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瞳孔圆睁,不禁大喊:“不可,老头儿你不能那么做,侯爷还没有留下一个子孙后代,你这样岂不是让他断子绝孙?”

他忙不矢的扑上来,伸手就要抢夺公孙瓒拿在手里的利刃。

秋日的阳光透过窗户打进来,利刃锐利,光泽夺目森白,感觉稍微用力就能戳穿一个人的心脏。

“不,您不能这样对他。”

猝不及防,面对突如其来的无尘,公孙瓒根本来不及反应,身子不稳一个趔趄,他手里面的刀明晃晃的眼看就要戳到南宫决身上了。

说时迟那时快,二皇子一个大跨步过来,想也没想腾空飞过去反手就是一个枕头垫到了南宫决身上。

下秒,公孙瓒的刀就上了枕头。

悬死了。

吓的老侯爷一个激灵,冷汗直冒湿了个透彻。

公孙瓒连人带刀扑倒了南宫决身上,好歹也是七八十公斤的人,瞬间给南宫决压的‘啊’的一声,痛苦嘶叫出来:“谁?想要压死本候不成?”

无尘有点傻眼愣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半响!

公孙瓒爬起身,连着检查手里面的刀,直到确认那刀没戳进南宫决身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回过头来的他霎时变脸,雷霆大怒。

“喂,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你知道你刚才做什么了吗?该死的混蛋玩意儿,刀剑无眼,得亏那小混蛋反映的快,要不然这臭小子指定死的透透的了。”

“就是说啊,你大呼小叫个什么,吓得本王一身冷汗。”

二皇子狠狠白了无尘一眼,笑嘻嘻讨好公公孙瓒:“老前辈别生气,本王已经替你好好教训他了。”

“滚一边去,南貉北貉都是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

公孙瓒那个恼火,刚才真给他吓着了,这要是给南宫决这混蛋玩意戳上一刀,回去了他怎么跟冷家那娃儿交代?

无尘下意识往躲到门口,这嘴上还不肯饶人的嘀咕:“即便是我刚考虑不周,但老头你也不能出此下策吧,你说你给他那个啥了,我妹妹以后岂不要守活寡?”

公孙瓒没好气:“我出什么下策了?我……你妹妹…守活寡?”

突然明白了什么,瞬间双手叉腰指着无尘的鼻子,跳脚大骂:“唉,你这个小王八羔子,你说什么呢?你不会认为我刚要给他净了吧,我他奶奶的,你这脑袋瓜一天都想着些什么,我就给他放点血,来来来,看着,我用这刀给他先放点血,保证他还有口气在,你他大爷的你想什么呢?”

啊?原来是放血呀。

无尘抓了抓脑袋好不尴尬,难为情的摸鼻子,讪讪:“那个那个,哦,对,突然想起来了,傅筹那货还等着我去审问,那那那,侯爷就交给老前辈了,您辛苦,辛苦了。”

他夹紧尾巴逃似离开。

出来后,自己都觉得好笑,找了个犄角旮旯捂起嘴巴呵呵直乐。

对呀,他只想着如何根治侯爷,怎么没想到先得给他留口气儿在呀,不然,这怎么坚持到嘉陵城,然后找妹妹‘合欢’?

唉,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草率了。

……

芙蓉宫。

宸妃躺在贵妃榻上,整个人看起来病怏怏的,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冷知夏坐在其右下方的软榻上,矮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糕点,马蹄酥,新鲜芙蓉糕,糯米粘红米果葡萄干切糕,香酥一窝丝儿,什么甜瓜糯等等。

“你把本宫吩咐给你的话都说给她听了?”宸妃直起身来。丫头体贴的拿来一件白狐狸毛披肩搭在她身上:“娘娘,变天了小心着凉。”

宸妃脸色始终淡淡的,挥手:“你们都下去吧。”然后又指了指刚递披肩的那个丫头,道:“金蟾,你在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本宫有话要跟镇北候夫人说。”

丫头金蟾走过来,俯首作揖:“奴婢宗旨。”马上带着其他下人丫头退出宫去。

很快,整个芙蓉宫就剩下宸妃跟冷知夏两个人了。

冷知夏嘴里面吃的芙蓉糕,看似漫不经心:“回娘娘的话,按照您的吩咐,夏儿确实跟她好好讲一遍,不过,听到我说的话她很激动,好像给刺激着了,趴在地上哭天抢地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别说我差点都可怜她的改说实话。”

哼!

宸妃冷哼一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可是处心积虑的在我身边隐藏了好十几年,两句话接受不了了?本宫还以为她有多大的能耐呢。”

她用带着护甲的芊芊玉手端起放在一边的银耳莲子粥,用瓷白精致汤匙咬上一小口喂进嘴巴,优雅自如的样子真是叫人羡慕。

“只是夏儿有些不懂,娘娘为何一定让我跟她说您怀了龙种?这话要是让圣上知道,搞不好,他老人家可是要灭夏儿九族的。”

冷知夏抬眸看宸妃,宸妃咀嚼着嘴巴里面的银耳莲子粥,似笑非笑:“怕什么,天塌下来本宫给你顶着。”

“娘娘的意思是?”冷知夏那好看的眉心不由自主的拧巴,眼底掠过一抹耐人寻味的黑。

宸妃依然笑的那般波澜不惊:“这女人啊最经不住的就是对比,尤其后宫的女人,整日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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