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4-15
王天,男,三十一岁,羊城天河区渔沙坦镇渔阳东路七号杂货店老板,爱好抽烟,喝酒,生平做过认为最对不起老婆的事是偷偷城去找过两次秀,一个典型的小人物。
虽然渔沙坦镇地处偏僻,但怎么也算是羊城范围,在羊城这个寸金尺土的烧金城市里,拥有一个小套间与一辆国产车的他也算是一个成功人士,比起很多在这城市扎挣中的人好很多了。
只是,这个既普通又成功的男人最近很烦,五天前,他帮儿子去幼儿园开家长会回来就事事不顺心。
他记得他当天约好了两个孩子与儿子同一所幼儿园的朋友开完会后把儿子送了回家,然后一行三人浩浩荡荡地杀到了鱼阳北的小发廊开心了一把,但出来后天变了。
两个朋友五天之内霉运连连,不单止两人都被自己的老板开除了,而且他们租住的房子也无缘无故地加了租金,那租金根本就与房子的质量不对称。
最后两人交不起租只好另觅住处,可是奇怪的是,整个渔沙坦镇的房子好像都一夜之间升价了,如果不是一间小宾馆依然坚挺,还是收取四十元一晚的费用的话,他们早便已经流落街头了。
王天就算再傻也好,也知道两个朋友被人整了,而最可能整他的便是山上那个黑社会,想到当天那黑社会的眼神,他便不禁一阵后怕。
“老王,交租了。”这时,店子的房东破门而入,很不客气地对王天说。
“交租……不是刚交过的吗?”王天咂了咂舌。
“我哪知道,我老板说新规距,一交就要交一个季度,三个月。”房东口中的老板自然就是他的婆娘包租婆。
一听要交三个月租金,王天当场一愣,细算一下,一共七千多元,你让他一时之间从那里找这么多的现金出来呢?
好说歹说,房东终于答应通融他两天,但房东前脚一走,他杂货店最大的供应商代表便找上门来了。
只见那供应商一张笑脸灿烂:“哎哟王老板,生意好吗?”
“托福托福。”王天心烦得很,但他又不敢开罪眼前这只笑脸虎。
“那便好了,公司里面说,麻烦你把拖欠的货款先结一下。”笑脸虎笑着说道:“想王大老板你这店子的生意,应该不会走我的吧!”
“不是一个季度一结的吗?”王天心中一咯噔,怎么今天上门的都是追债的?
“我哪知道,公司的新规距一个月一结,我也没有办法啊!”笑脸虎揉着两只手指,用无奈的语气说。
“兄弟,我跟贵公司都合作了这么久了,你就不能通融一下?”王天赔着笑脸,心里却在想:“又是新规距,怎么就这么多新规距的,是部人都要按新规距行事还是只有我呢?”
“这个嘛……”笑脸虎沉吟一下,道:“不行。”
“你妹的,不行就明说嘛,装什么有商量呢?”王天终于按奈不住,骂了起来,笑脸虎也不示弱,他像底气十足一样回骂了过去。
两人都是暴性子,一言不合打了起来,而让人奇怪的是,这笑脸虎打人可一点都不留手,跟他平常打架第一个逃走的型象一点也不相衬。
而最让他吃惊的是,平常拖拖拉拉,不到最后一秒永远不会现身的警察居然在这时赶到了现场,二话不说便把两人带了上车,拉到了了派出局。
王天一阵无奈,一个下午店子开不了,还搞了一大堆手续,最后居然还被定性为斗欧生事,而且听警察的语气,好像犯错的是自己,跟那笑脸虎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只是自卫还击而己。
王天心里气得吐血,对着警察就咆哮起来:“你妈、的,他自卫还击?我伤得比他重多了!”王天想要证明自己说的是事实,指着自己满是血的脑袋说道。
“有吗?”警察很不负责任地说道。“你等一下签完名后不要走,还有人找你。”
警察说完便不再理会王天,而很快,就有数个代表走了进来。
“王天同志,你的商店税务不清楚,我们查证过你有偷税,麻烦你把税金补交了上来,不然我们可会封店的”这话由工商局的代表说出。
“王天,你他妈、的老子叫过你多少次,不要把商品柜放在街上影响市容了你就是不听,不用说了,罚款!”城管办的代表很不客气地说。
“王老板,麻烦你交一下今个月的清洁费!”这是渔沙坦镇一个黑老大当着警察面前收保护费说的话。
钱钱钱,怎么都是钱。王天郁闷,如果说工商税务城管与派出所的民警有关系,可以进所里找自己他也没话可说,但怎么你混黑道的也敢公然出所里给自己收保护费的呢?
有人整治自己,就像整治自己那两个朋友一样。
王天反应过来,心里很是吃惊,据说,那两个朋友事后收到了一封来信,封的内容不清楚,但是却吓得两人惶惶不可终日。
下午四点,王天从派出所里面走了出来,心里害怕的他变得神经质起来,左右张望一下,发觉没有扎眼的人才敢往大街上走。
他可是很怕被人无缘无故地拦下来,然后暴打一顿的。他走得不了两步,一辆摩托车迎脸而来,在他的跟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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