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巨响,把老香月从床上震翻在地,还没等明白过来,又是一声巨大的爆炸连绵响起,窗外的夜色顿时被冲天的火光照亮。
“卫兵,卫兵,怎么回事?”
不一会,一个卫兵从门外闯进:“报告司令官阁下,城东不知出了什么事,发生了巨大爆炸,请司令官赶紧转移。”
“不,我哪也不去,赶紧让人查明是什么事。”
没多久,一个参谋三步并两步跑到身边:“报告司令官阁下,城东一辆运送军火的列车刚刚才到站,就发生了巨大爆炸,同时,还引爆了站台上堆放的军火,消防队员和工兵正力救援!”
“他们不知道安运输条例吗?怎么出现这种事故?铁道守备队是干什么吃的?”
正要再次训话,又有一个参谋走进房间:“报告司令官阁下,我军二十师团资料泄密!”
“哪呢?怎么回事,不是已经把那两个人围住了吗?下雨天他们还有机会发电报?”
“对方发电时间比较长,而且是用的明码,经我方情报人员监测,电报是从太原以北某个地方发出的。”
“报告!”又有一个参谋跑了进来:“有士兵声称,他们发现火车进站前,有一扇厢门是开着的!”
香月闻言,毫不动容,这是上位者多年的修养,炸也炸过了,现在发火起不了任何作用,不如先看看情报泄露出去多少。
只是,他再好的心境也被这长长的电文给破坏怠尽:“八嘎、小偷,他这是诬蔑,这是赤果果的诬蔑,是对体大日本帝国士兵的挑衅,马上让那个柳树回来,废物!人家都躲到后墙根放炮仗了,他还在深山里捉迷藏!”
香月气得心口疼,想躺下休息都不可能,因为他知道,这件事绝对不止于此。
果然,华中方面军的电报接踵而至,质问他这个消息是从哪里来的,一定要讨个说法,为何第一军会把自己最重要的情报泄露出去!
其实这是华中方面军自己心虚,他们发现国明军已不堪一击,准备违抗大本营浅战则止的命令,而想私自占领南京,但这计划还在制定之中,就被人捅了出去,如何不心慌?就连大本营都发电报问他们为何要这么干?
更加恐慌的是南京城,这里有电报的可不止一家,每一家报社都有电台的,他们一收到这些消息,就炸了锅,除了日军第一军的动向没有发表,其他事情都给抖了出来,大力谴责日军如何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竟然敢下令屠城?此令一出,必将成为世界的公敌!
就连租界各家报纸也看不下去了,纷纷发电发文响应,搞得松井石根灰头土脸,一边下令严查泄密者,一边对外界发文说绝无此事,也不可能屠城。
最为丢脸的却是唐总司令,人家都点名他是个草包将军了,如何还有脸再呆下去?匆匆打了个报告就偷偷下岗,连凯申派人叫他都不敢回应。
柳树一人一直牢牢记住母亲的一句话:孩子,你以后长大要是参军,永远要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虽然母亲没有跟他明说,但村子里的人早就告诉他原委了,那一年,村子里来了一队驻军,看他母亲漂亮,就有一个夜间巡逻队一齐上了。
他母亲刚开始也在反抗,结果力不从心,到最后几人时,竟然很享受,但这队巡逻兵很没胆子,第二天竟然没有出现,于是他母亲只好到村头,找到一个在柳树下站岗的士兵,生下他后也好起名了,就叫柳树一人,意思母亲很贞洁,只找过一个人!
但柳树一人却很生气,当了警察后,苦练追踪本领,终于把一队巡逻兵都找到,一一制造罪名投进了监狱,只是战事一起,那十三个人就被征招入伍,他也是听到这个消息才参军,希望再次找到这一队人。
其实这家伙也只是心中有点放不下而已,没看到每当本土种早稻的时候,田里是妇女在插秧,由于腰露得太高,结果,被大量男人盯上,最后从早稻田里出生的都能凑成一个大学了。
柳树正苦想着天亮如果立功,会给自己提升几级,谁知远处一声爆炸惊醒了他的美梦,很快,一封措词严厉的电报也飘到面前:“两个敌人不但制造了爆炸,还发表了文章!”意思快回去吧,别在这丢人现眼睛了,你们包围圈里面是空的。
被狠狠打脸的柳树专家怒不可遏,他肯请两个大队长,各留下一部分人马快速清理,看包围圈内究竟是什么鬼,自己则跟着两个大队长按原路返回,至于为何不直接向西,也很简单,因为没路!
天色已亮,风停雨住,虽然还有小风轻刮,但也比下雨好多了,一行人快速向北,路过那片大石时,两条狼狗同时对着大石处乱吼起来。
两个大队长面面相觑,什么情况?这地方昨天查了好几遍了啊?难道有人躲在里面?
几个不怕死的鬼子端起刺刀就往草丛里扎,但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们不放心,继续往里探进,突然,听到当的一声,吓得五个鬼子都趴到了鬼针草上。
原本以为遭刺的,不过雨下过后刺是软的并不伤人,而且经雨水一泡,那种强烈的胡骚味道也已谈不可闻,这才是两只狼狗狂吠的原因。
当柳树和两个大队长看到一个空罐头盒时,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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