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谈情…谁谁谁…”腊梅小脸一红,吞吞吐吐的犯不上言语。

冷知夏撇嘴:“谁谁谁?这里趴着的除了我就是你,我他大爷的都要被人家踹了谈什么情说什么爱?剩下的就是你了?说来你俩也是,我犯傻的时候不知道拽着我点儿啊,现在好了,跟你挨一顿板子。

我可跟你说啊腊梅,本姑奶奶我今日可是为了你,要是南宫决那个王八蛋不要我了,我不管,你可得伺候我后半辈子,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河里游一顿都不能落下。”

妈哎,这都啥时候了,两人还有心思斗嘴,这是服了。

容隐杵着个板子直皱眉,压力好大。

府里上下几十双眼睛都盯着他看呢,这侯爷…虽然不见其人,指不定在哪个犄角旮旯猫着呢,他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正午的太阳晒在两个人身上,暖烘烘的。

迟迟不见板子落下,冷知夏等得有点犯迷糊,来了困意的各种打哈欠。

“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啊?别耽误了人家睡午觉。”

“我说姑娘,您的心可真大。”腊梅趴的也着实有些无聊,美眸四下乱瞄,压低声音的偷摸道:“姑娘,您说侯爷不会就是拉我们做做样子,实则不会真的打我们吧?”

哼!

冷知夏嗤笑一声:“狗吃油饼你想的美,他这是跟我们玩迂回战术呢,当心待会打你个半身不遂。”

她这点自觉还是有的,他要是今天不揍她一顿,她自己都觉得愧对于他,毕竟她说了什么话她最清楚。

果然,好事不出三秒。

容隐突然高叫一声:“夫人,您可趴好,容隐得罪了。”板子直冲冷知夏屁股而来。

她‘啊’的一声,那叫惨不忍睹。

春桃足足替她捏着一把汗,可还是被她那杀猪般的叫声吓的忙捂住耳朵:死鸭子嘴硬,现在知道疼了,晚了!

一顿板子后,被打的几乎晕死过去的两人分别被抬进了星月阁跟梨苑。

自此几天,再也没见到嬷嬷的面。

但冷知夏被打的事情是一丝风都没有露出去,侯爵府上下缄口不谈,因为侯爷下了死命令,谁若是敢把夫人挨打的事说出去,就让他见不到第二天的日头。

皇甫清菡托人来找冷知夏,都被管家拒之门外。

问其原因,说是他家夫人这几日忙于跟嬷嬷学教,没工夫见客。

三番五次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答案,皇甫清菡这就坐不住了。

“不行,我得亲自出宫一趟。”

“不行,公主,您忘了明日那世子爷就进宫了,若是您这个时候出去被什么不怀好意的谁认出来,那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丫头杜鹃说着让人找来曹公公,吩咐他:“你出去打听一下,到底那冷知夏近来在干什么,说她学教怎么可能?想当初太后娘娘办生日宴会的时候,就属她礼节完美周到,打的这个幌子指不定她又在憋什么鬼主意。”

曹公公领命很快出了宫门,没想到刚出去就碰上了毛琛。

毛琛一看是曹公公,表面随和:“曹公公,着急忙慌的这是要去何处?”

曹公公到底资历浅,不像张公公那般做事滴水不漏,神色略带慌张,不太敢看毛琛的毕恭毕敬:

“回毛大人的话,您知道的我家公主从来对胭脂水粉有独特爱好,不是她喜欢的有多贵也不用,这不,近来她欣喜上了司南家铺子里的玫瑰胭脂,就让奴才出来帮她买几盒回去。”

毛琛冷笑一声:“也是,马上要跟那契丹国世子回契丹了,欣喜的东西可不得多买几盒带着,那玩意儿一般地方可是买不到的。”

阴阳怪气的话可真是叫曹公公听着憋气,但如今不同往日,他又不得不陪上笑脸:“是是是,毛大人说得对,我家公主可不得多准备一些?”

哼!

破相没人要的贱货,就算用上再好的胭脂也遮盖不了她脖子上那道丑陋的疤痕,浪费!

曹公公何尝看不出毛琛这是有意难为他,忙不矢的塞银票过去:“毛大人辛苦,这是我家公主孝敬您的,还请大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奴才出去。”

打来一看,足足两千两。

这对于被刚罚了几万两银子的毛琛来说无疑雪中送炭,马上换了态度的笑嘻嘻:“好说好说,三公主自当打扮得漂漂亮亮出嫁,买几盒胭脂理所应当的。”

两人贼眉鼠眼的一幕正好落尽博尔济吉少城眼底。

他乔装打扮而来,特意按照南朝贵公子哥打扮,就连头发也梳成的当下最流行的美人尖,唇红齿白,面若白玉,潇洒自如风流倜傥。

风来掀起他一角裙裾,那双丹凤三角眼似笑非笑,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陌上人如玉翩翩贵公子,说的正是他。

就是他这身子骨不经的折腾,饶是风太大了,这就捂着心口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怜儿马上关心的问:“世子,您怎么又咳嗽了?是不是太累了,奴婢快扶您回驿站歇息吧。”

“咳咳…不碍事。”博尔吉吉少城摆了摆手,他也就是强撑着一口气,实则已经吐血了。

他今日过来就是想看看这个了不起的皇城,到底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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