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6-11

春去冬又来,时神是无私公平的。

他并没有因为这个世界上小了一个叫林天楚的男人而停下他的脚步,不经不觉间,三个春秋又过了。

还没入冬,可东北哈城却忽然间下起了暴雪,暴雪让整个哈城的电力供断,一时之间,虽然还是白天,但这座活力的城市却静了下来。

狂风呼啸,呼兰区谢记小食店里,一种附近的居民正聚拢在一起,喝着烧酒,到现在为止已经停电三个小时了,而暴雪也下了四个多小时,外面寻呼啸的风雪让他们离去不得,只好继续留在馆子里。

馆子的老板谢叔是一个老好人,也不因为这伙光坐不吃的家伙在这里逗留而说点什么,反而热情地为他们添着茶水。

这场雪,貌似也不是下得太坏,馆子里面热闹得很,老板谢叔也在前后忙活,只有一个面色苍白的员工忙活完后便靠在一角,静静地看着客人们说话。

“老谢啊!”

忽然,一个汉子叫唤一声,谢叔马上看了过去,这个壮汉他认得,正是附近工地的一个民工,来自陕北,名叫张护,因为长得体格雄壮,而且说话嗓门又大,故此认识他的人都管他叫张虎。

张虎这个大老粗现在扭扭拧拧的,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与他给人豪迈的形象并不相衬,支晤了一阵后他才说:“老谢啊,我欠你的款……我过两天才还你,成不?”

“成,没事。”谢叔苦笑一声,都是出来混生活的,他又何尝不知道张虎等人的难处呢?

“谢谢啦!不过别说我说吧,我多存两年钱我也回老家去开个小店,安安份份地过日子了,老谢,你这店一个月能赚多少啊?”张虎显然是一个缺根筋的人,刚才那扭拧的脸色现在已经不见了。

他反而关心起老谢一个月的收入,只因老谢的现在可能是他张大老板的未来啊!张虎这对生活有憧憬的人又怎么可能不关心呢?

谢叔笑了一下,没有作回答,这也算是生意人的精明,一般来说,谁会闲着没事告诉别人我今月赚多少呢?就算有也是夸小来说,这个世界还不是和谐得谁也可以相信的。

“老谢啊,你这个月一个月收多少钱啊?”忽然,一个声音响起。

众人望过去,只见一个瘦削,带眼镜,三十多四十的中年男子说话,那男子也算是一个老熟人了,只是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从口语听出他是南方人,而除此之外便只知道他的姓氏,还有他在街口开了一家鞋店,而且更会帮人补补鞋,因为所知的资料有限,所以这里的人都唤他叫周鞋匠。

“什么多少钱?”谢叔一愣。

“当然是保护费啊!”

周鞋匠一脸的气结,所有人都奇,这周鞋匠平常给人的感觉是极和善的,怎么今天他却这么的激动的?难道真的是那瓶烧酒的原因。

听到这问题,谢叔苦笑,举起三根手指,周鞋匠一看,一脸羡慕地说:“三百?这么少?”

“去,如果是三百就好了。”谢叔也有点怒意。

“不是三百,那难道是……三千?”周鞋匠一脸的惊恐:“老谢,你交了这三千后,一个月还余多少啊!”

“还能有多少,饿不死就是了。”谢叔说道:“其实,我也不想再做的了,只是……只是如果我这店不做下去,我的员工可就失业了,所以……老子也就认了!”

“慢着慢着……你们在说什么啊?”张虎不明白谢叔跟周鞋匠在说什么事情,不禁开口问道:“什么保护费啊?”

谢叔与周鞋匠同时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由谢叔开口:“还不就是飞虎帮,飞虎帮可是我们哈城最大的帮派,每个月都派一个叫赖雄的小子来收钱的!”

“不给不成吗?他们敢怎么样,难道还敢杀人吗?”张虎一脸激愤,拍着桌子骂道,谢叔看到张虎的动作,当场便心痛起他的桌子来。

“还别说,他们真的敢杀人的。”角落处一个作农民打扮的中年汉子操作浓重的东北音说道:“我告诉你,就我们村吧,有一个梁木匠,他的闰女啊,可是我们十里八乡一朵花啊!”

“可是,有天赖雄那小子喝多了,带着几个人把那女孩祸害了!当时梁木匠也报了警了,警察也把这小子关进去了,可不到一个星期这小子居然又在大街上溜达了,而且还胖了一圈,事后才知道这小子是飞虎帮的人,而我们那里的派出所所长每一年都从飞虎帮那里收不小的钱,所以他才没事的。”

“岂有此理,这还有王法的?然后呢?”

听到这些不平事,每一个人心中都有气,甚至连一直没有说话,只站在一角看着众人说话的那个面色苍白的服务员也变了一下脸。

“然后……”农民汉子一脸的不岔:“梁木匠的闰女知道这件事后,一时看不开挂脖子死了,梁木匠气不过来,提了刀打算找这小子玩命,那时想必他也在想大不了就一命换一命吧,可惜赖雄这小子身边的人多,梁木匠年纪也大了,最后没有把那小子斩死,反而被打断了一条腿,最后……最后整个人疯疯巅巅的,见人就说他家闰女在家煮饭等他回去,说他家闰女多漂亮云云的!”

“就这样就算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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