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块木板都用完了,每一块木板都变成了三截,剩下的太短没法用了。也就是说,每一块木板打了呼冲两下,呼冲一共挨了六下打。六下虽然不多,但是该打的地方都打了。
头上挨了一下,小肚子下边挨了一下,肋骨挨了一下,肩头挨了一下,手臂挨了两下,一共挨打六下。其中五下木板当即断裂,一下是木板当即裂开,但是没有断开,在挥舞之中断开了。
这个“三铁”功夫的展示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你就打吧!怎么打,呼冲的身体都没事,木板都打不坏,赤手空拳还能奈何了他?而搏击比赛都是赤手空拳对打,所以这对于呼冲来说就更没有什么威胁了。
看到这,强太丰和卫南北真是对呼冲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浑身的功夫已经强大到了如此地步。守,有“三铁”功;攻的功夫就多了,最起码有四五样。就是这种功夫跟谁打谁不得输呀!更何况是我们俩了。
卫南北一边夸着呼冲的功夫好一边跟着呼冲走到了严会长他们身边。严会长高兴地对呼冲说:“真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么神奇的功夫。我练武四十多年了,还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功夫于一身的人。好啊,好啊!我们气功武术界,还有搏击界,可以说是有了接班人了!”他看了看呼动,“我现在理解了你三叔的意图,他要培养一个中国搏击武术的奇人。”
“这您可过奖了!”呼动摆着手说,“我只是想让呼冲把祖宗留给我们的功夫传下去,千万不能失传了!”
“从目前来看,这一条你是做到了。”严会长高兴地说,“呼冲已经学会了你的所有功夫,以后再接着往下传就行了。”
呼动也笑着说:“现有的他算是学会了,但是我还想开发一些新的,比如脑部内气突然集结一项就是有待开发的。这一点我们还得好好地开发,争取把他搞出来。”
说来说去,呼动又说到了这个根本问题上,这是他来前州的主要目的,他对这个事真是念念不忘啊!
“这个你放心!我就负责寻找那本书,你就负责研究开发。最好的结果就是书找到了,你的研究开发也完成了。”严会长说。
“你给了我三年时间,我呢,争取两年或者更短一点时间给拿下来,这个事不解决了,我是寝食难安啊!”呼动说出了心里话,“毕竟我们遇到了这个问题,所以就要尽快地解决这个问题。”
“哈哈,我说你有这个能力吧!你看看,你还没有离开这呢就把时间给缩短了,我相信你的能力。”严会长高兴地说。突然,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把呼动又拉到了一边继续劝说他让呼冲参加比赛的事。
强太丰、卫南北和呼冲继续聊着“三铁”加身的事。
强太丰对呼冲说:“有几个事我还不太明白,你给我解释一下。”
“什么事啊?”呼冲问。
“第一个是,为什么卫南北第一次拍你的头时被你给拒绝了,而再次拍的时候你就没有拒绝呢?”强太丰等待着回答。
“噢,也没什么!”呼冲很随意地说,“就是一上来不能让他随便打头,后来怎么打都可以。一上来就让对手把头给打了,对手会更嚣张的。所以第一下不能让他击打头部。”呼冲答道。
“哦,明白了!这一条还挺重要的。一上来不能让对手随意得逞,如果让对手随意了,咱们就不能随意了。”强太丰解释着说。接着又问,“第二个是,你的胯部为什么不让卫南北击打呢?”
“这个问题倒是挺重要的,”呼冲很认真地说,“胯骨这个位置比较特殊,最好不要经常被大力击打,因为到老年时很容易造成股骨头坏死,那样会比较麻烦。”
“哦,明白了!这一条也很重要的。我们在训练和比赛中还是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这一点从年轻的时候就得注意,否则将来会后悔的。”强太丰点着头说,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接着又问,“第三个是,为什么最后打你小腹下部那一下,木板没有立即断掉?”
“这个问题有点复杂,”呼冲琢磨了一下说,“如果是硬碰硬的时候,木板就会立即断掉;如果是硬碰软的时候,木板就不会断掉。而最后那一下,就说明我的小腹下部没有其他地方硬,所以就没有立即断掉。但是这个地方也不软,所以让木板开裂了。”
“哦,明白了!”强太丰点着头,“也就是说,不管木板断不断,被打的地方都没事。断了,就是身体比木板硬;没断,就是木板比身体硬。是这个意思吧?”
“你理解得非常正确!”呼冲笑呵呵地夸着说。
卫南北看强太丰问完了赶紧插话说:“你的功夫真是太棒了!要是能教我们两招就好了。你们准备在这待几天啊?”
“原来说就待两天,可是现在不是严会长的家人病了吗,就不知道有没有变化了。如果有的话也就是再多待两天。”呼冲分析说。
“要是能再多待两天,我们就可以找时间再一起练练。”卫南北似乎很着急,“我们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参加省的搏击大赛了,我们俩还想再往上晋级呢!可是就凭现在的水平可能够呛。”
“咱们两个城市就是有点远,要是再近一点就好了,开车来回跑跑就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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