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皱眉头:“啥事儿?”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放眼过去,那独立在墙角的梅花随风肆意,玫红色的花骨朵好看的诱人。

他舍不得移动眼睛,叹息:“又是一年春来到,转眼就是一年啊。”

“师父,你老糊涂了吧,现在是冬季,春天还好远呢?”冷知夏眉眼弯弯,笑容甜的仿佛抹了蜜。

公孙瓒似笑非笑:“冬天到了,春天还远吗?”

文绉绉的调调逗的冷知夏咯咯地笑:“没错,师父说的对,过了冬季就是春天了。”

“所以说挨过去什么都会好的。”

“嗯。”冷知夏耐着性子陪他打哈哈:“那么,师父可否告诉夏儿宸妃娘娘为何要回娘家?还有她娘家在哪里?以前怎么都没听说过。”

“大人之间的事儿你一个小娃儿跟着瞎掺和什么。”公孙瓒并不上当,一屁股坐在了青石板做的台阶上,仰头望天,掏出酒葫芦抿上一口:“天色真好。”

冷知夏一看他这插科打诨的样子,没趣的撇嘴:“师父真是小气,告诉人家又能怎么样?”

哼!

公孙瓒嗤笑一声,偏过头来:“你能不知道她娘家在哪?”

反倒给冷知夏问的大张了张嘴巴:“我,我怎么知道?”

心虚的竟然不敢看师父眼睛。

公孙瓒扬起酒葫芦又喝了一大口:“你这娃儿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最不会说谎话了,怎么现在变得这般会撒谎,扯起谎来脸不红的心不跳。”

“师父,夏儿哪有扯谎,夏儿……”

不对啊,这老头是啥意思?

冷知夏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心声一顿。

奇怪,这是她自打重生回来第一次跟师父谈这么多,即便前面也多次嬉皮笑脸地找他打哈哈,可他每次都不承认有她这么个徒弟,今天这是?

见她不说话,他笑道:“哑巴了吧?”

“我?”

“行了,外面风大小心着凉,差不多就进去屋里面呆着,你这小身子骨不比从前,师父知道你想要问什么,也不瞒你,想来也瞒不住,告诉你,她准备去黑市。”

公孙瓒说完,拍拍屁股潇洒而去。

留下冷知夏一头黑线,千万头草泥马从心头奔腾而过。

黑市?

娘娘要去黑市……

……

司南婉儿闲着无聊,拿起剑来在院子里面练剑,突然看到出现在门口的方初尧,猛猛一愣。

“我去,你回来了?”

方初尧没吭声,径直绕过她进了自己屋子,‘啪’的一下关上了门。

司南婉儿被拒门外,扯着嗓子跳脚:“喂,方初尧,你有病吧你,没听见我跟你打招呼吗,撂挑子给谁看?”

闻声,司南宗正小跑而来:“你哥,他回来了?”问司南婉儿。

司南婉儿没好气:“死人一个,打招呼也不说话,真是要气死人了。”

“行了行了,你这丫头的炮仗脾气一点就着,走,跟母亲回屋去。”毛氏用力拉了下自家女儿:“他刚回来,你就别在这节骨眼上瞎凑热闹了。”

“我凑什么热闹了我?”司南婉儿本身就因为二皇子不主动找自己憋死,这一下子怒火焚烧,重重扔了手里面的剑在地上。

宝剑锋利无比,坠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剑头差点戳上毛氏绣花鞋,吓得毛氏花枝乱颤:“我说你这丫头?”

突然门开,方初尧冷着脸出来:“司南婉儿,你进来一下。”

众人一愣,来回在两兄妹的脸上看。

司南婉儿犟嘴:“你让我进去就进去啊?刚才我给你打招呼的时候你干嘛呢?”

抱手环胸别过头去,很是生气。

方初尧这脾气也不是盖的,冷声:“再给你一次机会,来还是不来?”

司南婉儿转头翻白眼儿:“进就进,怕谁呀。”甩开毛氏的手,一把推开方初尧大步走进去。

司南宗正也想要跟进去:“初尧,那个……”

给他的是冷酷无情的关门声。

气的他指着手指头大骂特骂:“反了反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屋内!

司南婉儿进去随便拉了个紫檀木八角圆凳子坐下,高高翘起二郎腿看方初尧。

“想说什么,我可是很忙的。”

方初尧狠狠睨了她一眼睛,道:“冷家四姑娘冷倾城回来没?”

“啥意思?”

“听不懂人话啊?”方初尧翻起一茶盅,准备倒杯水喝,提起茶壶一看空空如也,又没好气的扔下。

‘哐’的一声。

吓的司南婉儿打激灵,以前两兄妹可是交过手的,她自知不是方初尧的对手,也就嘴上厉害:“少给我摔碟子摔碗的,告诉你就是了?”

“那你还废什么话?”方初尧抱手逆光而站,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直射到他脸上,身上的青色衣衫斑驳光影落在地上,还行吧。

切!

什么人嘛?

司南婉儿暗搓搓翻白眼儿,行动很诚实:“还没回来,但昨日她有写书信回来,不过,你为何突然关心起她来了?”

她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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