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白费心思了。鲁扬师父早就离开了。”小伙子插话说。

“他去了哪里?”司霖沉紧张地拉住了他。

“我怎么知道。”小伙子给他一个白眼,转身走了。

院子里空落落的,除了木雕还是木雕,这个时候,这些木雕看起来面目可憎。

徐毅在院子里前前后后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也许我们搞错了,不如先不去吧。”徐毅劝说道。

司霖沉摇摇头,很肯定的说“鲁医生一定就在这里,可能在屋子里躲着,我一定要等他出来。”

司霖沉仍坐回凳子上,盯着门口看。

徐毅也只好陪着。

司霖沉看着那扇门许久,突然突发奇想,如果让鲁医生知道他们的爱情故事,会不会产生同情之心呢。

于是他清了清嗓音,对着里面说“鲁医生,我知道你肯定在里面的。今天冒昧闯进来,实属无奈。我老婆病了,怀着八个月的身孕,可是得了子宫肌瘤,医生说只有鲁医生能做这一台大手术……”

司霖沉回忆着自己和安酒酒的点点滴滴,然后慢慢的讲诉着,甚至到了最后,把自己都将动情了。

不知不觉,跟安酒酒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屋子里的老者坐在凳子上,长叹一口气,却没有回话。

没错,他就是鲁扬医生,可是他害怕,当年那一场手术,已经给他太大的打击,他不敢再站到那张手术台上了。

他突然陷入了回忆,可是那回忆却让他深深蹙起了眉。

司霖沉滔滔不绝地说了大半天,屋子里仍然没有半点消息。

也许他需要思考的时间吧。

司霖沉放心不下安酒酒自己在家,他还是决定回家一趟,况且这个时候安酒酒刚好打电话来了。

安酒酒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他说自己心口沉闷得要命。

“好,我马上回去,你让医生看看。”司霖沉放下电话,就对徐毅说,“我们回去。”

徐毅也不多问,就跟他司霖沉返回了。

司霖沉的决定,他根本就不需要问,执行就可以了。

安酒酒说不舒服,司霖沉风风火火赶回去了。

“师父,他们已经撤走了。”小伙子看着他们离开,才回去告诉鲁扬。

鲁扬坐在院子里的木雕前,望着远方,发着愣。

不得不说,司霖沉的故事,真的感动到他了。如果可以,他很希望可以帮助到他。可是他心中隐藏了多年的阴影不是说能除去就除去的。他已经害怕上手术台了。

五年前,正是他事业的巅峰,那时候,他刚刚从外面学有所成回来,在手术台上把技术炼达了炉火纯青,人人羡慕。

鲁扬对妇科的病症、接生等方面最在行了。可以说是他到达顶峰的助力。可是,凡事都是到达了顶峰,就开始往相反方向发展的。他也没能逃过那样的规律。

五年前有一个大家族的夫人,在怀孩子六个月前,查出患了子宫癌,大多数医生都建议是把孩子打掉,保住母亲。可是鲁扬对这场手术充满了兴趣,他坚决要在包住母子。之前,他曾经做过几场大型的手术,母亲均是患了子宫肌瘤等病的

,都很成功。

随着治疗的开展,一切都很顺利,大家也开始信任鲁扬。

终于迎来了产妇临产那天,鲁扬认真的把手术给做了,很成功,孩子和小孩都相安无事,而且那妇女生了一个健康的男孩。他们的家人都很高兴,对鲁扬也是感激不尽。

鲁扬兴奋万分,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兴奋中,突然传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那对母女在转回病房一个小时以后,双双死亡了。

这个消息就像景天霹雳,轰炸在鲁扬对头顶。

怎么可能?

手术明明很成功啊?

他来不及换衣服,就匆匆去看那对母子。可是当他赶到那里的时候,他们的家人已经把他们送去火葬场了。

当他赶到火葬场,那母子的家人拿着他们的骨灰出来,伤心欲绝,对鲁扬当面就是一顿毒骂,扬言要让鲁上在医术界无立足之地。

这个鲁扬相信凭借他们家族的力量,绝对可以让他去死。但是他不甘心,他认为自己的手术是完没有问题的,为什么都不给他调查的机会,就匆匆掩埋了证据。

一开始,他觉得其中肯定有欺瞒,他急着想要为自己争辩。

只是后来,所有的毛头都指向了他,外界都说,就是因为他,害死了那对母子,本来只要把孩子打掉,就可以把大家族的夫人保住,可是鲁扬偏要逞能,如今因为自己技术不足,竟然害死了人家。

世家大族的少爷对他的夫人极其宠爱,如今失去最爱根本无法活下去了。每天都活在行尸走肉当中。大家都说,这一切,都是因为鲁扬。

各种各样的传言劈头劈脑过来,鲁扬每天在沉重的舆论压力下工作,精神恍惚,在后来,他也已经认为,就是自己害死了那个女人。

他带着很重的负罪感,离开了医院。他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医借半步。

因为,是他,用手术刀杀死了一个活生生的女子。

鲁扬望着手里的木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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