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你有脸在这喊吗?我要是你啊找一头撞死算了,哭天抹泪娘们唧唧的,本候看着都讨厌。”

哼!

皇甫奕负起甩手,委屈的抹眼泪:“是,本王哪有你厉害?正因为如此,这不找你过来给出出主意嘛。”

唉,他也是着实没办法了,看就要过年了,到时候指定有好多附属国过来拜年,到时候再跑出来哪个公主郡主的献殷勤,只怕到时候他这空着的太子妃之位又危险了。

痴情男儿眼角噙泪,本该陌上人如玉翩翩贵公子,单单给一个司南婉儿折磨的哭天抹泪。

南宫决实在看不过眼的冷声:“既然她那找人演戏刺激你,你不会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这话啥意思?”皇甫奕抬眸,一脸的无辜可怜。

南宫决冷冰冰:“还能有啥意思?找几个看得过的丫头当着她的面左拥右抱,看她什么反应?”

……

饶是吃多了,冷倾城呕吐不止,肚子里好像有一只手不停搅动,每一处器官都感觉要破裂了,疼的她躺在地上抱着肚子不停打滚。

“啊…我的肚子,哥哥,我肚子疼,要怎么办?倾城肚子好疼啊,会不会这孩子要保不住了?”

上下也就一会会的时间,她已经是浑身发抖冷汗直冒,整个小身体的弓到一起哆嗦颤抖,小脸煞白煞白的,本该红润的朱唇不知何时铁青一片。

可是吓坏了无尘,连忙向外大喊大叫:“快,找大姑娘过来,就说四姑娘肚子疼的不行了。”

这说着,看到冷倾城双腿间流出血迹,他的心当即咯噔一下漏跳半拍,整个人都好像冻住了,盯着那涓涓而出的血流,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脑袋空白一片。

“血,哥哥,我流血了,血!”冷倾城摸了一把粘稠,抬起来一看,倏然吓的她放声痛哭:“不,我的孩子,哥,我们的孩子,我不要。”

无尘激灵一下,猛然回神,都来不及多想,大吼一声:“白丁,备马。”连着打横一把抱起冷倾城向外头奔去。

白丁跟在后头乱了方寸,整个左将府成了一锅粥。

秋月冬雪跪在地上泣不可仰:“老天,要怎么办?求求您,一定要保住我们四姑娘跟孩子啊。”

……

将军府。

两个老东西神出鬼没好几天,这又重回‘故里’,老将军嘴上嫌弃他们,可身体就诚实了好多,有说有笑的跟他们举杯畅饮,三个老狐狸凑到一起那个乐呵。

“夏儿啊,去,让厨房再烫几壶酒来,这点儿还不够你爹爹塞牙缝儿的。”

公孙瓒喝起劲儿了,又唱又跳,老顽童无疑了。

将军爹爹跟老侯爷也是一脸的愉悦,勾肩搭背举杯换盏,一杯又一杯。

得,你们开心就好。

冷知夏自知管不了,只得当这个传话人的回头:“腊梅,去,让下面的再搬几壶酒上来。”

啊?

腊梅很嫌弃的撇嘴:“这都喝多少了,还喝?喝醉了可咋办?”

这话听到公孙瓒耳朵,横眉一竖,叫嚣:“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千杯不醉,怎是你一个小丫头能懂的?你家将军都没说什么,一个小丫头片子嘚啵嘚的,当心我打你哦。”

“你敢?”腊梅大眼睛瞪的浑圆,这就要叉腰理论上去。

“腊梅,休得无礼。”冷知夏下意识拽了把腊梅,摇头:“将军好不容易开心一下,就随他们去吧,少说两句,找几个人下去搬酒。”

“哦。”腊梅撅嘴,别提有多不乐意了:“哼,也就看这姑娘您的面子上,奴婢今日就放饶了他,否则我?”

“你什么你?下去搬酒了。”春桃人精,像这种场面不必要的话她从来不多说一句,总是面面俱到。

而几乎话音未落,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呐喊:“夏儿,快,倾城不行了,快救救她呀。”

众人一怔,陡回眸。

只见无尘手抱冷倾城冲进来,节日喜庆的大红灯笼照在他们路过的地面上,顺着看过去,那地上滴答的都是血迹,寒风吹起积雪飘到上面,像极了那盛开在墙角的腊梅,触目惊心的红。

冷知夏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一双腿就好像长在了地面上,怎么拔也拔不动。

公孙瓒老眼一勾,当即扔了装载手里面的酒杯子,几十岁的人了却敏捷一个健步,然后三步并两步迎接而去。

“别再动了,把人放这里。”

上一会他还醉汹汹的跟冷知夏要酒喝,这会瞬间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严肃镇定。

“别动,都让你别动了,听不懂人话啊?”

他一声呵斥的无尘放冷倾城在地上,无尘焦灼啊,又心疼:“老前辈,这地上好冷的,这…”

“滚一边去,让你说话了吗?”没想公孙瓒凛然有气场,呵斥无尘的同时,喊道:“夏儿,你过来帮师父。”

“哦,好!”冷知夏有点乱,反应一下,马不停蹄赶过来。

“你板着她,让她别动,我先喂药给她。”

“喂,喂什么药?”冷知夏零零乱乱张口结舌:“她她她,她这好像是…”

“大姐姐,拜托你保住我的孩子,倾城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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