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婉儿难忍不适,用力摸了几下肩膀,一跃从树上跳下来,骂骂咧咧的走开:“什么人吗,倒霉。”

南笙千寒目送她离开后,他站在王府门口沉默的好半会。

抚摸躁动不已的心口,他打自己嘴巴子:“南笙千寒,你疯了吧,你想什么呢,怎么能对她动那种念头,她可是二皇子的人,这……”

可她确实是可爱,刚才恨不能给她亲上一口。

这时,二皇子拉开门走了出来,看到自言自语的南笙千寒,拧眉:“演戏呢?”

南笙千寒猛然回神:“啊?什么…噢噢,那个,那个我…我刚才…”抓头挠腮好不凌乱。

“看着做贼心虚的样子,不会又跑哪儿霍霍姑娘去了吧?”二皇子饶有兴趣的跟他开起玩笑。

南笙千寒摸鼻子讪讪:“什么霍霍,都忙成啥样了,侯爷负伤到现在还生死未明,我还有心思霍霍姑娘,您可拉倒吧,能吃上饭都不错了。”

提到这个事,二皇子马上唉声叹气:“可不是,这都三天了他们还不醒来,本王担惊受怕不说,可别让父皇起疑心,到时候只怕有理说不清啊。”

“二皇子,您也别想那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盼侯爷能早些醒来,至于这惩罚到时候再说呗。”

“本王倒是无所谓,就怕……”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看到张公公骑着高头大马而来。

连同南笙千寒一起拱手上前:“张公公,今天这是什么风把您老给吹来了?”

张公公脸色不是太好,毕恭毕敬:“二皇子,圣上让您进宫一趟,说是有要事找您商量。”

……

紫宸殿。

老侯爷跟冷将军前后过来禀报。

听说冷知夏跟南宫决都醒了,圣上龙颜大喜,开心得手舞足蹈。

“好好好,醒了就好,那臭小子可是让朕提心吊胆了好几天,这下总算是放心了,不过,他们两个身上的伤可是能痊愈?”

呃……

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公孙瓒。

突如起来的目光让公孙瓒上眼皮子调下眼皮子,再翻白眼儿:“都瞅我干嘛?我又不是神仙,这不刚才给他俩从死神中抢救过来,至于能不能痊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因人而异,得看他俩造化。”

他在这个大殿上放得很开,肆无忌惮的斜躺在精美的地毯上,左手拿着香蕉右手叼着苹果吃得不亦乐乎。

圣上也是拿他没办法,笑着讨好:“公孙老头,公孙神医,你就跟朕来句准确的话,有没有本事给他俩整好?”

“我不都说了吗,我一个人说了不算,那箭头上有毒,我虽尽可能的将毒素遏制住不让其扩散,但谁也不能保证那毒物会不会复发?”

“公孙瓒!”圣上横眉竖目,提高音量的同时来了脾气。

公孙瓒爬起来,堆积笑脸:“圣上息怒,臣,哦不对,这个平民实在能力有限,若是想要彻底根治侯爷跟夫人身上的毒物,怕是圣上得另找他人。”

“你说的好听,放眼整个南朝,除了你公孙瓒医术过人,现在连你都推三阻四的,你说朕还能找谁?”圣上怒的吹胡子瞪眼,眼瞅着就要跳脚。

公孙瓒看似紧张,实则不紧不慢,他扔香蕉皮在矮桌上,拍了拍手抬头看冷将军:“近来我听说那谁还活着,女儿跟女婿出了这么大的事,怕是不能躲在后面袖手旁观吧?”

冷将军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这老东西是不是又盯上我家什么物件了,说,只要我冷映南拿得出来的都给你,但你必须保证给我治好那俩孩子的病。”

切!

“就你家那些玩意儿,早在十几年前我就瞧不上了,就算有你也别拿那些身外之物勾搭我,这一次实话说了凭我现有的这些经验,确实不能保证根治那俩孩子身上的毒。”

最怕的就是向来吊儿郎当的人突然正经下来,就如现在的公孙瓒,也就说话的功夫他整个人变得严肃镇定。

老侯爷当下乱方寸:“就是说想要保证我儿平安无事,就必须请她出来了?”

“可以这么说。”公孙瓒摊手耸肩一脸无奈。

冷将军脸色阴郁,僵持在原地沉默不语。

然后大家都不说话,气氛诡异的安静。

良久!

就在冷将军刚准备起声:“要是……”

“本宫去找她。”宸妃神色忧愁走进来,说着跪地:“圣上,臣妾自打进宫以来从未恳求过任何事,这一次,臣妾求您放下芥蒂同意让臣妾先去找妹妹,不管我们曾经有多么大的恩怨,孩子重要。”

“朕…”圣上痛苦扶额。

“还有,倾城到现在都没有消息,臣妾的心七上八下的,现在又是决儿跟夏儿,臣妾真的死的心都有了,臣妾不求别的,只求您放过几个孩子。”

“乌日娜雅雅。”圣上被刺激到了,愤怒大吼:“这是你应该说的话吗?你是朕的妃子,你的意思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朕造成的了?”

他怒目圆睁,用力一把过去挥打的矮桌上的东西噼里啪啦散落一地。

宸妃跪在地上痛不欲生:“圣上,十四年了,难道有些事情还不能说开吗?我决儿做错了什么,为何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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