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一时不能控制自己的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天爷,老天爷呀。”

冷知夏红透了眼眶,努力安慰爹爹:“爹爹,您放心好了,夏儿发誓一定让倾城好好的。”

……

左将府。

自打从宫里回来后,就见夫君无尘耷拉着眉眼失魂落魄。

冷倾城感到很纳闷,几次过来他都把自己关在书房如此,明明就是发呆没有看书,还不要别人进去打扰他。

她实在担心,这就找了个借口进来。

扣扣扣…

她特意敲了敲门,笑着道:“夫君,我让厨房熬了梨水汤喝起来特别润肺,这两个天干地燥的,你也来喝一碗吧。”

无尘猛地一惊,回过神来,年底一声紧张,着急起身迎接过来:“你这是,哎呀,快快给我,你这身子骨不好好呆着瞎闹腾什么?”

他显得很焦急,一把接过碗去,放在桌子上的同时,回手搀扶冷倾城坐在了软榻上:“来来来,小心点。”

冷倾城纵然身体笨重,可被如此小心翼翼的对待,很无奈:“没事儿,女人怀孩子天经地义的,夫君真的没必要这么小心翼翼,知道的说是你疼爱我,就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肚子里给你怀了个金子呢。”

这话说出来把她自个儿都惹笑了,咯咯笑了两声。

看着她天真无瑕的笑,无尘本就难受的心一下子纠扯的疼。

盯着她那高高挺起的肚子看,眼泪在他的眼眶打转,他懊恼极了,好后悔为何不做措施,让她这么早就怀上了?

不行,他得找一趟公孙瓒去,必须让他想办法保住倾城跟孩子,实在不行,就告诉他回‘家’的路,龙凤胎在这个朝代犹如噩耗,可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大不了提前剖出来。

对,他要回二十一世纪,要把倾城跟孩子多带回去。

而此时公孙瓒这慢条斯理的坐在江边垂钓,老侯爷南宫青言斜靠在竹凳子上,脸上带着一破破烂烂的草帽子。

寒冬腊月,月亮不知何时爬上地平线将光芒撒向大地,两老头居然感受不到一丝丝的冷,有说有笑,而仔细一看,那伸进水面的钓杆不知何时都冻到了里面,大晚上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从阴曹地府跑出来找野食的小鬼。

江面的风很大,呼呼刮来,两老头在说话。

“还能钓上来吗?这都一天了,老东西你是不是想饿死我?”

“你还好意思说我,白天是谁要睡觉来着?现在知道饿了,晚了?老夫还饿得慌呢?”

得,还真是俩跑出来找野食儿的。

老侯爷一把掀开破草帽子,急赤白脸的很恼火:“真是要气死了,说来还不是冷映南那老东西?他答应的好好的说晚上会过来请我们去吃大餐,谁知道那厮给我骗了。”

“哼,那是你活该!”公孙瓒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感觉有什么在动,低叫一声:“有了有了。”用力一拽,怒目圆睁:“草,被冻上了。”

“啥玩意儿?”老侯爷蹭一下弹跳而起,跑过来一看,差点没笑得岔过气去:“都这样了你还钓,你这老东西还真是越老越不靠谱,别说,你这样子看着还挺搞笑的,哈哈,真是要笑死老夫了。”

幸灾乐祸的样子真是叫公孙瓒上火,气的他一把扔了鱼竿,掉头就要走:“奶奶的,不钓了回家。”

老侯爷笑得越发离谱,指着公孙瓒捧腹大笑:“哈哈,恼羞成怒,老东西,你也有着天呀。”

“滚滚滚。”

就这两人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迎面看见走了一抹黑影。

老侯爷瞬间警惕起来,公孙瓒后来居上,眯起眼睛远远打量,眼底一闪,说得不轻不重:“瞧,鱼来了,愿者上钩。”

……

冷知夏跟爹爹聊了一会儿,爹爹说他还有事儿很快就出去了,留下她一个人闲着也没事,就回到了翠玉阁。

看到的却是跟虎爷龇牙咧嘴的某人,他那双妖孽般的狐狸眼发出吃人的绿光,俊美无铸的脸上看不到底的冷色,就连周身也环着一圈圈的冰霜,嗖嗖的往出冒冷气。

强大的气场吓的小狗实儿寒毛乍起,躲在角落里不停打哆嗦,看见冷知夏进来,‘嗖’一下扑进了她怀抱,‘汪汪汪’的,仿佛在说吓死狗身了,这人这老虎没一个不可怕的。

下人婆子更就别说了,躲得远远的,各个吓的脸色铁青,诚惶诚恐提心吊胆。

就连平时张牙舞爪的容隐,也不安的缩在窗户外面的大槐树上打激灵,生怕下一秒得罪了屋里面这两魔鬼而丧生。

春桃跟腊梅吓得一个劲儿啜泣,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呜呜呜,姑娘,您可算是回来了,奴婢们都要吓死了。”

腊梅小眼泪叭叭往下掉,扑过来躲到冷知夏身后可是委屈坏了。

而对峙中的那人那老虎看见她回来,都连个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哎哟喂,冷知夏那个暴脾气。

“干嘛?你俩这是要干嘛?”

秀眉一扬,小脸一竖,撸起袖子就吵吵了上去。

那人那老虎一看,不好,母老虎要发威!

势头不对,那两货眼底不同层次的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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