怎么听着话里有话呢?”她回过头来冷视曹公公。

曹公公这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磕头连天:“公主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皇甫清菡依旧笑盈盈:“吆,小曹子,你这是做什么?本宫好像没什么吧,怎么还跟我磕上了呢,别让人家看到了以为是本公主有欺负你了。”

“没,公主从来就没有欺负过小曹子,都是小曹子罪有应得。”曹公公整个人都快要贴在地上了,他的头磕出了鲜血,鲜血滴答在地板上,红艳艳一片,看着别提有多触目惊心了。

皇甫清菡咯咯大笑起来:“行了,有事儿说事儿,起来吧。”她上手就要拉起曹公公。

这给曹公公吓的,连说话都带上颤音:“公,公主救命,金美人如今得罪了冷知夏,怕是很快会找到奴才身上,奴才,奴才我……”

突闻冷知夏,笑容‘吧嗒’僵持在了皇甫清菡脸上。

“你,你刚才说什么?冷知夏!金美人为何会得罪冷知夏?”

她眼神犀利,飕飕的往出射飞镖。

曹公公经不住压力,哭出来:“三公主有所不知,让金美人整宿整宿不能安稳的正是那冷知夏的母亲乌日娜吉雅。”

“况且,刚才奴才过来的时候,金美人跟冷知夏打起来了,两人都飞到了芙蓉宫的房顶上,连蒙将军都惊动了……”

……

皇甫清菡慌里慌外,一路从公主府赶过来,她身后跟着的是曹公公跟婢女杜鹃。

到了紫宸殿门口,被张公公阻拦下来

“公主有何事?”

皇甫清菡早就对这个张公公心生不满了,皮笑肉不笑:“麻烦张公公通报一声,就说清菡求见父皇。”

她说着不顾张公公的阻拦,撑脖踮起脚尖的努力向里头张望:“张公公,父皇正在见谁?不会是冷知夏吧?”

张公公神色淡漠,不卑不亢:“三公主稍等片刻,老奴这就进去替您通报。”只字不提里面的人是谁。

望着转身离去的张公公,皇甫清菡甩袖:“狗仗人势的东西,本公主迟早有一天杀了你。”

片刻,圣上就传见了皇甫清菡。

皇甫清菡提裙款款上前,跪地作揖:“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死后,这父女之间隔阂了很多,连打招呼都是这么生硬。

好在帝王生性薄凉,就跟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挥手:“起来吧,来父皇这里。”

“谢父皇。”皇甫清菡转儿到了圣上旁测,她看了看始终坐在一边不说话的冷知夏,似笑非笑:“知夏,听说你居然会武功?都能飞上芙蓉宫的房顶,真叫人佩服。”

“父皇,您可有听说这件事?”她又笑着故意往圣上身边靠了靠,以此来彰显她才是身上的女儿。

圣上笑盈盈:“怎么没听说,朕也是惊了一大跳,不过话又说回来将门之女理应如此,在这件事上,你真的都应该跟人家学学。”

冷知夏低着个头,慢吞吞:“打架斗殴的事有什么好学的,圣上您就别再寒碜人家了,三公主才貌双,琴棋书画无所不能,是多少名门望族追求的目标,我怎敢在她面前班门弄斧,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知夏,你太谦虚了,父皇说的没错,我真的应该跟你学学。”皇甫清菡说着向圣上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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