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让我听见他这么跟我说话,我保证让你们有去无回。”

说完,转身离去。

‘啪’的一声,甩上了房间的门。

气红了博尔济吉少城的脸,不顾一切扯起嗓子的大吼:“博尔济吉倾城,你给我等着,有我博尔吉吉少城在,你就休想嫁给那什么左将。”

‘噗’又是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心疼的小丫头跪在地上痛不欲生:“世子,您快别说话了,知道了人家地盘,我们不得不听人家的。”

这个女人到底给城主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让城主把最心爱的儿子交给了心狠手辣的她手里。

翠衣丫头别提有多不服气了,她好歹也是一身武艺,眼看她家世子就要撒手人寰,为就他,她不得不冒险跑出去请郎中。

……

已是正午。

日头当空,还不见侯爷回来,就连说好过来吃饭的无尘哥哥也是迟迟不见他的面。

冷知夏显得很焦灼,时不时的往大门口看。

“奇怪,都这个时辰了,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这时,公孙瓒大冷天儿的晃着个大扇子大摇大摆而来。

“吆,丫头,晒太阳呢。”

“嘿嘿……”冷知夏皮笑肉不笑,上眼皮子动了动下眼皮子的说:“您老人家可是吃饭来的?”

“要不然呢?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再说老朽我这上午也没吃多少,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公孙瓒眯着眼睛往前厅里面看去,没看到丰盛多姿的午膳,不悦起来:“饭呢?咋还没准备好,还有你爹爹呢。”

“不知道。”冷知夏还在为前两日他下药给她跟侯爷的事儿记恨着,小脸一扭,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公孙瓒迷茫了,回头在春桃脸上找答案:“她这是咋了?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谁惹了?不会是跟南宫决那小混蛋闹矛盾了吧?”

你才混蛋呢,你家都是混蛋。

冷知夏腹语一番,不肯给他好脸色。

春桃表示好忐忑,陪着笑脸两边维护:“夫人,这日头挺大的,要不你们进去说话?”

冷知夏没说话,反而是公孙瓒摆弄着大扇子的不解风情:“这么好天头跑里面干啥去,里面冷冰冰的不如待在这里晒太阳的好。”

说着还不忘取悦冷知夏:“你说呢,小丫头?”

“师父要是觉得外头好,那您自己个呆着好了,我就先进去了,失陪。”

小脸色甩的哟,真叫公孙瓒莫名其妙。

哎哟我的个乖乖,我我没招她惹她吧?一脸懵圈。

腊梅跟在后面,小声:“老前辈劝您这几天最好还是躲着点我家姑娘,您对她的做了什么心里头就没点数?”

公孙瓒一愣:“我,我做错什么了我,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心口一紧,又立马指着里面的春桃喊:“春桃,你个死丫头给我出来,你是不是……”

“老前辈,门口有个女子指名道姓的要见您?看她穿着好像不是我们本地人。”

容隐突然到来的打断了跳脚的公孙瓒,公孙瓒回过头来:“什么姑娘?还不是本地人。”

容隐抱着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您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跟我急什么。”

公孙瓒炮仗脾气一点就着:“跟你急个屁,我有必要吗。”

骂骂咧咧的出了院子。

闻声,冷知夏抻着脖子出来:“什么人找老头儿?”

容隐秒切换毕恭毕敬:“回夫人的话,是位姑娘,脸上蒙着面纱穿着异族服装,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好像听她说有什么人病了,请老头儿过去给瞧瞧。”

公孙瓒自打上次救南宫决被认出来后,这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找他看病的人多了去了,都能从城门这头排到城门那头,不对,绕上几圈都不够的,奈何他就是死活不出手救人,为此不知道又得罪了多少人。

为了他,侯爷南宫决可是没少帮他处理后事。

异族服装?

就在冷知夏双手托腮思附,腊梅想到什么的若有所思:“蒙着面纱,你说的该不会是从契丹国来的那一行人吧?”

引起了冷知夏注意,追问:“腊梅,这个你怎么会知道?”

腊梅不以为然:“我们买菜的时候不都要路过‘福楼’吗,‘福楼’上下可是多了不少蒙着面的姑娘,奴婢打听过了她们都是随和亲公主跟世子而来的随从。”

听了这话,冷知夏眼睛一眯,朱唇勾了勾,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不费工夫,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这就带着腊梅跟春桃抛出去凑热闹。

门口。

蒙面丫头几乎跪倒在公孙瓒脚底下:“神医,求求您了,您就过去看看他,哪怕摸一下脉的给我们留下一两副药就行,求您了。”

在救人这个事情上,公孙瓒非常有原则,一个劲摇头:“这位姑娘,你找错人了,老朽并不是什么神医,有病还是找正经郎中的好,你要是不知道地方,老朽可以帮你引路。”

“不,神医,我知道您就是南朝屈指可数的神医公孙瓒,我是不会认错人的。”翠衣丫头拽上公孙瓒的衣袖不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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