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洛揉着有些疼的脑袋从沙发上起来,发现时间还挺早的,才六点过。
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已经有些不记得了,这是长期饮酒的毛病,虽然他饮酒的时间不算长,只有半年左右,但是他每天都是那种狂饮,每天喝得差不多都是烂醉如泥,酒精是会损害人神经的东西。所以,何洛有这样的状态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何洛踢了一脚身旁的酒瓶,已经空了,去冰箱里翻了翻,发现整个冰箱里的酒都空了!
“他妈的……家里遭贼了?还不偷别的东西,只偷酒啊?”看到冰箱里的酒都没了,何洛心里那叫一个疼。
毫无疑问,何洛的酒肯定是被李琴棋给扔了,李琴棋虽然只是选修心理学,但是她对这门学科十分有兴趣,所以学得一直都很认真,知道像何洛这种情况的病人是不能够喝酒的,不然病情反而会有恶化。所以,李琴棋咬了咬牙,冒着风险连夜把何洛家里的啤酒、红酒、白酒、洋酒部都一股脑卷进了口袋里,然后卖到了自己工作的酒吧里去。
何洛也不大喜欢自己身上一身烟酒味,除非是在他喝醉的时候,那个时候已经闻不出来了。
他进浴室里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出来,有个人帮忙洗衣服真是一件好事,何洛觉得这太让人幸福了,以前他是一件衣服穿脏了就扔在一边,然后把所有衣服都穿遍了,发现没干净的衣服,又去拿那穿赃了的第一件衣服起来穿,直到实在是自己都受不了的时候,他才会勉为其难把衣服拿到干洗店去让人帮忙洗干净。
七点多的时候,李琴棋敲响了何洛的房门,何洛打开门,劈头盖脸就问道:“我的酒呢?昨晚好像是我们一起回来的吧?你看到了我的酒吗?今天早上我一起来我的酒就部都不见了。”
李琴棋忍不住噗哧一笑,道:“你的酒都不见了?”
何洛点头道:“嗯,我放了满冰箱都是呢,早上一起来就都没有了。找遍了整个冰箱,都没有,都没有……”
李琴棋听到这“都没有”,忍不住就觉得这哥们多少有点像庞麦郎……一样的凄凉,找遍整个城市所有的街,都没有……如果何洛知道李琴棋的这个想法,说不定会一头撞死,当时有人给他听了这首歌,问他什么感受。何洛如是回答,就好像你在马桶上刚刚拉完,然后用手去蘸一坨送进嘴里的感觉。
这话说得或许有点过了,但何洛真不觉得那是什么艺术,那纯粹是在侮辱艺术。
何洛问道:“哦!你笑什么?该不会是你弄的吧?”
李琴棋笑呵呵地说道:“是啊,我看你一天到晚醉生梦死的,我心里不快活!昨天喝醉酒了,还差点把我掐死!为了保护世界和平,我就直接把你的所有酒都一个人喝完了!”
何洛一听,忍不住垮脸了,心里有些生气,但听到昨天自己差点掐死她这话,忍不住一愣,道:“我昨天晚上对你做什么了?”
李琴棋咬牙道:“昨天晚上你喝醉了就做恶梦,然后还掐我脖子,差点把我掐死!你难道都不记得了吗?”
何洛本来还想责问李琴棋把他的酒部扔了的事情,那怎么说也是好几万块钱呢,现在却也不好意思责怪她了。
毕竟昨天差点给人家活活掐死,太说不过去了,他无奈地笑了笑,道:“对不起啊,以后不会这样了。”
李琴棋很善意地一笑,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昨天还没想到怎么报答你,但今天就想到了!我要治好你!”
何洛不由翻了个白眼,道:“大爷我没病!”
李琴棋却说道:“有病的人一般都说自己没病,特别是那些有精神病的。嗯,你就是个有精神病的,战争综合症是一种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如果得不到治疗的话,会出现很大问题的。我知道你有秘密,但是我不去打探,我就只是想单纯治好你而已。”
何洛的眼睛忽然眯了起来,这让李琴棋有一种危险的感觉,毛骨悚然,但何洛盯着她看了一下,与她那纯澈而温和的目光一碰,略带着锋芒的眼神立刻软化了下来。李琴棋知道,自己已经得到了他的信任。
何洛说道:“好吧,你要给我治疗也不能把我的酒都扔了啊!那可是好多钱呢!”
李琴棋笑道:“我没那么败家,我部送到酒吧里去了,经理给我估价了,差不多一万八千。呐,都在这里,给你了!”
何洛又是一愣,觉得李琴棋挺有意思的,现在这样不贪财的女孩少见了,如果她一口咬定部被她扔了,何洛也没有办法,但是他没想到李琴棋竟然会把这笔买了酒的钱拿出来。何洛冰箱里的那些酒有很多都不是便宜货,最次的都是德国黑啤,在喝酒这方面,他从来都不会亏待了自己。
何洛也不客气,把钱接过来塞进兜里,道:“好吧,你准备怎么治疗我。”
李琴棋笑道:“我们毕竟做了这么久的邻居,我看得出来,你有些自闭,不想和社会接触。所以整天才会纸醉金迷的,其实这是一种逃避。我要治疗你,首先就是让你接触社会,不再当一个酒鬼,去当一个正常人。”
当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找到你,说要治你的病,那么你一定不忍心拒绝她。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当秘密藏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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